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屋子的大门被打开,熊爸换上家居鞋,疑惑今天怎么这么多人白费。
“叔叔好。”
“叔叔好。”......
熊爸看着站起的五人,与儿子年纪相仿,也不等妻子介绍,开口道:“你们是逸昂的同学吧。”
“对,我们来看看熊逸昂。”
熊爸点点头,坐了下来,闭着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向男五人连着熊逸昂,都不自然起来,不同于熊妈的温柔体贴,熊爸和大多数父亲一样,言短威严,更是给人一种压迫感。
向男虽也有所感受,但不像其它人那样局促:“叔叔,熊逸昂的事我们知道了。”
说完见熊爸没有什么反应,又继续道:“我有一个亲戚,他是心理医生,所以我对这方面多少了解一些。”
熊爸有些意外,睁开眼睛看着向男,听他接下来的话。
“...,...熊逸昂的情况,很可能跟他自己无关,应该是其它外在原因的影响......”向男将事情的情况说了一遍,还带上推断的过程。
还没说完,就被熊爸喝声打断:“够了,才多大,别以为道听途说些什么,就信口开河。”
“叔叔,我有办法...”
“够了,走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熊爸起身送客道。
送走向男五人,熊爸接过妻子端来的茶杯,揉了揉额头:“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家里的,不三不四。”
最近一段时间,烦心事特别多,生意上压力很大,儿子一直不争气,如今还患病在身,本回家好好休息,又被几个黄口小儿扰乱一番,真系脱神。
熊逸昂低头不语,整个过程都不敢说什么,对于父亲,是怕极了,也知道刚才的话是对自己说的。
门外,向男五人向小区门口走去。
“好心当做驴肝肺,什么人啊。”
“就是就是。”
“向男,你真有亲戚是心理医生?”**杰问道。
“对啊,向男,这种事不能开玩笑的。”
“是有,但不是心理医生。”嘿嘿一笑,向男尴尬的解释道。
这点上,向男倒是没撒谎,家里确认有人是医生,不过只有爷爷这一位老中医。
“那还差不多。”
“我就知道,向男不装没把握的bi。”
“......”
公交车站前,张朗等人与向男道别。
“走啦,我们先回去,你一个小心些。”
“好的。”向男挥挥手,目送大家离去。
沿着江边一直走,过座桥,一路到底,就能到学校。
等公交车不知道要等多久,而且公交车不是直达,绕一大圈的,要是路况不好,指不定要到什么时候。
于是,向男决定走路,也就半个多小时,路上还买了个葱卷煎饼,垫垫肚子。
接近六点,太阳还没完全下山,挥洒着仅剩的那点热情,但也只有天边,点点的云霞知晓。
公路十字岔口,有一条小路,拐进去走个十来分钟,就是学校,小路对面,是十里亭。
向男有些慌,怕那鸣着喇叭的泥车,又来拉客,要是真来了,说什么也不上,换新车也不上,实在不行,商量商量,隔天过来,烧多点纸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