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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问四遍了

相信我的真心

没有几分钟,高个子医生又出来了,叫了叶清栀,叶清栀上前去,叶明旭也跟着去。叶清栀本来以为是把徐颖送出来以后收拾完手术用具再叫她。徐颖还没出来,叶清栀就被叫进去了。

手术室的门开了半边,叶清栀和叶明旭进去,门又关上了。高个子医生在门口的小桌子上问情况:“在做肠镜之前,有没有做过其他全麻的手术?”叶清栀想了想回答:“没有。”“你不是拔牙嘛?”叶明旭在旁边插嘴。“全麻!我拔牙是全麻嘛?”叶清栀在这一刻,头脑清醒的可怕。“那有没有什么药物过敏?”这下医生算是问到点子上了。“没……。”叶明旭还没说完,就被叶清栀打断施法,直接把嘴捂上:“有,头孢。”叶清栀说完还朝高个子医生笑了笑,松开了捂住叶明旭嘴的手。

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小缝,穿进来一个声音:“医生,她头孢过敏。”是苏婉莹的声音,在手术室里的三个人几乎同时扭头看向右边,“我知道我知道,讲过了。”叶清栀带着哭腔,她真的心里很难受,叶明旭都记不住的事,苏婉莹能够清清楚楚的记着。

高个子医生让叶明旭签了字,朝身后大喊了一句:“老师,接个人!”叶清栀顺着方向看去,一个老爷爷手里拿着一双拖鞋出来了,让叶清栀换上,伸手把叶清栀扶着,叶清栀换好了鞋,就拉着叶清栀的手带着她往里走。

叶清栀害怕,就问医生疼不疼,医生没有回答她,老爷爷带着她继续往里走,叶清栀边走边打量手术室,直走到尽头左转,一共三间手术室,第一间有人了,小小的电视显示屏上显示着彩色的动画。

老爷爷带着叶清栀走到了第二间,老爷爷负责送人,高个子医生跟随他们后面进来,拿过叶清栀手上的水,挂在架子上,打开了开关,叶清栀进到了手术室里,又问了一遍疼不疼,高个子医生让她问问蜷缩在旁边床上的徐颖,叶清栀吓都被吓傻了,还真去问徐颖了:“徐颖,徐颖!”叶清栀喊了两声,徐颖还在麻醉没有醒,叶清栀放弃了,她不喊了。

麻醉护士喊叶清栀去喝麻药,但是水管长度有限,:“我手上有水,过不去。”叶清栀说的有理有据,老爷爷拿着药瓶走到叶清栀的身边:“来张嘴!”叶清栀看着老爷爷手里的药抬起头,张开嘴,老爷爷直接把药倒进了叶清栀的嗓子里,还不忘在叶清栀的牙齿上敲两下,叶清栀尝清楚了药的味道,是真的苦,就差一点没吐出来。

老爷爷往叶清栀嘴里倒药的时候,护士给叶清栀推了麻药。叶清栀喝完药就感觉嗓子一阵一阵的麻,瞬间就没有了知觉。

麻药环节结束,高个子医生让叶清栀去到床尾,让叶清栀配合他。叶清栀过去,护士让叶清栀轻轻搭坐在床的边缘,叶清栀坐下,心里还在想,就坐这么一点点,床会不会被坐翻过来。

叶清栀坐下了,护士让她躺下,叶清栀就很听话的躺着,双腿悬空,护士一把拽下叶清栀的裤子。叶清栀顿时感觉下半身一阵清凉。高个子医生站在叶清栀的有病,让叶清栀背对他躺着,没办法叶清栀也只能听话照做,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想挣扎也没用了。

叶清栀侧躺下,腿蜷缩着,高个子医生解开了叶清栀病号服的上两个纽扣,让叶清栀把双手抱在胸前,又没有规定必须哪个手再上,叶清栀就把打着针的右手压在左手上。

叶清栀侧身躺在床上,护士用被子裹住,叶清栀的脑子里闪过 这被子还挺舒服的嘛,又软又凉,不错不错。

护士给叶清栀裹完被子,医生让叶清栀向后挪:“你再往后来一点,靠在这个栏上。”高个子医生说完,叶清栀就往后蠕动,靠在床的栏杆上。后背有东西靠着,身体蜷缩着,这是叶清栀最喜欢的睡觉姿势。

“医生,疼不疼啊?”叶清栀把这个问题再一次问出口。“不疼不疼,这个问题你已经问四遍了小美女!”医生笑着。“我比较怕疼。”叶清栀无奈,只能苦笑。“你怕疼我也怕疼啊!”叶清栀不知道医生的这句话是在冲她还是实话,但语气中更多的则是阴阳。

“你手术来了几个人啊?”医生又开始和叶清栀聊起家常,分散叶清栀的注意力。“四个,我爷爷、奶奶,还有我爸、我妈。”叶清栀很平静的回答。“那家人对你还挺重视的!”叶清栀听完这句话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学校里面压力大吗?”聊完家常再聊聊学业。“还好,就是语文每个星期三在晚自习考试,然后1000字作文带回家当作业写,还有别的科目,有时候写到3点多都算早。”叶清栀已经习以为常。“那还挺辛苦的!”叶清栀只是发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

聊完家常和学业,下一步是不是就要到工作了?结果医生不聊了,叶清栀也感觉到头有点晕,看了看旁边的黑色粗管子,上面还带着刻度,自言自语说了一句头晕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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