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晨时分,一阵钥匙在锁眼里尝试转动的细碎声响打破了夜的寂静,然而门却迟迟未能开启。
陆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心中虽有一丝惊慌,但她猜测,应该是出去玩的合租女孩才回来,没带钥匙。她拢了拢披肩,带着一丝不安缓缓走向门口。
防盗门开启的瞬间,一股浓烈的酒精气息扑面而来,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踉踉跄跄地闯了进来,扑在陆芜身上,险些将她撞倒。
刘耀文。
陆芜你怎么喝这么多?
陆芜嘶,快起来……
陆芜费力地支撑着比她高出许多的人,切实感受到了他身材的健硕。
刘耀文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不安分地蹭了蹭,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不禁缩了缩脖子。
刘耀文乐乐,是乐乐来接我了吗……
刘耀文怎么可能,她还讨厌我呢。
刘耀文含糊不清地嘟囔着,随即又自嘲地笑道。
闻言,陆芜的心仿佛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正被刘耀文一点点地捂热。
许霜降见姐姐出去开门后久久未归,正欲一探究竟,刚打开门,便看到了客厅中紧紧相拥的两人,
月光笼罩在他们身上,仿佛镀了层银纱,
但现在不是唯美不唯美的时候。突然闯进一个陌生的狂徒,且在不知道是谁的情况下,换做是谁都觉得有些惊恐。
许霜降什么情况啊
陆芜哦,估计是喝多了所以走错了。
陆芜你先睡,我把他送回去。
许霜降拿了件外套,本想一同前往,但陆芜考虑到她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便让她先睡,说自己去去就回,许霜降也只好作罢。
陆芜则独自扛起刘耀文,艰难地向他的公寓走去。
由于刘耀文的公寓窗户正对着陆芜的窗户,他每天早上一副少女怀春的模样站在窗前,所以陆芜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他的住所。
然而,当她站在门前时,却发现自己没有钥匙,只好怼了怼刘耀文。
陆芜喂,钥匙呢?
刘耀文应了一声,努力地想要拿出钥匙。但酒精的麻醉让他的意识变得模糊,连最简单的动作也显得力不从心。尝试了许久未果后,他只好放弃。
陆芜死酒鬼,靠不住。
陆芜小声嘀咕着,只好亲自动手寻找钥匙。她翻遍了刘耀文外套的口袋,却一无所获。无奈之下,她只好将手伸进他的裤兜。
就在那一刻,不知是摸到了什么敏感部位,刘耀文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无意识地发出一声闷哼。
反应过来自己摸到了什么后,陆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尴尬夹杂着羞涩,让她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好在最终她还是找到了钥匙,成功打开了门。
刘耀文是自己一个人住的,但是房间却比陆芜想象中的干净整洁。还以为他会照顾不好自己呢。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不是那个毛头小子了。
也是,他今年也都24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