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向男呢?”易晔见贾墨想要离开,于是抓起身上的泥浆,向对方丢去。
贾墨鬼使神差的停下,眉头一皱,对这团飞来的泥浆,感到非常厌恶,于是躲闪到一边,不愉的指道:“在那边。”
易晔在得知向男的消息后,向贾墨指着的方向跑去,不久,绕过几根石柱,看见一颗露出大半的黑球,上面遍布泥浆。
瞬间,易晔四肢无力,跪坐在泥潭上,抓起泥球前,向男遗留的手机,哭嚎着:“向男啊,你…你怎么变成个球啊!”
一路千辛万苦,本是柳暗花明,不曾想,蓦然回首,那人已成,一颗大泥球。
哭哭啼啼、凄凄惨惨戚戚,这一幕,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贾墨不禁怀疑,这一切,是否是内心真正想要的,或许,过去的人,应该和过去的事一样,烟消云散。
可大错已铸,那就将错就错,不过,按理说,那两人不应会有性命之忧,怎么现在感受不到一丝气息?
“向男啊,你放心,就算你真是个球,我也会带你出去。”易晔说着,就要搬起面前的泥球,不过,凑近后发现,这球就现在,看起来就有近两米大小,实在无从下手啊。
打量一番后,易晔发现这种情况,应该叫辆拖车,才是个正确的选择,可tm的谁肯来?
意识到问题所在,无能为力的易晔,表情变得忸怩不安,于是,又怯声怯气的说道:“你放心,就算带不出去,也会帮你报仇。
还有,以后每年清明,祭拜烧纸,肯定也忘不了你。”
另一侧,贾墨正在为事情的变化而烦躁,恰好听见易晔的话,内心嗤笑、不屑一顾,“难不成,还能抓我来打。”
“天真”
感叹对方不切实际的想法,贾墨就要隐去身形。
可也就是这时,一连串的跑步声,从远至近,传了过来。
还在嘀嘀咕咕的易晔,转头一看,正是熊逸昂,正急速向贾墨奔去,然后如一头猛虎,高高跃起。
“就是这样,干他。”
“天真。”依旧是不屑,甚至要笑,就这样,贾墨静静地看着熊逸昂,气势汹汹的熊逸昂。
就这样,静静的贾墨,被熊逸昂狠狠地砸倒在地,激起层层泥浪。
“哇塞!”易晔十分惊愕,没想到熊逸昂真把贾墨干下来了。
而贾墨同样不敢置信,竟这样被对方抓来打。
“嗡、嗡…”一脸娇羞的熊逸昂,将贾墨抓下来后,一拳又一拳捶在对方的胸口,然后发出的低沉震荡声,仿佛是在击打一面大鼓。
“天真,天真,让你天真…”娇滴滴的语气,如怨如诉、引人遐想,手底下的功夫,毫不懈怠、震人心魄。
一拳又一拳,一句接一句,天真无限好,节奏非常快。
贾墨是头一次见到,热情如此的天真,不对,是姑娘,是让人脑袋瓜嗡嗡的娘“炮”,比翠花还要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