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之地。
我注意到了蚁后真母的变化。
“奇怪的生命形态,只要靠不断的吞噬融合,就能进化,没想到这只最古老的智慧种身上还藏有这么大的惊喜。”
这意味着真母可以不断的进化,甚至可以进化成三阶生物。
要真这样得话,蚁后真母还真是我的福星。
根据太初系统的显示,只要元古界出现三个三阶之物,元古界就能再次升格。
而真母,很有可能成为这三个三阶之物之一。
“不过,她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呢?”
惊喜之余,我还是心存困惑。
在大洪水期间,真母并非没有吞噬过自己的子嗣,用来充饥,但那时真母身上并没有什么变化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进入过真母的梦,给了真母太多的回应,以至于她身上沾染了某种“污染”?
可是自己本质是一个凡人啊,凡人是不存在“污染”的。
不对,自己虽然是一个凡人,但自己是通过太初系统介入真母的梦的,在这个过程中,或许造成了某种“污染”。这污染,来自太初?
一个个念头闪过了我的脑海,即便他已经确认太初系统不是活物,已经拥有了太初系统一段时间。
但他对于太初系统,太初之地,以及太初之力,其实并没有什么了解。
“算了,何必想那么多呢?只要走下去,总会找到答案。”
这些问题的答案对于目前的我来说,还是太过于遥远。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推动元古界演变,演变出三个三阶之物,进而升格位面。
他将视线再次放到元古界中,真母也完成了第三次进化。
...
元古界,真母巢穴,神殿中。
真母再次破茧而出,她已经完成了第三次进化。
这一次进化,她用了十年的时间。
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等待她的子嗣长大,然后吞噬他们。
真母发现,随着一次次吞噬,繁衍,她的子嗣越来越强大,成长所需要的时间也就越来越长。
她试过吞噬刚诞生下来的子嗣,结果她完全没有得到任何助益。
除此之外,真母还发现,她的九个子嗣必须先互相吞噬,直到剩下一个最强的个体,才能对她起到作用。
只有吞噬掉成年且互相吞噬后的最后个体,真母才能进化。
这个过程,像是某种“仪式”一般,错一步不可,缺一步也不可。
“神啊,这是您赐予我的恩赐吗?”
完成进化后的真母跪拜在我的神像面前,满脸虔诚。
在一次次进化之后,她越发虔诚,越发具备某种“神性”。
而这种指向我的“神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最令我在意的是,这个世界真的能够诞生神吗?
这只是一个二阶的位面,即便其“底层规则”和蓝星不同,但其真的能孕育出超凡之物吗?
我很是期待。
在往后的一百年,真母共发生了六次进化。
随着一次次蜕变,真母的气息愈发强大,而她的子嗣也越来越强大,而且越来越聪明了。
甚至,他们其中一些个体还产生了感情。
会对她产生依恋,会不舍得吞噬掉自己的兄弟姐妹。
这无异于让整个进化“仪式”更加难以完成,好在这六次进化“仪式”都顺利完成了
看到自己刚破壳而出的九个子嗣,真母陷入了沉思。
她能够感觉到,这九个新诞生的子嗣,至少要用一百年的时间,才能“成熟”。
一百年,对于真母来说,不算长,也不算短,这六次进化,她便足足用了一百二十年的时间。
“要不是还要供奉神,这漫漫长夜,或许我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这种不断吞噬,反反复复的日子,即便是真母,也产生了一丝厌倦。
想到这,真母满脸虔诚地看向林恒的神像。
这一次,她的脸上不只是虔诚,还有一丝依恋,像孩子对父母一样的依恋。
甚至,在她的眼神深处,还有一丝渴望。
她到底在渴望什么,真母不知道。
...
因为真母九个子嗣这一次的成长时间过于漫长,而且他们越发像是独立存在个体,真母不打算将他们放在身边抚养了。
她害怕他们之间会产生感情,也害怕自己和他们产生感情,即便她现在除了神之外,对任何存在都没感情。
真母决定让自己的九个子嗣去创建属于他们自己的巢穴。
即便他们已经完成多次进化,但他们始终是蚂蚁,而每一只雌蚂蚁,都可以成为新的蚁后,繁衍自己的“国度”。
就在自己的九个子嗣出发之时,真母发现,她的巢穴,来了一群客人。
一群长得像神的客人。
他们自称自己是逆羽盟的人。
...
同一时间,羽国,羽都。
浓烟冲天而起,那是高炉产生的烟雾。
从天往下看,起伏的浓烟,就像是羽城在呼吸一般。
这是一个生机勃勃的都城,以泥土和石头构造。
在这个野蛮人还住在山洞的时代,这个突然崛起的都城,犹如神迹。
如果现在羽国突然灭亡,几千年后人,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时代为何能建造这样的城池。
每一个走在羽城内的人,都有一种恍如隔世感,一想到自己是个羽国人,都不禁倍感自豪。
当然,羽城,真正能称为羽国人的并不多,大多数人,不过是奴隶而已。
因为被灌输了几千年的知识,犇自然知道,这种由奴隶组成的王朝,绝对坚持不久。
但他没有办法,他不可能跟那些还未开化的野蛮人将礼仪,只能用这种残暴的手段控制那些野蛮人。
当然,犇也为此做了一些保险,对于表现好,且经过考验的奴隶会获得羽国平民的身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