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裕倡再度睁开双眼,凌不疑已经离开皇宫,前往城门与城外等候的黑甲卫汇合。
裕倡始终不愿相信凌不疑对她如此绝情,势必要听到他亲口说出。
立刻起身,匆匆穿戴整齐,赶到马厩。牵出一匹骏马,转过身来准备离去。此时,汝阳王夫妇气喘吁吁地赶到了裕倡的身后,试图阻止。
“嫣嫣,你要去哪儿?凌不疑他抗旨拒婚,非要跑到陇西去戍边,他对你如此绝情,你还放不他吗?”汝阳王妃痛心疾首,这么好的孙儿,非要栽在凌不疑的身上。
大父,大母,嫣嫣对不起你们对的教导,我只想亲耳听到他说对我无半点心意,便从此不再纠缠与他。
话音刚落,她转身迈步出门而去,留下身后的汝阳王妃还在试图阻止裕倡。汝阳王无奈地叹息道:“随她去吧,不撞到南墙她绝不会死心,这倔强的性格和她父亲一模一样。”说完,他只能吩咐手下的人紧跟在裕倡身后,确保她的安全。
裕倡骑着马,飞奔的向城门赶去。恰在此时遇到即将要出城的凌不疑。
“十一郎”裕倡看着眼前的身影,眼眶不自觉红了起来
当凌不疑听到裕倡的呼唤时,他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是穿着素衣、未施粉黛的裕倡她的头上没有丝毫装饰,显得格外纯净白皙。与往常那个满头珠翠、妆容浓重的裕倡大不相同
裕倡策马而至,行至凌不疑身前,眼中带着一丝不舍与期待。她轻声问道:“十一郎,此番离去,归期未卜,我在此等待你的归来。是否愿意遵守我们的婚约,迎娶我呢?”
“凌某并非郡主良人,此番离去,归期难料,不愿误了郡主。”
"十一郎,这么多年来,你是否曾对我有过半分情意?" 裕倡依然执着地问道。
"未曾。" 凌不疑神色淡定地注视着泪眼婆娑的裕倡,内心无半分波澜。他淡淡地问道:"郡主,您的问题都问完了吗?凌某还需要赶往陇西。"
当裕倡听到凌不疑的回答时,他心中的疼痛如刀割一般。这些年来,她对凌不疑的感情如同沉重的负担,压她喘不过气来。此刻,疲惫不堪的她终于决定放手,不再执着于这段无望的情感。“想问的问题都已经问完了,”裕倡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继续说道:“在此裕倡为之前给凌将军带来的烦恼深感歉意。愿凌将军能凯旋归来。”
轻巧地翻身下马,然后信步走到一旁为凌不疑让出一条通往城门的道路。
“再见了,十一郎。”望着凌不疑渐行渐远的背影,裕倡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再也抑制不住地滑落。
裕倡浑浑噩噩的一般回到了汝阳王府,喜欢了这么多年,一时之间说能放弃是假的。
已经好些日子没见她走出房门了。汝阳王妃站在门外,忧心忡忡地望着紧闭的门扉,眉头紧蹙。一旁的汝阳王轻声安慰着,试图缓解她的忧虑:“当她决定放下的时候,难免会有些伤感,但只要时间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就别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