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树幻化万象,勾魂夺魄,饮血修炼。
一时间,天地之间,乱象四起。
棋局已经布下,就等棋子入局了。
天下万物虽已得到灵气的灌溉,但他们离所谓的天地法则还很远。
通俗点来说,他们离所谓的悟道还很远。
单靠他们自己悟道,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得道成仙。
他们还缺一个引路人。
我打算,给他们亿点小小的帮助。
当然,这并不是主要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我想要研究,所谓的修道,到底是什么.
别忘了,我除了是元古界的掌控者之外,还是一个凡人。
灵气诞生之后,天地万物,将有机会窥探长生之秘。
恰好,我对于所谓的长生之秘很感兴趣。
虽然现在的他,只要一直待在太初之地,就能长生不死。
但我不想一直待在太初之地。
最重要的是,我并不信任太初之地,也不信任所谓的太初系统。
我对于【太初】的了解实在太少了。我一直都想揭开【太初】所有的秘密,奈何他只是一个凡人,有心无力。
不过,现在不同了,只要我掌握超凡,或许,就能窥探【太初】最深层的秘密。
比如,太初从何而来。
在我之前的那个创世神,是死掉了,还是去什么地方。
而在揭开这些秘密之前,我还需要,建造一个道庭。
一个布道天下的道庭,这一次,我既是棋手,也是入局的棋子。
当局者迷,旁观者也未必清。
既是当局者,又是旁观者,才能更清楚地看清这一盘棋。
真正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元古界。
位面二次升格之后,整个位面多出了两块陆地。
这两块陆地分别位于位面的极东之地和极西之地。
元古界有九个太阳,而极东之地就是第一个太阳升起的地方,也是第一个太阳落下的地方。
是的,因为这个世界是天圆地方的世界,太阳从哪里落下,就会从哪里升起。
不存在的所谓的太阳东升西落,这个世界也因此诞生了一句谚语,那就是做人要和太阳一样,从哪里落下,就从哪里升起。
目前,这两块位于东西两极的陆地因为还没有智慧种涉足,所以其依然没有名字。
而最初的那块陆地,在过去的上万年里,也一直都没有一个统一的名字。
因为其太过于庞大,很多人穷其一生,都不知道自己所站的大地,到底有多辽阔。
而随着灵气诞生,修真者的出现之后,人们终于对自己脚下的大地,有一个初步的了解。
这块陆地也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名为天元大陆。
天元大陆,百国争鸣。
上百个国家朝代在这片土地上开创,上万年来,除了最初的虞国之外,至今依然没有一个统一的朝代。
而在虞国之前还有没有所谓的人族朝代,人们并不知道。
虞国之前的历史,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空白的。
人族目前所能追溯到的最久远的朝代,只有虞国,而虞国之前,人族一般都归拢为“蛮荒时期”。
当然,有史学家认为,虞国之前,其实还有一个朝代,那个朝代甚至要比目前已知的所有朝代还要发达。
这部分史学家将那个朝代称为“遗忘之国”,而那段历史则被称为“空白的一百年”。
以上这些内容,皆是羽王犇复活之后,从现存史书中找到的,唯一和“羽国”相关的内容。
羽国,被历史遗忘了。
羽王犇叹了一口气,合上了手里的书。
在身旁,一个看起来只有五六岁的男孩一直在眼巴巴看着羽王犇,小声问道:
“大叔,你不开心吗?怎么唉声叹气的。”
羽王犇回过头,笑着摸了摸男孩的脑袋:
“没什么,只是有些感叹,物是人非原来是这样子的。”
一万年的时间,能改变的实在太多了。
仙人传承里,蓝星能够追溯到人类文明,甚至连一万年都没有。
‘看来,从书中找回记忆这条路是行不通了。’
这次苏醒,除了“羽国”“仙人传承”“神女婵”“雅后”“仙人降世图”之外,羽王犇再也回想不起任何东西。
他的记忆,和羽国的历史一样,被遗忘掉了。
“你不用着急,或许,遗忘过去是过去的你,对你设下的一个保护。”
羽王犇的脑海里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那是他怀里的石板发出来的声音。
石板上,活过来的仙人画像,正漫不经心地躺在画中,看向画里的天空。
听到这个声音,羽王犇立刻警惕了起来。
他并不相信怀中这幅《仙人降世图》,光是画中人会说话这件一点,就足以让他警惕怀中这块石板。
“嘿嘿,别对我那么警惕,要不是我,恐怕你早就化为尘土了。”
石板画上的仙人动了起来,似乎想要跳出石板一般。
“你还敢提这件事,当年是你说,羽国于火海中覆灭后,那里成了浴火重生局,只要将雅儿埋葬在那里,雅儿就能复生,我才将雅儿埋在那里的。
可现在呢?雅儿依然是一具干尸!从一开始,你就骗了我。”
虽然羽王犇遗失了大部分记忆,但他依然还记得和雅后复生的相关记忆。
“是啊,可谁曾想到,你不仅将雅后葬在了那里,还将自己葬在了雅后旁,你夺走了雅后复活的契机。”画中的仙人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羽王犇看到他这副样子,更加来气,恨不得将怀中的石板打烂。
似乎是看出了羽王犇的意图,画中的仙人又接着道:
“不过你放心,没了浴火重生局,还有什么五鬼迎仙,实在不行,我们就再灭一次国,硬生生造出一个浴火重生局,复活你心爱的雅儿。”
“这次醒来,这天变得有趣多了,你的雅后,想要复活并不难。”
画中的仙人说这话时,眼神漂浮不定,有时望向画中的天,有时又望向画外的天。
似乎,他在仔细辨别,画中的天,和画外的天,到底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