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凌久时躺在床上休息,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他以为是怪物,于是下床拿了一根木棍走到房顶,打开门却看到老板娘在房顶上独自抽泣。
老板娘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凌久时没有,是我自己的听力太好了。
老板娘是我没有能力救下我的孩子,真是没用!
凌久时你的孩子?
老板娘就是当年我的女儿,如果她现在还在,应该和你们差不多大。
凌久时抱歉,她是怎么……
老板娘狼灾
凌久时当年的事……
老板娘哎呀!你看今晚的雪景多美啊!我女儿啊,最爱雪了。
老板娘指着天边的美丽雪景激动地说道,凌久时闻言也抬头去看那美丽的雪景。
凌久时是啊,雪景真好看!
凌久时放下手中拿的木棍,走到栏杆边仔细看着远处的雪景,完全没有发现后面的老板娘正在一步步后退,接着,凌久时就要将自己的双手放在栏杆上沉浸式赏雪,在凌久时的手碰到栏杆的前一秒,阮澜烛来了。
阮澜烛赏雪赏到哭,可真是不多见啊。
凌久时收回要放到栏杆上的手,转身看着走上房顶的阮澜烛,老板娘也转头看了看阮澜烛。
阮澜烛独自凭栏,这可不是好习惯,容易出事,哦,对了,老板娘,这位呢,是我的好兄弟,善良的很,就怕遇到蛇口佛心的人,你可要帮我好好看着他,别给别人害了!
老板娘那是自然,那你们哥俩好好聊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接着,老板娘走下了房顶,阮澜烛则一直盯着她离开,眼神极度凶狠,直到她下楼,完全消失在阮澜烛的视野里,阮澜烛才收回目光,凌久时看着这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于是不自觉的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试图理解这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
第二天早上,众人来到木匠家取棺材,阮澜烛发现棺材上呈现出一片大红色,他用手在棺材边缘上蹭了一下,发现蹭的手的部位也呈现出大红色,于是他将那只手递到自己鼻前,闻了闻。
阮澜烛血浸的
熊漆管他呢
小柯咱们把棺材给族长送过去?
熊漆咱们先试试看能不能搬动,来!一起搬!
众人一起使力搬棺材,只有阮澜烛在一边看着。
小柯这么轻?
熊漆这比那东西还邪乎
凌久时那我们给族长送过去吧。
阮澜烛(嗤笑一声)我说,你们还真认真起来了,真要把这东西搬走,木匠不是说了吗,钥匙就在棺材里,我们开棺拿钥匙不就好了。
凌久时也对。
熊漆不会有诈吧?
阮澜烛完全不理熊漆,自顾自地要去开棺材,结果却发现那棺材盖自己一个人完全打不开。
阮澜烛还不来帮忙
众人闻言立即开始一起发力挪棺材盖。
小柯这棺材这么轻,这棺材盖竟然这么重
众人都使出全身的力气,终于将棺材开了一条缝,棺材里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而后一把钥匙缓缓从棺材里升了出来,阮澜烛首当其冲拿到钥匙,而后将钥匙递给凌久时。
阮澜烛给你了
凌久时接过钥匙,看了看,发现它就是一把普通钥匙,和外面看到的钥匙没有多大不同。
凌久时这就是钥匙啊?没什么不同的
阮澜烛怎么?难道要再给你配个背景音乐?
熊漆见阮澜烛毫不犹豫地就将刚拿到的钥匙递给凌久时,不禁有些惊讶。
熊漆阮白洁对你可真好,一般拿到钥匙的人,会第一个打开出去的门,并且拿到下一扇门的直接线索,相当于白送了半扇门。
凌久时闻言也有些吃惊,阮澜烛对自己是不是有点太好了?
阮澜烛行了,行了,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