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愿之后,所有人到平台上,调整着队形,以保障安全。
“璐瑶,你怎么了?”许芹蹲在刘璐瑶身旁,急切的呼喊道。
不少人注意到这一幕,意料到出事了,纷纷跑了过去。
“许芹,怎么回事?”向男蹲在另一侧,一边检查,一边问向许芹。
“不知道,我出来的时候,璐瑶就这样,叫了好几声,就是不醒。”
“有些发烧。”把手放在额头,向男说道,然后又将侧靠着的刘璐瑶,扶正躺下。
不久,向男发现裤脚被划破,往上拉了拉,果然,刘璐瑶左小腿外侧,有一道伤口,还流有不少鲜血,连周围的皮肤都染的一片血红。
“腿受伤了,要尽快下山。”说完,向男跑向平台边,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许芹这时也发现刘璐瑶的伤口,很自责,为什么没早点发现,还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这么多血,肯定很疼,也很无助吧。
想到这些,许芹眼睛泛红,不由得哭了起来:“呜呜呜,你怎么这么犟,也不告诉我,呜呜呜。”
“呜...璐瑶,对不起。”
“别哭了,先喂点水。”向男又跑了回来,还拿着几根三指大小的竹子,安慰道。
脱掉上衣,将竹子排成两排,绑在上面,随后看向张朗等人:“拜托了。”
几名男生反应过来,纷纷脱掉上衣,交给了向男,这个节骨眼上,大家都不矫情,自觉的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把衣服撕裂为条形,全部连接起来,大概有六七米,全部绕在竹棍间,就像穿插鞋带一样,形成交叉的布网。
试了试,竹子韧性好,一荡一荡的,以刘璐瑶的体重,问题不大。
女性的心,总是敏感的,杨思琪感动道:“希望我受伤的时候,也有人抬竹杠。”
“放心,我会保护好你。”曾憨憨非常合适宜的说道,很诚恳。
猝不及防,被土味情话击中,杨思琪掐了一把对方的手臂,嗔怪道:“讨厌。”
曾憨憨幸福的笑着,宠溺的眼神水波流转,“真踏马疼。”
“肯定是来的路上,走的太急,被什么划伤了,希望没有感染上破伤风。”再次检查好已经包扎的伤口,向男将刘璐瑶放置在制作好的简易担架上,猜测着说道。
这一番话,听的人心里一阵悸动,一个娇弱的女子,在腿受伤之后,竟然能坚持这么久,应当是不想给大家带来麻烦,傻也可爱。
“换我了。”
队伍又一次停下,张朗与一名男生将向男与曾祈轮换下来。
每个人都很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为了快点把刘璐瑶送下山医治,走的很快,但只是两个人抬担架,压力太大、影响速度,所以,轮流是最好、最快的办法。
路不好走,天也已经黑了,又要保持速度,摔伤滑倒在所难免,处境很困难,没有人放弃、抱怨什么。
平日里嬉笑打闹,或许感受不到什么,但这个年龄段,感情是最纯真、最美好的,也很容易一根筋、死板,有苦一起吃,开心一起过,谁也别想跑,也不会跑。
寒窗苦读十余载,一方有难八方来,读的不仅仅是书,是人生道路。
去它吖的责任、担当,你有困难就要帮,莘莘学子,如此性情,实属难得。
荒郊野路,九转十八弯,个个披红挂彩。
灯光闪烁,犹龙山间行,人人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