“什么情况?”楚云萤看到等在解剖室门口的魏沉,不仅担心地问道。
“秦苒和鲁平在里面,两具估计得费些时间!”魏沉阴着脸说道。
“两具?”楚云萤抓着魏沉的胳膊说道。
“嗯!”魏沉点头道。
“孩子?”楚云萤追问道。
“你怎么知道!”魏沉对于楚云萤未卜先知的本领着实有些惊讶道。
“希望不是他!”楚云萤双手合十,默默祈祷道。
“萤萤,他,是谁?”魏沉更加疑惑道。
“阿沉,罪犯抓到了吗?”楚云萤问道。
“归案了!但是,他一口否决这两个孩子是他杀的。”魏沉说道。
“我能见他吗?”楚云萤说道。
“好,我让齐鑫带你去,毕竟在解剖结果没出来之前,没有直接证据来证明人是他杀的,只能做为疑犯拘留。”魏沉说道。
“知道了!”楚云萤说完,握了握魏沉的手,他知道有关孩子的案子,是最令人惋惜的,毕竟还是花一样的年纪,还未绽放,就已经凋零,是属憾事,对父母家庭的打击也是重之又重的呐。
“去吧,希望能从他口中撬出一些有用的信息!”魏沉说道。
“嗯,鑫鑫,我们回警局!”楚云萤冲着齐鑫说道。
“好的,云萤姐。”齐鑫说完,就和楚云萤一同赶回了虞城警队。
“丁酉笙!”楚云萤坐到贝利亚男人面前,此时,他已经是一副常人打扮,就是那日孩子们面前爽滑滑的年轻人模样,就在楚云萤的一声叫唤下,他瞪着一双莫可名状的眼睛看向她,眼神中充斥着疑惑。
“你,又是谁?”这个被楚云萤称作丁酉生的男人说道。
“你不是凶手,但是绑架案的始作俑者,还有帮手,是否?”楚云萤避而不答他的问题,而是直切要害道。
“拿我七寸?”丁酉笙被楚云萤一问,反倒是被激惹了一般,眼中饶是有兴致地挑衅道。
“女人?”楚云萤也不畏惧,把双手直接搭在了男人的双侧腕部寸关尺处。
“切~脉?”丁酉笙更加质疑道。
“测谎!”楚云萤不假思索地说道。
“哼~你这女人倒是有趣!”丁酉笙此番倒是一副颇具玩味的嘴脸说道。
“当她是姐姐,还是妈妈?亦或是?”楚云萤在回来的路上已经看过了魏沉发过来的资料,心中已有答案,只是还待印证。
“闭嘴,不许诋毁云娘!”丁酉笙话一出口,才知中了招数,但为时已晚,于是,继续说道:“她,又有什么错呢,她,什么都不知道,是我让她帮我照顾孩子们的,你们也看到了,她把孩子们照顾的很好,不是吗?”
“砧板上的鱼肉,是刀俎的错呐,还是执刀者的食欲和贪念呐,谁有说得清楚孰是孰非!”楚云萤说得话,一直在身旁的齐鑫,都未知震惊,这写小说的人,大抵脑回路都极为不同吧。
“云娘,她是个可怜的女人,正值大好年华,被人骗嫁入山里,男人死后,孕有一子,终于得遇良人,被救出深山,可是,婆婆不容,硬是以死相逼,生生拆散了二人,结果她一个人把孩子抚养长大,垚垚八岁贪玩儿,不慎落水,死在了那个最冷的冬季,她实在是受不了打击,有些疯癫,把他埋在了院子里。”丁酉笙说道。
“就是那具白骨,对吗?”楚云萤说道。
“没错,我就是在挖出垚垚尸骨时,被抓的!”丁酉笙说道。
“噢,你看这个孩子,是你抓的吗?”楚云萤想起徐敬北,于是,拿出照片给他看。
“小北!”丁酉笙抓着照片,紧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