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统领,东宫夫人的灵位和贡品,我们都仔细检查过了,分毫未少!”
听见此话,皓都有些疑惑,不为钱财不取性命……
听见由远至近的脚步声,皓都转身:
“义父!荣恩寺中毒案竟然惊动了义父,孩儿该死!”
“这可不是普通的中毒案,这里面躺的可是东宫夫人!”
皓都听见此话,将手中拿的糕点递给杜如晦,“义父请看,守卫们就是吃了这些糕点之后昏倒的!另外,寺内无任何物品被盗……”
“敢对天子兵帅下手,但又分文未取,看来是位故人……”杜如晦神色凝了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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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至,长歌坐在地上,靠着墙,神色忧伤。
阿窦推门而入……
看着长歌手上缠着的布料,担忧的问道:“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受伤了?”说着,想去拉长歌的时候仔细看看,却被躲开。
阿窦也不坚持,“是不是遇到仇家了?”
扒拉开手中捧着的饼,“少侠你好歹吃点,这样伤好的快!阿窦从小流落市井,见过各式各样的人,我断定,少侠,此刻必定是虎落平阳!要么就是身负血海深仇,是不是白天和仇家大干了一场?……”
话音未落,长歌直接抽出匕首,抵在他的脖子上。
“如果你再多说一句话,我现在就了解你!”
“别别别…我闭嘴就是……”
长歌这才收回匕首。
“少侠…不,师父,虽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但一定不是庸俗之辈,我阿窦一生孤苦,何时死在阴沟里,都怕无人知晓,若是能跟着师傅这般人物,那就算死也是值得的!”
阿窦拱手……
“搜!搜仔细点!”窗外传来官兵的声音。
“师父,怎么有官兵?”
长歌神色凝重,“这么快就从荣恩寺查到这里来了…”
“荣恩寺?我白天听说驻守荣恩寺的关闭被人下了毒,难道是你?!我就知道我没有看错人,敢对官兵下手,师傅,你果然不是一般人!”
阿窦的表情满是欣喜,却无丝毫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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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香斋对门一处茶坊。
“杜兄,没想到这么晚了,杜兄还在此办案呢?”房玄龄缓步走向杜如晦。
“房兄怎么来了?”
“听闻这品香斋的糕点是全长安最好的,我家夫人吵着要吃,我便亲自前来探探其中的玄机,才行至楼下,就被士兵拦了下来,一打探才知,原来是杜兄在此办案啊!”
“房兄的消息真是灵通!”
欻~
忽的,楼下闹起来,两人转眼一看,品香斋竟忽然失水,这个嘛,自然就是房玄龄为保下长歌所为了。
杜如晦自是明白,“房兄这是要养虎为患?”
“杜兄这话为何意啊,房某实在是糊涂,在下先告退了……”
见火起,长歌也是迅速脱身,现如今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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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
李世民看着桌上“太子齐王死,尽诛其部”的字条,唤人进来:
“方义!”
“属下在!”
“你去近郊大营传孤教令,就说,凶逆之罪,止于建成,元吉,其余党羽,一无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