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船舱又来一人,便是亲王,李荣荣也停止的谩骂。
亲王封号一个‘谦’字,此人虽然四十有了,可却玉树临风,而立之年,身材高挑,有一种老bay的感觉 。
见李荣荣双颊染上薄怒,神色颇显狼狈,谦王适时地以温润如玉的嗓音询问,柔和中透着关切:“荣荣,可遇到什么烦扰了?”李荣荣眼眶蓄满泪水,似珍珠欲坠,她委屈地倾诉起楚云湛的所作所为,其中不乏些许刻意加重的描绘——楚云湛的冷酷,仿佛要将她置之死地,哪怕千遍万遍也不足为惜。
而此时的谦王,堂堂一王爷,居然屈尊降贵拿着团扇一下又一下的给她扇风,场面实在是柔情蜜意。
这一对CP看的慕晚微心情十分激动。
可是一想到两人相差二十岁。
又突然想起一个网友的评论:就是说谦王上大学的时候,李荣荣才上幼儿园。这么一想慕晚微的姨母笑瞬间消失。
谦王撇了撇一眼坐立难安的楚云湛,薄唇轻启道:“我记得招待使臣之人好像是太子?瑞王如今为了南昭郡主来杀我的小妇人是何意?莫非是对本王不满,还是不满皇兄让太子来接待使臣?”
楚云湛嘴硬回:“不过是与桑桑说几句。”
谦王冷笑两声:“说几句就像情人一样,我瞧你刚刚那样,真是好一个痴情郎,与当年的寒溯漠不相上下啊。一样的糊涂。”
楚云湛一听如此之评价,脸色也有些白了白,赶忙扶手道:“皇叔,是侄儿的不是,侄儿生母去了南昭后,侄儿很是思念,见木桑郡主来离渊,侄儿太过欣喜便失了分寸,还望皇叔见谅。”
谦王摆了摆手说:“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是你大言不惭为了一个女人,贬低自己长他人志气,真是比当年的寒溯漠还糊涂。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南昭和离渊的关系不如从前了,甚至还在恶化,我念你初犯便不怪你。”
这时太子也来到了这个船舱,太子见到瑞王和木桑在一起,便对冷声道:“送木桑回府去。”
随即又吩咐人将木桑送回驿站。
李荣荣犹如一只布偶猫一样依偎在谦王身上,一双美眸沾了几滴泪珠娇声道:“王爷,瑞王刚刚嘴里还嚷嚷着要杀妾身,妾身怕极了。”
此时李荣荣刚刚那一副强悍模样荡然无存,变成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小猫咪。
慕晚微:哦吼!
寒清依:…
楚云湛大声辩解道:“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像泼妇一样骂我的。”
李荣荣瑟缩了一下,道:“王爷,妾身好害怕。”
谦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柔声哄道:“不怕不怕,有我在你莫怕他。”说着还狠狠瞪了一眼楚云湛又宽慰说:“我刚刚已经帮你训斥过他了。”
慕晚微有些不忍直视就偏过头不去看他们秀恩爱。
没成想看到李成川阴沉着脸死死盯着李荣荣和谦王二人,刚刚还是满心满眼是宠溺,现在是被戾气、愤怒和嫉妒填充的模样,慕晚微着实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