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从羽宫离开后,心思就全扑在了宫子羽的那句“你的冰裳姐姐就要嫁给我了”话上。
宫远徵“他何德何能!”
牙都要咬碎了,宫远徵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不然真等到宫子羽迎娶叶冰裳那日,他怕是要疯。
心中生气,却也惦记着叶冰裳的生日。
翻遍了药室,宫远徵配了很多种迷药。
又觉得不太妥当,从身上的暗器袋里挑了两个小巧轻便的,涂上新制的毒药包上,准备一并送给冰裳。
最后的最后,宫远徵实在是没有坐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朝羽宫走去。
叶冰裳不胜酒力,此刻喝的有些多,整个人有些飘飘然。
羽宫特供的桃花坞,初尝微甜,后调是桃花香气,丝毫觉不出酒气来,这才使叶冰裳多贪了两杯。
生日宴正在热闹的节点,而她作为宴会的主人,叶冰裳也不好告别去别处吹风,只能咬牙硬撑着。
宫远徵“冰裳姐姐!”
宫远徵眼疾手快,一个闪身将踩到衣裙的叶冰裳捞进怀里。
叶冰裳“多谢徵公子。”
惊吓过后,叶冰裳酒也醒了不少。
宫子羽听见动静,带着金繁越过人群,就看见二人有些亲密的动作。
宫子羽“冰裳,你怎么样?”
叶冰裳“只是有些醉酒,刚刚崴了脚,多亏徵公子出手相助。”
宫紫商“哎呦我的天,你这是怎么了?”
宫紫商钻进来,将叶冰裳从宫远徵的怀里捞出来护着。
软香离身,宫远徵的思绪也回来了不少。
刚刚只顾着担心叶冰裳,现在才为与她亲密接触而开心。
宫紫商“是不是宫远徵?你个熊孩子!”
叶冰裳“紫商姐姐,是我不小心。”
宫紫商“你不用替他找补。小黑心蛋子。”
宫远徵“紫商姐姐出现的倒是及时。”
宫远徵“哦,原来是金繁金侍卫在啊,怪不得。”
宫紫商“你!”
宫紫商“算了,我不跟小孩计较。”
几个人斗嘴的空隙,金繁见叶冰裳蹙眉。
金繁“是不是伤着骨头了?”
叶冰裳“不知道,痛的厉害。”
叶冰裳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刚刚还不觉得,现在痛的要命。
宫子羽“冰裳,我带你去药房。”
不想让叶冰裳再受罪,宫子羽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宫远徵见此气不打一出来。
宫远徵“整个宫门还有人比我更懂医理的人吗?”
宫子羽“你不行,男女有别。”
宫远徵“……”
你要不看看你在干什么再说话呢?
叶冰裳“羽公子,还是让徵公子帮忙看一下吧。”
叶冰裳抓着宫子羽,指节都有些泛白,嘴唇被咬得血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滴下血来。
见她实在疼得厉害,宫子羽吩咐金繁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铺在地上。
宫远徵“是这里吗?”
叶冰裳“嘶……”
宫远徵“别怕,只是有些错位。”
宫远徵半跪着,仔细脱了叶冰裳的鞋袜,宫子羽看着别扭,但忍着没知声。
金繁与宫紫商将宴会上的人早就安排到其他地方了,所幸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也算是巧,叶冰裳摔倒的地方没有人聚集,不然过了今天,流言一定会逼得叶冰裳投河自尽。
只听嘎嘣一声,令人牙酸的骨头接合的声音。
叶冰裳只觉得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身体再也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将她快要倒下的身子扶住,宫远徵挑了挑好看的眉头。
宫远徵“宫子羽,你碍事了。”
宫子羽“你!”
愤恨地一甩袖子,宫子羽干脆不去看宫远徵小人得志的脸。
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