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隐囚
强行逆转过去的罪人,意图将永生花绽放于世间。
清晨,一日的开端,忙着为论文做准备的卢卡斯.巴尔萨克一早就来到了研究室。
可能是过于早起的缘故,卢卡斯意识有些模糊,在收拾稿件的时候,他听到了一阵钟声,由远及近。
幻听吗?卢卡斯很疑惑。
事实证明不是。钟声一声接着一声,声音越来越大,疯狂震动着他的耳膜。
他冷吸一口气,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那是徒劳的,钟声仍然在,震得他头晕,最后一下近乎要贯穿他的耳膜。
四周陷入一片寂静,卢卡斯茫然地蹲在原地,他不知道钟声意味着什么。
在原地缓了丰天,卢卡斯站起身,视线扫过没有拉上商帘的窗户,
天才刚亮,怎么会莫名其妙响起钟声?卢卡斯捡起刚才不小心弄掉在地上的纸张。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这间研究室的预定时间还没结末,按理来说不会有人来敲门。
卢卡斯拍了拍刚刚被钟声震得发疼的额头,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这里已经有人了,你可以去隔壁……”
在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卢卡斯的话截然而止。一个身着囚服的人站在门口,重点是,这个人,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卢卡斯捡起的纸张又落回了地面。
“你是?”挟看巨大的震惊,卢卡斯问道,“卢卡.巴尔萨。不用疑惑,我就是未来的你,未来不堪的你。”卢卡的声音中带着沙哑,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一句话带来的信息量过于庞大。卢卡斯表情十分复杂。
还没等他仔细询问,面前的人就直接晕倒在了门口,措不及防。
“喂!你没事吧?”
混沌,还是混沌,如漆黑的夜潮,迷了路的船帆寻不见方向,黑暗如猛兽般吞没了它。
“嘶”卢卡睁开服,看到熟悉的环境时有些微愣。
“要喝点水吗?”有人问道。
卢卡转过头去,看到卢卡斯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谢谢。"卢卡接过水。
“你……”卢卡斯看着卢卡,不知要从何问起。
“我解释一下。”卢卡把水杯放好,"我是三年后的你,你应该看得出来,我的身份,阶下囚。”卢卡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镣铐。
“为什么?"卢卡斯不理解短短三年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因为,我害死了一个人。”卢卡看向卢卡斯,服中带着几分悲切,“阿尔瓦.洛化兹,我们的老师。”
“怎么会?为什么会害死他。”卢卡斯有些难以接受。
"因为,那个东西。”卢卡指了指研究室桌上的东西。
“永动机?”卢卡斯随着手指的方向看去。
他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那是他一辈子都在追求的东西。
“对。”卢卡说,“你大概还记得我们所谓的父亲吧,我在老师锁起来的柜子里发现了他研究永动机的遗稿,我的脾气你很清楚,不顾一切质问他的时候发生了意外,于是,爆炸发生了。”
"老师为什么要把它锁起来。不会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但凡往深处想一下,老师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清楚。”
“那是怎么回事?”
“我们父亲做过的事你大抵不知道,纵使他死了,他带给老师的伤害却是无穷无尽的,但当年的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我也是在收拾老师的遗物时才知道的。”卢卡低下头,扯起一抹苦涩的笑, "老师他,是不想回忆起这些痛苦的往事而已,他也不想让我们走上那个人的歧途。”
话毕,研究室里一阵沉默。
"老师是被炸死的,就在这间研究空,在爆炸发生的一瞬间,他把我推了出去,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老师已经被火海吞没了。"卢卡自顾自地说着,看似平静的语气中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那?,是不是,没那场误会,老师就不出死?”卢卡斯试探地问道。
“不,意外还是会发生,纵使爆炸没有发生,也会有无穷无尽的意外从天而降,剥夺生命。”卢卡答道,“也就是说。爆炸那天,必须死一个。”卢卡看着卢卡斯带着震惊的脸补充道。”命数是不可变的。”
"那要怎么办?怎么办老师才能活下来?”
“老师活下来的唯一方法,就是有人替他去死。”卢卡说。
卢卡斯再度楞住。唯一方法吗?老师不能死,那么死的人只能是他了。
卢卡斯攥紧了拳头。
“如果真要有一个人去死的话,那就让我来吧。”下定决心般,卢卡斯笑了起来。
太阳不知道何时升了起来,阳光照进研究室,衬得卢卡斯的眼如同带了光一般。
“不。”卢卡斯坐在阴影中,看着窗外升起的太阳道,“我去死。其实私心让我想留下,留在这里和老师一起。但是,卢卡斯.巴尔萨克,你现在仍是风光无限的卢卡斯,你也并没有犯下错误。你不该去死的,而我不一样,我是阶下囚,是应当永远生活在黑暗中的...蛆虫,你要好好活着。让我去死就行了,就当为了那个被我害死的老师赎罪了。”卢卡也扯起一抹笑来。
“你..”卢卡的一番话让卢卡斯不知所措。
“没必要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我是你,但你不是我,你可以把我当成一抹泡影,时间一到就消散。”
对面是一阵沉寂。
“好了,我有个请求,有点自私。”卢卡站起身,“我想,在到爆炸的这段时间里,再做回一次卢卡斯。”
“好。”
卢卡再次笑起来,窗外的阳光撒满了整间研究室。
“对了,不要再当懦夫了。老师对我们,和我们对老师的情感是一样的。"在离开研究室时,卢卡丢下了这么一句话。
“内容大概就到这里,辛苦各位了。”阿尔瓦向台下鞠了一躬,台下霎时咱起热烈的掌声。
由于今天有场关于物理的演讲,阿尔瓦从很早开始就准备演讲内容,致使他长期整夜。眼下带了一片乌青。
收拾好东西后,阿尔瓦走出了讲堂,此时天已经大亮,炽热的太阳高高挂在天上。
令他意外的是,一出门他就看到了卢卡斯。按理来说,卢卡斯这个时候应该在研究室里准备论文才对。
“卢卡斯,你怎么来了?”阿尔瓦大步走向卢卡。
“没事,就是想来找你。”卢卡看着许久没见的老师,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苦涩、悔恨、喜悦等各种情绪掺杂在一起。卢卡顿时红了眼眶,视线也变得摸糊。
“卢卡斯,你怎么了”阿尔瓦发现卢卡情绪不对动,蹲下身担忧地看着他。
大抵是经历阴阳永隔的痛苦,卢卡做出了从前他从未敢做过的事。
在阿尔瓦还没反点过来的时候,卢卡抱住了他。
“老师。"卢卡声音中带着哽咽,音线也不自觉地带着颤抖,"对不起。”
阿尔瓦愣了一会儿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很想安慰怀中的人,但长期的与旁人不社交,让他不知道从何做起。
于足,阿尔瓦只能抱紧卢卡,让卢卡尽情发泄他的情绪。
从前的卢卡斯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对不起,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卢卡斯今天一直在重复这三个字。
像是,做了让他悔恨终生的事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卢卡才放开了阿尔瓦。
不知道定不是错觉,阿尔瓦感觉卢卡斯此以前瘦了很多,很多很多,在拥抱卢卡斯的时候他甚至怀疑抱了一个骨架。
“卢卡斯,好点了吗?”阿尔瓦问道。
卢卡没有回答。
就在阿尔瓦准备站起身的时候;卢卡突然向前踉跄了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阿尔瓦伸手接住卢卡,发现卢卡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甚至,平常红润的脸色在此时一片苍白,额上还有一些冷汗不断流下。
"卢卡斯。”阿尔瓦喊了他一声,但后者并未回应。
害怕卢卡斯出什么事,阿尔瓦把人抱起快步走向了医务室。
迷路的船帆在寻找可以依靠的海湾。但速雾重重,远方的未知地带带来些许光亮,它想去寻那光。
再次睁眼,卢卡面对的是纯白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卢卡斯,你醒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卢卡转过头去,刚清醒的他意识有些摸糊。
“是幻觉吗?”卢卡喃喃道。
“你说什么?”阿尔瓦隐约听到卢卡斯说了句什么,但声音太小,无法听请。
卢夫视线扫过周围,逐渐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
“卢卡斯,你最近很可能是操劳过度了,你必须好好休息。医生还说,你有些营养不良。”阿尔瓦坐在病床前,看着卢卡瘦削的脸道。
卢卡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晕倒,至于营养不良.......卢卡扯出一抹笑来。
“老师,你最近有时间吗?” 休息是不可能的了,他的时间并不多。
“最近刚结束一空演讲,这几天都有时间。怎么了?"阿尔瓦说。
“老师,你,可以带我去看看海吗?"卢卡眼中带了几分期许,
他们所在的大学毕竟是一所名校,地理位置相对来说还是很优越的,,在十几公里处就是海。
曾经阿尔瓦提出在假期时带卢卡斯去看看但卢卡斯对此毫不感兴趣,果断地拒绝了。
现在卢卡斯提起让阿尔瓦有些意外。
“好,你想什么时候去?”阿尔瓦问。
“明天吧”得到肯定回答的卢卡笑起来,原本老白的脸色此时鲜活了起来。
“那你先好好休息。”阿尔瓦说。
“不,不用了,老师。”卢卡拒绝了,“以后我按时休息就好了。”
他不想浪费时间,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极为重要的。
阿尔瓦想劝,但看到卢卡斯坚定的眼神后还是放弃了。他知道卢卡的脾气有多犟,劝也没用。
“那好,我们先回教学楼。”
“卢卡斯,你最近不是忙着准备论文吗?”阿尔瓦有些头疼,从今天中午卢卡斯晕倒开始卢卡斯就时时刻到跟看他,甚至在他去授课的时候,也要站在教室外等。
卢卡坐在内尔瓦的办公桌边,闻言他抬起头,思索了半天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于脆沉默不说话。
阿尔瓦也没法,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卢卡斯这么反常。
他倒是很乐意卢卡斯黏看他,但他清楚卢卡斯往常是不会这样的。
“老师。”卢卡趴在桌上看着他。
卢卡很想向阿尔瓦坦明心意,但他开不出口,纵使他知道老师也喜欢他。
并不是懦弱,他不想获得如此美好的东西,他怕他得到后就不想死,不含得死了。而且他也不配得到。
于是,他的话也没了下文。
"怎么了?”阿尔瓦疑感地看着卢卡。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卢卡埋在臂间的脸上浮出了苦笑。
阿尔瓦无奈地摇摇头,既然卢卡斯不想说,那他也不必强迫。
深夜,夏日的夜晚带着些闷热,卢卡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又来了,无尽的折磨。
卢卡按看额头,试图缓解。
但总归是没用的。
再次晕倒之前,卢卡看到了窗外是于天的月亮。
月光何其美好。
驱向光明,试用逃离黑暗的船帆不知何时到岸。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待在研究室的卢卡斯再次听到了钟声。一如即往的贯彻耳蜗。
钟声到底意味着什么?卢卡斯皱着眉挨过了这一轮钟声。
昨天,钟声总共出现了三次,早、中、晚各一次,让卢卡斯都有点适应这声音了。
“老师早上好"卢卡走到了阿尔瓦的办公室里。
“卢卡斯稍等一下,我得先把教案收抬一下。"阿尔语气中带着抱歉。
“没事,老师,我等你。”卢卡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看阿尔瓦的背影。
大概20分钟过去。阿尔瓦转过身来。
“好了,该收拾的都收拾好了,走吧,卢卡斯。”
接近中午,他们才到达目的地。
下车之后,阿尔瓦发现卢卡斯并没下来,拉开车门后。才发现卢卡斯睡了过去。
阿尔瓦叹口气,把人抱起,来到了事先预定的宾馆里。
再次醒来,卢卡才发现已经到了。
“老师你怎么不叫醒我?"卢卡坐起身。有微风从窗户进来,吹动了卢卡微翘起的头发。
“卢卡斯你真的缺少休息,所以就没叫你”阿尔瓦把手中的果汁递过去,"卢卡斯所你想吃些什么?”
“吃点这边的特色吧。”
“好。”
时间如风,卢卡还没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事的时候就已经接近傍晚了。
“晚上是看海的最佳时机,卢卡斯,一起去吗?”阿尔瓦问道。
“当然要去,机会很难得的。”卢卡说。
“什么叫机会难得,以后想来随时可以来”阿尔瓦被卢卡的话逗到,难得地笑了。
“好。”卢卡也笑起来.
晚上的海边吹着降阵海风,扫除了独属于夏日的闷热。
夕阳西下,拥着几片带着橙色的晚霞,映了半边天,连带着泛起阵阵阵波澜的海面也带了几分相同的色彩。
“哇哦,老师,很好看哎。”卢卡坐在沙滩椅上,偏头看向阿尔瓦。
阿尔瓦站在卢卡旁的,也静静地看着卢卡。
“老师,你知不知迫一句活?”卢卡问道。
“什么?”
“这辈子总要和喜欢的人去看一次海。”卢卡答道。
阿尔瓦顿了一下,看着卢卡的服神中带着震惊,他不知道卢卡斯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
“最近有名的一句话,看到海我就想起来了。”卢卡站起身,微风携看凉意吹动了两人的头发。
卢卡赤着脚,亦步亦趋地在沙滩上留下脚印。
阿尔瓦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卢卡。
阿尔瓦.洛伦兹,一名物理教授,喜欢的人却是他的学生。
他自己也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喜欢上了这个活泼好动的学生。时间过于久远,但阿尔瓦不能把心意坦明出来,因为这很可能会影响到卢卡的前途。
喜欢一个人也不一定要坦明,阿尔瓦看看走到远处的卢卡斯。
只要,他好好的就行。
“老师。”走了一圈的卢卡回到了阿尔瓦身边,仰头看着他。
"老师。我很喜欢海。”卢卡说。
也很喜欢你。
“我也是。”阿尔瓦说。
迷失的船帆看见了这方的灯火通明的海岸。
这趟旅行持续了三天。卢卡知道这三天让阿尔瓦的工作落下不少。于是,他提出了回去的想法。
当然,还有个原因。
他该死了。
回校后的阿尔瓦很忙,几手无时无刻都有事,卢卡知道他不能打扰老师,于是就安静地跟着阿尔瓦。
时间一点点紧迫起来,卢卡很想让时间慢点,再慢点,让他再多待在老师身边一会。
死神的镰刀逼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师,明天早上能麻烦你来研究室一趟吗?”临近夜晚,卢卡提出了个请求。
“是论文没什么进展了吗?”阿尔瓦问道。
“老师你来了就知道了。”卢卡笑道。
亡者往生,审判的十字架落下。
卢卡斯今天没有再去研究室,他知道,今早的研究室会发生什么。
耳边再次传来钟声。
外面的天已是鱼肚白,已有了蝉鸣声声。
热浪冲天,爆炸声应期而至。
卢卡斯闭了闭眼,向看声音所发的方向跑了过去。
“老师,你来了。”卢卡站在研究室门口,在看到阿尔瓦的时候露出了笑容。
阿尔瓦在看到卢卡时愣住了。要不是眼前人的声音还是他所熟悉的声音,他很本分辨不出这是卢卡斯。
“卢卡斯,你..."阿尔瓦指了指卢卡身上的囚服,询问意味明显。
"老师,接下来,我会把事情一点一点告诉你。”卢卡靠在墙上.“重新介绍一下,我叫卢卡.巴尔萨,以前叫卢卡斯.巴尔萨克。”
“什么叫以前叫卢卡斯:巴尔萨克?”阿尔瓦很懵。
“我不是你所熟悉的小洛伦兹,我是阶下囚,是三年后犯下错误的罪人。老师,我害死了你。”目光失焦地看看前方,"就在今天的5分钟后。你死后,我由于害死了你进入了监狱,我很后悔你曾经说过,我应该改改我的脾气,可我死活不听。"卢卡苦涩地笑起来。
“所以,老师,我来赎罪了。”卢卡抬起头来看着阿尔瓦。
“你放心,逝去的只是不堪的我,风光无限的那个卢夫斯仍在。”
“老师,对不起。”
一连番的话下来,阿尔凡完全反应不过来,卢卡斯的每一句话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不理解,不理解卢卡斯口中的赎罪是什么。
“老师,很高兴,这几天我再次做回了一次卢卡斯。”卢卡打开研究室的门,走了进去,关门的时候,卢卡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我得替那个胆小的卢卡斯说上一句。老师,他是很喜欢你的,我也是。”
阿尔瓦意识到了不对劲,伸手想去拉卢卡,但却只抓住了空气。
震耳的爆炸声响起,爆炸过后便是肆虐的火焰。
极高的温度致使阿尔瓦后退了几步。他知道现在正确的做法是离这间正在燃烧的研究室越远越好。
但卢卡斯在里面,他想去救卢卡斯,纵使他知道卢卡斯不可能活下来。
“老师!"熟悉的声音传来,阿尔瓦在远处的走廊看到了卢卡斯。
他熟悉的卢卡斯。
“老师,这里很危险,我们先出去。”卢卡斯拉起阿尔瓦的手就往外走。
“卢卡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尔瓦问道。
拉着他走的卢卡斯没有回答。
阿尔瓦一遍通回忆着那个自称卢卡.巴尔萨的卢卡斯最后说的一番话。
他好像明白怎么一回事了。
“卢卡斯,所以,原本这场爆炸死的人原该是我吗?”阿尔瓦站在教学接外,看看冒出浓浓黑烟的研究室发呆。
”老师。”卢卡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阿尔瓦转身抱住了卢卡斯,卢卡.巴尔萨的死让他很害怕,他害怕,卢卡斯也会这样。
"卢卡斯。”阿尔瓦想起了卢卡的最后一句话。
“余生最好的方法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度过,卢卡斯,你愿意和我一起吗?”伴随看校园内响的警铃,阿尔瓦问道,
卢卡没想到阿尔 瓦会比他先表明心意。过了好几分钟才回道。
“老师,我愿意。”
靠岸的船帆到了万家烟火,身后的黑暗已散,先明已到,惟幕已落。
卢卡斯.巴尔萨克和阿尔瓦.洛伦兹的恋情传播开来。让人震惊的同时又感到理所当然。
因为,他们本该如此。
“经鉴定,卢卡.巴尔萨于今日早上8点42分在狱中猝死,由于该人无亲人并且为害死洛伦兹教授的罪犯,政府决定将其埋葬在监狱后方的乱葬岗。愿上帝能让他往生为一个善人。”一封报道上了报纸。成了人们的茶后闲谈,但无人在意。
罪犯而已,死不足惜。
微风又起,有不知从何处飞来的花瓣朝落在了新起的土堆旁。
土堆旁的十字架上挂着一个木牌。
“卢卡.巳尔萨长眠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