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湛被打的一脸懵,随即满眼怨恨的看着皇帝,带着怒意的声音回:“她不是我母亲,她是皇后,我的母亲不是被你送走了吗,父皇。”
父权、皇权不可越过,皇帝气不打一处来又揣了他腹部一脚道:“你个不仁不义的孽障,朕今日便打死你。”
话音未落,楚涵钰见状急忙抢过那柄从楚云湛身上掉落的剑,迅速挡在了父皇身前,眼神中担忧不已,手中的剑却并未指向楚云湛,而是交给宫内之人。
楚云湛也不服的死死盯着皇上,皇帝又甩了他一巴掌,楚涵钰挡在楚云湛前面都没有用,皇帝冷声说:“你这是什么眼神?你是不服吗?来人让瑞王跪着听他的错。”
楚云湛被禁卫军一左一右的架走,压跪在地上。
帝后二人落座,皇帝轻声细语地安抚着皇后。身为一国之主,他虽忙于朝政,但后宫事务在皇后的打理下始终井然有序。对此,皇帝心怀感激,对皇后应有的敬重亦是毫不吝啬。
皇上坐在椅子上,又对他们道:“坐吧。”
慕晚微被楚朝雨拉到一旁的桌椅上坐着。
皇帝道:“这个混账昨日做的事情我都明白了。”
随即瞥了一眼木桑,看她眼尾通红手掌还一片红,就对她道:“木桑郡主,这是我们离渊国的家事,你自行回去即可。”
话说罢,几个嬷嬷不容木桑拒绝,左右簇拥着她便离开了。木桑虽是半推半就,但这情景却让楚云湛眉头微蹙,流露出几分担忧。然而,就在楚云湛转头之际,木桑已如脚底抹油般迅速脱离了那推搡的人群,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外。
楚朝雨起身向皇帝扶了扶身,皇帝摆了摆手说:“朝雨姐,你我之间就不用讲这些个虚礼,何事便直说吧。”
楚朝雨娇笑一声说:“皇帝弟弟,姐姐站你这边,姐姐有点事儿,想去处理一哈。”
说完楚朝雨便拉着慕晚微行了一礼,便一蹦一跳的离开。
离开后,皇后带着得体的笑容,对皇帝说:“在长公主和以安倒是投缘,都一样的憨态可掬。”
离开皇后的寝宫后,便有宫人引路,领着他们前往玄门,以便乘坐轿子离去。途中,楚朝雨轻启朱唇,言语中带着几分探究:“以安,你与三年前相比,似乎有了些变化。前几日你在众人面前挺身而出,不仅救下了苏果儿,更因楚云湛对你义姐出言不逊,毫不犹豫地教训了他一番。”
至玄关处,只见慕言若挺身而立,着一袭寻常衣衫。其侧,一男子身披黑色铠甲,巍然伫立。他剑眉星目,五官分明,尤为引人注目的是眉间那道长约三四厘米的刀疤,平添几分肃杀之气,便是夜半啼哭的孩童见了,怕也是要噤声的。
慕言若见他们来,便笑眯眯的笑行礼:“参加长公主,王妃。”
慕晚微有些汗颜,毕竟这个慕言若太像她现实中的爸爸了,便连忙说:“父亲,我们之间不用这些个虚礼。”
慕言若回:“礼不可废。”随即看了一旁的男子道:“这是长公主,这一旁是我的小女,也是瑞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