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奉贤殿

程少羽臣女程少羽见过陛下越妃，陛下千秋万岁，越妃起居毋恙。

文帝免礼。

程少羽谢陛下。

少羽微垂着头，尽量忽视上首两道强烈的目光。

文帝孩子，你抬起头来。

程少羽是。

文帝像，简直一模一样。

越妃-越皇后我改唤你少羽还是无虞？

程少羽皆可，阿父阿母唤臣女婠婠。

越妃-越皇后婠婠？这小字倒是不错。

越妃越看少羽越觉得崔云还在，看着看着，眼眶又红了。

越妃-越皇后越看你，越发想起了阿云阿姊。

程少羽我阿父阿母他们……陛下和越妃能与我说说吗？

文帝说，该与你说，不过朕要先带你去奉贤殿，祭拜你阿父。

程少羽好。

少羽跟随文帝脚步前往奉先殿，进入奉贤殿，一眼就看到了霍翀的画像，少羽定定看了会，随即跪下磕头，她一连磕了四十二个头，文帝心疼想阻止，可他也明白少羽的用意，她这是想把十四年来的头磕了，欣慰即心疼的看着少羽，程始夫妇，把她教养的很好。

四十二个头磕完，少羽额头青紫一片，隐隐渗出血迹，可她不觉得疼，只是跪着望着霍翀的画像。

程少羽阿父，我以前不知你如何长相，如今见到了，自晓事起，程家阿母就告知了我不是她生的，我以前只知我的家人被害，却不知我的阿父竟是这般英武。

程少羽前些时日舅父找到我，说我与阿母一般无二，既如此，那阿兄是否也和阿父一般无二呢？

程少羽若是阿兄还在，也定是像阿父的，如今我很好，你与阿母也该放心了………

文帝霍兄啊，你放心，朕会代行父职，好生照顾她的。

少羽出了奉贤殿，就被带去了永乐宫包扎伤口，后竟是在永乐宫接了封为无忧郡主的圣旨，消息自然也传去了程家，程家老夫人乐的见牙不见眼，直说这个孙女捡的好。

越妃-越皇后这些日子你在永乐宫把伤养妥了再回程家。

程少羽可我答应了阿姊，要与她一同前去汝阳王府为裕昌郡主庆生的。

越妃-越皇后这还不容易，届时让你子端阿兄送你去。

程少羽三皇子日理万机，哪能劳烦他呢。

越妃-越皇后他能有何事，不过是送你去汝阳王府，他岂会没有时间。

程少羽既如此，就只能劳烦子端阿兄了。

少羽声音温软，听得越妃心头更是柔软了几分，为此，她让宫人特意为少羽把偏殿布置了出来，让她进宫能有住下，这样就不用日日出宫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少羽在永乐宫这些时日，可谓是被越妃日日换着花样打扮，光是蜀锦的衣裙，就有一双手这么多了，更何况玉珏宝钗，在宫里自然也要去拜见皇后，宣皇后虽与越妃井水不犯河水，可对少羽，也是温柔疼爱的，用的，穿的更是一股脑送于少羽。

裕昌郡主生辰这日，文子端早早便来了永乐宫，来接少羽去汝阳王府。

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少羽面露惊讶，文子端老神在在，显然他早就知道了少羽是程家五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