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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闹了一气儿后,相拥着沉沉睡去。再次醒来时,已经到了晚上。
知道俩孩子工作辛苦,放了假即便作息日夜颠倒,袁女士也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唠叨着早睡早起了。
陆芜去哪儿?
身旁细微的动静传来,半梦半醒的陆芜眯起双眼,打量着目前的情况。
刘耀文站在床边,俯身亲吻她的额头。
刘耀文我去倒杯水。你渴不渴?
陆芜嗯。
陆芜轻声应道,又闭上了眼睛,紧紧地抱着被子点了点头。
刘耀文笑了笑,捏了捏她脸上珍贵的脸颊肉后,这才轻手轻脚走出去。
当他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杯水,声音里也蕴含着掩饰不住的雀跃。
刘耀文宝宝!下雪了!别睡了,我们一起出去看雪吧。
刘耀文雪下的比北京的大。这也是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场雪。
他把手里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随即兴奋地摇晃着陆芜的胳膊。
她正要不耐烦地抽回手,话到嘴边却突然顿住——这才想起,他是个少有机会能见到雪的重庆人。埋怨被她吞进肚子里,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
对着他张开双臂。
陆芜抱。
刘耀文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朵根,他迫不及待地抱起了她。
陆芜则像是树懒一般挂在了他的身上,整个人都窝在他怀中。
陆芜妈,我们俩出去走走。
穿戴整齐后,陆芜报备了一声便牵着刘耀文的手往门外走。
依旧在厨房忙里忙外的袁女士应了声,嘱咐两人别着凉感冒。
皑皑白雪悄无声息地覆盖了城区的每一个角落,像是喧嚣尽数吞下。
街道两旁的树木银装素裹,路灯洒下昏黄的光,透过冰晶折射出璀璨的光。每一步踏在厚厚的积雪上,都能听见清脆的“咯吱”声。
雪夜寂静,却心旷神怡。
刘耀文呜呼~
刘耀文像是返祖了一般,嚎叫一声冲进雪地,双手捧起白雪向空中扬去。
然而,雪屑却趁机从领口溜进衣服里,贴着肌肤悄然融化,那一瞬的冰凉让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刘耀文哇,真凉啊。
陆芜你傻吗?
悠悠赶来的陆芜不禁笑骂了一句。更多的还是对刘耀文长不大的心性感到无奈。
在外面,他是可以独当一面的成熟男人。可在她面前,却是“男人至死是少年”。这份反差让陆芜既觉得好气又好笑。
刘耀文吃我一招!叫你平时不让我亲!
刘耀文三下五除二地攒了个雪球,笑着朝陆芜丢了过去。
起初,陆芜没有丝毫的准备,雪球突如其来撞击在衣服上发出一声闷响,顿时将她吓了一跳。
待回过神来,她二话不说,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
陆芜好啊你,今天敢扔雪球,明天是不是就敢扔我?
陆芜不让你亲,你平时还少亲了吗?
两人在雪地里上演着你追我赶的戏码,欢声笑语才是爱情最纯真的模样。
天公作美,洋洋洒洒地飘起了雪花。
跑的累了,又重新依偎在一起。
刘耀文这几天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之一。每天醒来都能见到你,真好。
陆芜你也太没出息了,这点就满足了?
陆芜要是以后天天跟本小姐同吃同睡,还不得美得冒泡?
刘耀文那我这辈子真是死而无憾了。
陆芜呸呸呸!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引得陆芜不快,她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略带愠怒地瞪着他。
刘耀文依旧嬉皮笑脸,握着她的手腕,将她的手从唇边移开。
刘耀文既然这样,香一个驱驱邪?
陆芜嗔怪地一拳锤在他的胸口,随即踮起脚尖,微凉的唇贴上他的。
雪花落在睫毛上,爱意弥漫开来。
在银白的世界中,他们忘情相吻,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有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在雪中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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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啊球(作者)某天下雪还未消融,晚上下班的时候耳机里放的刚好是耀文的《sugar》,顿时觉得和雪夜好配🥹一种突如其来的甜蜜感裹挟着我,灵感就这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