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匆匆下山,来到集市上,拦了一辆马车,把斗笠垂低了点,说道:“带我去清山”清山离这儿有些距离,南海随手甩给车夫一袋银子,车夫见这么多银子,肯定是好说话,便载车带她去往清山,一去就一个半时辰,南海下车后又给车夫几两银子,伸出手指做一个嘘的手势,说道:“日后不可说有人来清山。”车夫一口一个答应,车走远后,南海却是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一走又是半个时辰,去往的是一个小村庄,此时已是午后,南海在一个饭店里吃了一顿便饭后,继续赶路,中途路线弯弯绕绕,除了一开始对车夫说去往清山后,就没对任何人讲起自己要去过哪里,或者说给别人一个错误的路线。
最后,南海到了一座偏僻的山峰,此时已是日入,山上的路坑坑洼洼,外面那一件披风已是十分脏了,走到一定距离,有了几步阶梯,阶梯混着泥土,直到走到完全没有泥土,天空下了几滴雨,南海只望了眼,走到了一个很大很宽的房屋建筑,远处数不清的大大小小的房子,房子由竹木或木头建成,木头颜色很黑,在山上显得十分阴暗,房屋外一大圈穿黑色衣服的人守着,下面有一行字“无名堂”,右边柱子上也有一行字“无名堂无名人”,左边柱子上是“入堂人赴生死”。
南海走到门前,大门紧闭,左右两侧的人旱见有人来,警觉的大喊道:“何人敢随便擅闯无名堂”说罢便拿起长枪对准南海,南海取下斗笠,给两侧的人看她的样貌,又从腰间取下刻着“无名”二字的木牌,这时人们才说道:“鸿鹄大人,失敬了。”大门缓缓打开,内侧中央有一个太极阵,类似祭台或者练武场,四周的房屋围成一个的圆形,四不透风,鸿鹄走上太极阵上,跪在了太极阵中央,高声说道:“鸿鹄拜见少主。”对面的门缓缓打开,许多黑色的佛珠一串一串连成一个门帘,对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声线中带些低“进。”鸿鹄撩过门帘,对面坐着一个少年,约莫束发,旁边的灯照着少年的脸,他身穿黑色衣,但十分华丽,显得十分威严,鸿鹄鞠了一躬,那人道:“辛苦了,鸿鹄姐,坐。”鸿鹄把斗笠与披风取下,马上便有人来拿着衣服,鸿鹄命所有人退下,才说道:“无鸣,这次叫鸿鹄姐过来,所谓何事啊?”无鸣说道:“鸿鹄姐,近日,无名堂发现了一个人,与你母亲好像有点关系。”鸿鹄便开始好奇起来问道:“谁?”无鸣郑重的说道:“我也不太确定,是颜州那里的情报组成员说的,几个月前,有一怪人,说自已是三华人士,被卖往颜州,有一姐,与……你母亲同名,年纪也对得上,但不知道……是不是,况且你母亲也是自幼从三华卖往别处的,但如今这人……又被卖碧荷城,那人平时饭连吃不饱的,平常蓬头垢面,穿的邋里邋遢的。所以不知是男是女,那人年纪也不太确定……要不给你放长假,去找那人?”鸿鹄便道:“不用,还没确定之前最好不要随便找人,万一是陷阱呢?”无鸣便道:“罢了罢了,日后我细查……哎,要不留下住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