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旖旎的夜晚,静如挽都在昏睡和梦醒之间来回,最后又一次昏睡过去时,都感觉着言思之像只大狗一样还在她身上到处折腾,她真的吃不消了,直接累倒睡过去。
以至于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从床爬起来差点没折了她的老腰。
身体动一下,哪哪都痛,那混帐女人!昨晚是吃了春药吗?那么兴奋,差点把她的身体零件全拆了。
小心地下床,双脚刚着地,就软的直打颤,靠!死海王,该死的花心大萝卜,终有一天,她一定会从她身上双倍讨回来!
坐了一会,双脚能走路了才慢慢地离开卧室返回她的客房去换衣服洗漱。
在看镜子里的身子到处都充满了痕迹,真是惨不忍睹,拉上衣服把那些痕迹都遮住,赶紧洗漱好拿着自己的手机下楼。
正在给晚晚喂食的七婶看到她下来了,走过来说:“静小姐,您起来了?”
“嗯,七婶,我……我先走了。”
嗓子好哑,还有点疼,都怪那混蛋!
“静小姐,先吃了再走吧,早餐您也没吃,胃会受不了的,小姐还给我打电话,务必让您吃了饭再回去。”
哼,她会那么好心?真关心她,昨晚少折腾两次都比什么要强。
七婶继续劝说:“您脸色也不太好,没吃东西就开车,不安全。”
静如挽摸摸自己饿扁了的肚子,再看看现在已经半残的身体,这样开车都担心会在半路上晕过去了,还是吃点饭再走吧。
就算怄气也不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
“好,那麻烦七婶了。”
“不麻烦,不麻烦,饭菜我还热着,我去给您端出来。”
静如挽拖着自己那半残的身体去吧台那边坐着,七婶把锅里的菜端出来放在她面前,再去给她盛了碗饭,拿了双筷子过来。
“静小姐,您吃吧。”
“谢谢七婶,对了,言总不回来吃饭吗?”
“小姐工作忙,不回来了,不过她还是很担心静小姐的,还打电话回来跟我说叮嘱您吃了东西再回去。”
“嗯……”
那女人永远都这样,一巴掌过后就给颗甜枣,吃干抹净了就拍拍屁股走人,要谈的事情也没有给她一个答案,又得看她心情给活,真是糟透了,她也变成靠爬金主的床来谋生了。
即使要找金主,也不可能是她这样的花心大萝卜啊,共享金主的事,她做不到。
可是,现在势头好像有点不对,她跟这女人的关系快要变得剪不断,理还乱的程度了。
是不是应该要及时斩断了?再这样任由其发展下去,将来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呢。
吃完饭,跟七婶道别之后就离开了,晚晚跑出来送她,静如挽揉揉它的脑袋,跟它温存了一会儿就走了。
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就给顾盼打了电话说不回公司了,她得回家休养一下身体,现在坐着腰都一阵阵的酸痛。
昨晚的一幕幕像放电影一般在她脑海中清晰地呈现,那混蛋还一边认真地跟她教学,说着不堪入耳的荤话,一边折腾她,让她羞耻地想要原地晕过去。
海王就是海王,也不知道跟多少人这样说过。
到家之后就直接躺床上睡觉,熬夜加身体上的折磨,睡一天都难回神。
真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特别热衷那种事情,哪里舒服了?虽然……过程中是有点舒服了,可过后累的像跑了几千米的马拉松一样。
这一睡,又睡到了19点才醒来,身上的酸痛倒是好些了,可睡的过多,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还浑身乏力。
起来点了个外卖,发现柳依依联系过她,还打了两个电话,她睡的太沉了都没有听到。
去倒了杯牛奶喝,给她回了电话。
“依依啊。”
“我给你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接,干嘛呢?”
“补觉啊。”
“干嘛去了?大白天的睡那么死。”
静如挽端着牛奶到客厅坐,喝了两口,把杯子放到茶几上,躺在沙发里跟她聊起来。
“去爬金主床了,你信吗?”
“啊?你又去言总那里了啊?”
“对啊,求她赏饭吃。”
“嘿嘿嘿……她的技术是不是很好啊?你们昨晚玩的很嗨吗?”
“好个屁!我的身体都要散架了,那家伙技术简直烂到家了。”
奶奶的,下手也不知道温柔点,她又没有受虐倾向!弄得她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
让她的工作都受到影响了,接下来还有广告拍摄,都不知道要涂多厚的粉才能遮住那些痕迹。
该死的言思之,就不能在看不到的地方弄吗?!
“挽挽,我听说那个《我爱挑战》的节目你要上了?”
“没影的事。”
“什么没影的事?我可打听到了,盼姐都要跟节目组那边签约了。”
静如挽惊的直接从沙发上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真的?”
“对呀,盼姐还没跟你说啊?”
“没有。”静如挽揉揉腰,心想:算她还有点良心,不枉自己昨晚付出的代价。
“可能盼姐想给你一个惊喜。”
“也许吧……”
此时,外面门铃响了,该是她的外卖到了。
“我外卖到了,不跟你说了,有空再聊。”
“行,你先吃饭吧,拜了。”
“拜。”
挂了电话丢在沙发里,起来去开门拿外卖。
她所在的高档小区外人是进不来的,全都是机器人送上来,取了餐之后机器人就自动返回自己坐电梯下楼去了。
吃了晚饭,实在无聊,现在她身体又不舒服,更不能出去嗨了。
窝着客厅里看电视,突然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了,看了一眼按下了音量键,把那烦人的来电铃声给关了,电话也没掐断,就那么让它打着。
没接通,时间到了就自动断了,不一会,电话又响了,静如挽再看了一眼,又是那个陌生号码,显示是本地的,难道不是打错的?是认识她的人打来的吗?
算了,不接,谁知道是不是打错的还是推销的。
关掉铃声,让它自动断掉。
她接电话基本都只接备注信息的号码,其他的陌生号码一律不接。
第二次挂断之后,不久又响了,真是锲而不舍。
第三次都打给她,难不成真是认识她的人?看着那个陌生号码,想了想,还是接起来了。
“喂,哪位?”
“过来希雅酒店接我……快点!”
“啊?你谁……是、是言思之?”
哇靠!她没有给过她电话吧?为什么她会有自己的电话号码啊?
听她的声音好像不对劲,这家伙干嘛了?喝醉了?
“喂,言思之,你喝醉了吗?”
电话里的人直喘气,不像是喝醉的样子啊,难道是出事了?
这家伙身边没有助理或者保镖吗?干嘛要给她打电话?
“你怎么了?”
“希雅酒店……唔……15楼……洗……手间,咳……”
静如挽的心咯噔一下,暗感不妙,着急着说:“行行行,我马上到,你千万不要有事啊,坚持住,等我!”
挂掉电话回去找了口罩和帽子戴好就出门了,到地下停车场开车就飙飞出去,听她的声音状况不好,那家伙可不要真的出事了。
用了不到10分钟就到达希雅酒店,遭到前台拦下,静如挽报了言思之名字才得以放行。
坐电梯到达15楼,原来这一层是搞活动的,现在活动还在进行,那家伙不会是来参加这种活动的吧。
去找服务员问了洗手间位置,就直奔去找言思之。
进去洗手间,把门关上,才开始喊人:“言思之,你在哪?言思之,言思之……”
“人呢?走了吗?”没人回应,静如挽只能一个一个隔间地找。
找到其中一间,门推不开,静如挽只能在外面拍着门叫人,“言思之,你在不在里面?开门啊,是我。”
敲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一声咔嗒声音,静如挽推开门,发现言思之脸色不正常的通红,额头上全是汗珠如豆粒般地往下掉,那件白衬衫早已湿透,被她抓的都皱完了,扣子还开了几粒,西装被丢在地上,她像在极力控制着自己,嘴角边渗出血渍。
静如挽进去把西装捡起来套在她身上,扶起她走出来,好烫!她是……被人下药了?
言思之接触到她的皮肤,整个人都往她身上粘去,意识被药效侵袭早已迷糊,她只知道这个人让她安心,她身上好凉快,可以解她身体的燥热。
可是不久,她感觉身体又变得热了……
“喂,你别乱动啊……靠!”
静如挽被她摸的受不了,本来身体还没全好,现在身上还驮着个人,还是比她高大一截的人,手脚还不安分!
“你有没有在酒店里开了房间啊?这样子怎么顶得住去医院?”
言思之完全听不进她的话,整个人像只大狗一样在她身上拱啊拱的,脑子里只想着寻找凉快之地来缓解一下身体里的火热。
“你这家伙……”
没办法,只能找找看她身上有没有酒店的门卡了。
去摸了一下她的裤兜,摸到了一张卡片的东西,拿出来一瞧,房门号1605,呼了口气,还好,还好她有酒店的房间。
得赶紧将她弄回房间洗个冷水澡,要不然这药效得把她烧糊了不可。
哪个缺德的混蛋给她下药也不盯紧点啊?想把人硬生生憋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