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到了足量的茶叶,从茶贩口中得知了最近下山的路上有人带着目标劫持商贩。
“多谢警示,我会多加注意的。”
血滴安收起手中的扇子,带着茶叶离开了,返回途中一位穿着全黑色的披风的人,手持一把弯刀。
“是遇到了雇佣兵,那么你的目标是我还是这些运茶人呢?”
雇佣兵看着对方很是镇定的样子,不敢靠近,但是为了生存和佣金拿弯刀伤了血滴安的左臂。
血滴安向后退了几步,一个黑色的身影几乎是瞬间出现在面前。
雇佣兵愣了一下觉得事情不对,向远处发了一记信号枪就离开了。
血滴安捂着左臂伤口,看向无咎,随后就晕了过去。
血滴咎将血滴安放在车内安顿好,驾车离开了。
“这次血滴安有怎么了?”
艾米莉已经习惯了见到血滴二人,很是淡定开口询问。
“他……伤口深可见骨……”
血滴咎把血滴安背了下来,放在了检查的室的床上。
“这是来自雇佣兵的弯刀……”
血滴咎点头和艾米莉聊了几句之后暂时离开了。
黑羊因为行刺失败,在思考着如何进行下一步行动时,不知不觉走到了茶铺的位置。
“你来做什么?伤了他还不够吗?”
黑羊抬头看着对方,警惕的往后退了几步,弯刀横在面前。
“他的意思,进来吧。”
黑羊不解对方的话的意思,但发现对方没有伤害自己,跟在对方身后。
“你到底要带我去那?”
血滴咎推开了一间隔间的门,里面是普洱提前泡好的大红袍,但冒着热气。
黑羊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问了问味道,确认没有异样毫不犹豫喝了下去。
周围的场景在悄无声息的变化的,随后变作战乱不断,食物匮乏,黑羊站起身看着周围自己熟悉不过的场景。
“这是……曾经的战场……我……不要……回去……”
“萨贝达先生,醒一醒。”
血滴咎察觉到了对方似乎不对劲,走到对方身边轻声呼唤。
“食物……”
普洱端上了一些面包,面条。
黑羊狼吞虎咽的吃着眼前的食物。
“萨贝达先生慢些吃,还有很多,现在我们的食物富足不是战争了。”
黑羊减慢了速度,眼眶是红的,却没有落下来。
吃饱了之后站起身和血滴咎道谢。
“对不起,我今早不是故意伤人的,如果需要赔偿我会尽力而为……”
血滴咎难得的笑了,轻轻的摇头。
“萨贝达先生虽然今早我很生气,但是他没有责备您,我也没有必要追究,这一切是他让我安排的。”
黑羊再次表示感谢之后,匆匆离开了。
血滴咎和普洱一起将屋子还原复位,收拾了盘子和剩余的茶。
“范先生难得如此温柔,谢先生知道了会开心的。”
血滴咎没有说话,站在隔间的窗前看着远方,思绪飘向远方,似乎回到了未知的时候。
“范先生,范先生?”
无咎微微的侧过身子看着普洱,阳光照了下来,那一瞬间宛如画卷。
伍.雇佣兵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