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是谁?他们就是心魔吗?
杳杳只感到一阵眩晕,好像是一双手把他拉了出去。
“七月七,鬼娶媳。好闺女,穿新衣。画红妆,持喜扇。高高兴兴出门去。”窗外一个个孩童唱着童谣。
“招娣呀,入喜轿。当鬼媳,为村民……”
杳杳悠悠转醒,只听见孩童稚嫩的歌声。
门外突然响起锣鼓声,是有喜事?
“大姑娘,该上轿了!”一个老奴低着头慢慢走进来,“来人!把大姑娘请上轿去。”接着一个接一个的婢子进来,为首的几个婢子,粗鲁的给他上了妆,随意的披上嫁衣,另外几个婢子将他压了出去。
“你们是谁?快放开我!”
“大姑娘糊涂了!封上他的嘴,别扰了山神。”
身边的一个女婢动作娴熟的往杳杳嘴里塞了一块布,几人合力将他押进轿子里。
在车中还有一个婢子,画着花白的妆,死死的盯着他,不像是个活人,更像是……死人!
婢子僵硬勾着唇,嘴里不停的念着“鬼媳妇”
杳杳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这里也太诡异了。不知为何,杳杳心中升起一团怒火。
曾经听一个人说过,一个人害怕到极点,就会感到愤怒。
轿子不是密封的,有这么一扇窗子,上面盖了一层布,隐约间可以看到,有一个祭师在跳着祈祷舞。
杳杳的手用绳子绑着,只要有尖锐的东西就可以划开……
另一边的小队
“前面好像有森林。”
“不可能吧?这里可是雪地,我看看!”
“哇!真是森林。”
“你们有没有感觉好像温暖了很多?”
“前面一段时间我就已经感觉没那么冷了但是看到你们好像还挺冷的,就没一直没说。”
“难道说前面有突破心魔的线索?”
穿过森林,几人来到了一家村子里。
“村子里似乎在办喜事!”
“不,我认为更像是在祭祀!”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几人躲在一家屋子后,向这边望着。
“伟大的神啊!请赐于我们力量吧……”
几个祭师在鼎旁跳着祈寿舞,几个小孩在一旁笑着唱着歌“七月七,鬼娶媳……”
“你们看,摆在最前头那个排位上的名字和画像!”
“杨-家-村,鬼-媳-妇,杨-杨,杨什么?”
“杨好好”
“这个画像好像杳杳队长啊!”
“你不说我也没注意到,越看越像,好像就是一个人一样。”
“不对!队长喜欢露齿笑,而且耳朵靠上方。图中的女子抿嘴笑,而且耳朵靠下方。”
“那这是谁?应该跟队长有关吧!”
“猜测一下,应该是队长的亲戚。阿姊或者说是母亲。”
“要不找一个人问问?”有人提议。
“不行,这样会暴露我们的行踪。你看从山那边好像下来了几个人,我们要不往这个山去走走?”
“走就走吧!”星悠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在山上总比在村中被这些村民发现好。
几人走的很快。
“诶!你们看,前面好像有一抬喜轿!”
“跟上去看看吧!”
“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诡异之处,轿子在动,但没有人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