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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 戏子

玫瑰丛的日记

在这个小世界 每天都上演着不同的故事

柳不归和解逸还是不小渊源的

解逸的家庭本来是方圆十里人都认识蛮有名的中医家庭 母亲曲烟是个强势但体弱多病 父亲和蔼可亲 为人师表 但解逸不是省事的人儿

他没有很强势 但同样体弱 他没有像他的名字逸一样安逸自由的生活 在他十七那年 他那和蔼的父亲 强势的母亲 一直陪着他的老人何叔 都死在了解家庭院中

没人知道怎么回事 从哪以后 解逸一个人打理着解家庭院 打理着解家的产业

他和柳不归是二十岁认识的 多少有点邪乎 那天柳不归气不错 认识了这辈子都挚友 那是他十八岁想都不敢想的

解逸成了那有名的中医 当地的人听见解家老头子 就一阵叹息

“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呢?解家那孩子那么让人省心”

“是啊 福都没好好享就走了…”

…………

解逸每每听说这些 就会到解府中的荷花池旁 如果下雨就更好了 他喜欢下雨天

这样他就可以打着伞 遥望池塘里荷花被打的七零八乱 他喜欢听雨的声音 这样就能放空自己

红日落山,余晖染红小桥流水。这是江南水乡一个极其平凡的傍晚。

湖心的小小水榭当中,管弦齐奏,鼓声铿锵,歌声悠扬,湖水不禁荡杞阵阵涟漪,让人顿生置身世外桃源之感。

即使长居此地的村姑,农夫亦忍不住屏息凝神,驻足倾听。七旬老头也睁开双眼,时间一长,眼睛就湿漉漉的,不晓得是被风迷了眼,还是被歌声搅动了些许回忆。

也难怪,这些歌子可不是寻常的山野小调,都是些陈年旧事的古曲。

这些古曲曾被一度众口传唱,妇孺皆知。而后,朝代更替,几经战乱,现在,即使是在最古老的勾栏,知道的伎人也不多了。

而这些,又多是年过古稀的老人,嗓音日渐沙哑,再也无法开口了。

这个不知名的歌手,歌声清亮透彻,直人云霄

乡亲们远远地望着小小的水榭,向往着什么。两年了,他们每天都能听见这天籁般的吟唱,可除了在每周一次的演出舞台上,没有人见过这歌声的主人的真面貌。

他即使出现,也总是戴着一张银色的华丽面具,骑着

雪白骏马,疾驰而过,并不言语,从不停留。

这个村庄本是最平常不过的,村里的人大都是祖居于此,养蚕种稻,倒也还富足。

村民都是老实忠厚的,常年守着自家的小日子,来往的顶多是些收蚕丝的走卒,打着拨浪鼓的小贩。就算村里的大户人家见得世面也有限。

然而,自从这面具伶人带着他的伎人班子来到这里,这个村庄就变了模样。

也不知这面具伶人是看中了这里的山水还是民风,他出手阔绰,在员外郎手中买下了早已废弃的湖心水榭,带了一班人马便驻进去

起先 伎人班子只不过是自顾自的磨戏 独自守着那湖心的小天地 同村民保持距离

人们也不知道这戏班子的人是什么出身 没有见过班主的样貌 但真的这班主脾气极为不好

没多久 水榭建起戏台 伎人们开始定期演出 没有开张志喜 没有戏码戏票 一到点 戏子们个个粉墨登场 那神秘的班主也会在大轴的时候 带上面具 面对空无一人的看官席 演的淋漓尽致

有些大胆的就登上水榭 远远看着 不想 那些戏子看见了 恭敬的带坐送茶 不要分文的唱一出 久来 看戏的人多了

这的人不知道伶人的名字 只知道他的戏名是不归

风声传出去 不少外乡的达官贵人 公子小姐 也慕名而来 这班主也不拒绝 也不攀附 依然一杯清茶 一个座

而班主脸上的面具依旧没有摘过 这银色的面具似笑不笑 非男非女

村子里的人都知道 班主心善 还会唱戏 有钱有本事

没有戏时 水榭院门紧锁 谢绝一切访客

今天的戏院不太平静 一个面生的戏子将班主的竹笛掉在地上 发出清脆的声响

面具伶人站在屋子中央 穿着一袭青色长衣 身材修长挺拔 他俯下身 拾起被弄掉的竹笛 心疼道“笛子都脏了呢”

戏子把剑一挑 直直的对准面具伶人的胸口

“太子 回去吧 你也不想戏班子受牵连吧?”

班主用袖子拂了拂竹笛 放在嘴边

一个清冽的音符直冲云霄

白光闪动 长剑对着伶人的腿刺去

随后只听见铮的一响 面具伶人的竹笛划出一个翠色的圈

剑被弹向梁柱 狠狠地插在上面

那戏子惊呼一声 翻窗走掉了 伶人也不恼 摸了摸竹笛上的剑痕 微微叹息

又传来阵阵竹笛声 声音宛转悠扬 他吹的是有名的水墨兰亭 像是把人带到古老的世界

水墨兰亭是纯音乐 本应该是和古筝 二胡一起完美搭配的 但伶人偏偏就喜欢一个人用竹笛吹

他每次练这个曲子的时候 都在想 自己究竟是水榭的班主 还是一个普通戏子 还是讨厌的柳公子呢

一天又过去了 天黑蒙蒙的 像是黑色幕布

伶人在台后补妆 台上戏子跳着 忘情的跳着 今日的压轴是贵妃醉酒 他心情不太好 尽管这是他比较喜欢的节目 也没有让他心里安定下来

哗啦一声 他伸手把桌子上的东西呼删掉了 身后给面具伶人戴凤冠的姑娘吓了一跳 连忙蹲下拾地上的东西

伶人看着铜镜中的自己 他望着镜中人的眼睛 轻轻叹了口气

“人生在世如春梦 且自开怀饮几盅”

台上他淋漓尽致的唱 台下的人无不一人不为他的唱功所陶醉

一曲终了 人们纷纷鼓掌 台下多了几个新面孔 但他只是轻扫了每个人的面庞 并没有记住

幕后叶姑娘给他取下凤冠 面具伶人随口抱怨到“好沉啊”欲哭无泪

姑娘笑了笑“今日也演的很好呢”

他拿起竹笛 摸着浅浅的刀痕 轻叹了一声

“可惜了我这么好的一只兖州竹笛”

面具伶人坐在原地 手中仍握着竹笛 姿势比刚刚慎重了许多

“出来吧”

黑影一闪 蒙面人已经出手

一把银灰色的窄剑指向面具伶人的左肩 手腕一抖又指向右边 招式虽然华丽 但却并没有针对要害

伶人用竹笛一档 两者碰撞 发出嗡嗡的声响

震声未绝 窄剑又刺了过来

面具伶人无奈用竹笛一档 竹笛顿时劈成两段 同时长衣一掀 他向后退了一步避开 面具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蒙面人右手一抖 剑飞了出去 咣当一声插在鼓皮上

他和他的剑一起 已经伏在地上 一动不动

只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太子殿下请受属下一拜”

面具伶人浑身一颤

“你说什么胡话?!”

“刺青一出 则是我家太子殿下”

蒙面杀手半跪 抬起伶人的手低头轻轻亲吻 动作轻柔而虔诚

也许 这就是所谓的命运吧

面具伶人缓缓摘下面具

面具下 柳不归的脸像死去的灵魂 清瘦苍白 一双碧色的眼睛闪闪发光

“你是谁”

蒙面人从身后取下瘦长的包裹,一层层解开,一把长剑露了出来,剑柄是一只猛雕的模样,殷红的宝石做眼睛,最夺目是雕的嘴,弯成一个锋利的勾,竟是雪白的,不知用怎样的材料打造而成。

“雕翼剑。刚才过招的时候,我就猜是你。”

柳不归的声音带着一点欣喜。

蒙面人摘下面纱 那是一张硬朗的脸 粗糙的黄褐色皮肤 厚实的嘴唇 这一切没有让他看起来粗鲁不堪 反而有一种英雄气概 最吸引人的 则是他眼角具有传奇色彩的伤疤

关于这条伤疤的来历,有各种不同版本的猜测。其实,柳不归是唯一的知情者。这条伤疤来自少不更事时的玩笑。

他们约定,谁在狩猎中捕捉到最凶猛的动物,谁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他被抓破了脸,但最终捕获了老虎,这个森林中的猛善之王。

而柳不归则两手空空,因为他根本不在乎。

柳不归无欲,他有求。可是命运就是这样。这个举止不羁行为放浪的太子 终将得到天下。

也许就因为这样,他们生来就应该是最好的朋友

他是朝中重臣殷太常的儿子,殷隼。

柳不归轻轻地扶起股隼:“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么见外了?”

“ 太于殿下......"

突然间,这浑厚的男声中竟带出了一丝哽咽。

那年柳不归十八

柳不归的手腕上 刻有一个青色的蝴蝶刺青

花li橘(作者)啊 憋了好久才写了那么一点 将就看吧 感觉时间线好乱啊 写的乱七八糟 以后再改吧 我是高二学生 打算暑假多写点

花li橘(作者)我现在的状态是 写一篇发一篇 所以很慢❄️

花li橘(作者)殷隼和不归是朋友噢 不归和程只见过一面 后面会写 比较乱 我多出几章就知道剧情了 现在就当散文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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