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楚紫嫣心里一阵刺痛。
慕长歌目睹着她的伤心模样，心里一阵不适，然而他终究还是将那股不适感深埋在心底，努力将其压制下去。
楚紫嫣对不起……
楚紫嫣低着头，哽咽道。
慕长歌眼睛几乎不含任何感情。
慕长歌需要你道歉的那个我，已经死在当年那一剑上了。
听到这番话，楚紫嫣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她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哀嚎痛哭。
慕长歌几乎是不自觉地抬起了手，然而又用力地将它压了下去，拳头握得紧紧的。
她抬起头，泪眼朦胧的道歉。
楚紫嫣对不起……长歌，真的对不起……
慕长歌转过身去，不去看她的脸。
慕长歌如果……
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小到仅仅两步的楚紫嫣几乎听不见。
但她还是听到了，暂时停止哭泣，满怀期待的看着慕长歌。
慕长歌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一开始就不要遇见你……
听到这话，就像是有一把利刃刺穿了她的心，让她痛不欲生。
慕长歌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从未认识你。
他的声音是那么冷漠。
楚紫嫣不！
哭喊声撕心裂肺。
慕长歌如果可以，我希望在那件事发生之前就意外死掉。这样……
留在我心中的你，就永远都是那么完美……
这句话慕长歌并未说出口。
楚紫嫣长歌，我……
楚紫嫣失魂落魄的站起身，踉跄着走近慕长歌。
可这时，慕长歌却是突然转过身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眼里布满血丝，声音也变得疯狂。
慕长歌可是你呢！我废了七年心血，几乎倾注了一切！换来的是什么！
楚紫嫣被掐住脖子，呼吸越来越困难，可她的心里，却是越来越平静。
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毫无尊严的女人，慕长歌心里的怒火越来越盛。
到最后直接一把把她摔在地上，大声怒吼。
慕长歌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我拼尽全力忍着不去找你，甚至为此还逃离了尘世！你为什么还有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到这里，慕长歌的声音逐渐变得哽咽。
慕长歌你为什么……还要继续折磨我的心……（喃喃自语）
大口呼吸的楚紫嫣突然愣住，惊讶地看到刚才还狂躁不安的慕长歌此刻竟蹲在地上，双手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头，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慕长歌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
这，也许是慕长歌对曾经喜欢楚紫嫣的那个自己说的吧。
目睹着近乎陷入疯狂状态的慕长歌，楚紫嫣终于洞悉了他对自己深藏的情感。然而，这层认识却令她心中的愧疚愈发沉重。
楚紫嫣长歌……
慕长歌咳啊～
正当楚紫嫣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伤心到了极致，还是当年那一剑所留下的旧伤复发，慕长歌突然咳出一口血，倒在地上。
楚紫嫣感受到了身上温热的血液，看到昏迷倒地的慕长歌，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限。
楚紫嫣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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