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姐姐,我已经十九岁了,该懂得都懂了。
陆芜自诩不是什么道德感很高的人,但她也不是一点道德都没有。
她知道该税就得税,不该睡的不能睡。
而且两个人还不是男女朋友,真睡了算什么?
陆芜不许再提。
陆芜伸手捂住他的嘴,皱起眉毛嗔怪道。
分明是生气的模样,可是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却像是炸毛的小猫,毫无威慑力不说,反倒像是撒娇。
只觉手心濡湿。
是刘耀文使坏地伸出舌头,舌尖轻触掌心,令她触电般地收回手。
刘耀文再亲一下好不好?
刘耀文是不是只有我亲过你?
她的吻,令人智昏。
陆芜本欲推开他宽阔的胸膛。可当听到刘耀文的问话时,心头一颤,顿感几分心虚难掩。她支支吾吾,半晌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好嘛,道德感是不高,但也不会撒谎。
刘耀文沉浸于初吻的悸动,正为了两人交换的初吻而沾沾自喜。
然而目睹她此时的模样,突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原本洋溢着得意的笑容顷刻间凝固,继而化为严肃之色。
刘耀文谁?还有谁吻过你?
额头上渐渐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不自觉地捋起发丝,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嫉妒如同火焰在燃烧,令本就棱角分明的五官添了几分冷峻与疏离。
还不等陆芜解释,他炙热的吻落下,带着有些失控的热烈,强势地啃咬着,迫不及待地与她的舌尖纠缠。
直到胸腔中的空气稀薄殆尽,大脑也开始感受到缺氧的眩晕,刘耀文这才松开了她。
陆芜刘耀文!
陆芜面色潮红,身子发软,眼眸中染上一层水雾,就连声音也有些颤抖。
就要窒息在他的吻中。
刘耀文对不起,崽崽。
他实在是没把持住。
刘耀文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起,轻柔地安置在床上。随后,他也上了床,从背后环抱住她,声音低沉而温柔地安抚着。
刘耀文谢谢你陪我过的第一个生日。
美好的夜,相拥而眠。
如果我们只是普通人,会不会从校服到婚纱,平安顺遂携手度过一生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刘耀文怀里。只不过调转了方向,变成了面对面。
他抱得太紧,陆芜几乎无法动弹,只觉半边身子都被箍得发麻,几乎喘不上气。
她又要怒了。
感受到怀里人的不安分,刘耀文也渐渐转醒。这才想起来,他们两个共睡一床诶!
刘耀文早啊,乖崽。
他嬉皮笑脸地道了声早安,一吻轻落鼻尖。
陆芜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腰,指尖微微用力,拧了一圈。
陆芜再不松开我把你剩下那半截眉毛也给剃了。
刘耀文吃痛地松开胳膊,伸手揉了揉被她掐痛的地方。
怎么还下死手啊,哼。
陆芜赶紧洗漱吃早饭,该回去了。
陆芜光脚踏上柔软的羊毛地毯,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唉,要是天天都能睡柔软的大床,吃丰盛的大餐,还不用做家务该多好啊。
嗯,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