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超长叹一口气 ,倒也没再继续说什么。
秦江离开后就收到了工作信息。
……
病房里只有叶秀菊一个人,窗外的玻璃被树遮挡了一半,阳关透着树叶落在病房里,似乎要驱逐病气。
叶秀菊的眼神落在枝桠上,思绪飘向远方。
“你就这样走了,小江怎么办啊!”回忆中的人语气埋怨。
“那我能怎么办!”男子收拾着行囊语气透着不耐烦。
“那你还回来吗?”叶秀菊的眼神愣愣的望着他。口中的话听着是问句但心里已有了定量。
“当,当然了”秦大伟加快了收拾行李的动作,知儿莫若母,叶秀菊亲手养大的孩子怎能不知道他口中的心虚
叶秀菊似是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道“那你答应我件事”
“什么事?”
“我也不要求别的,你在外面一定要遵纪守法,不偷不抢!脚踏实地的干,别偷奸耍滑”叶秀菊深知她儿子的脾性。
“这你放心”话语间秦大伟已经拎着包袱走到了院门口,脚步匆促。“娘!我走了啊!”
“等小江回来再走不行吗?”等叶秀菊来到门口,哪里还见秦大伟的影子……
随着时间的变化云彩悄然挂在天边,叶秀菊收拾了一番锁了门便往村头走 。
村口有个杨柳树听村里年迈的老人说可能活了将近70年。田地里农活不忙时,总有人端着碗在那里乘凉。
村外有个学校,着落在四个村的交接口,是政府办的,村里的孩子小学时段几乎都在那里上。当然,秦江也不例外。
每到放学的时段村口又是一阵热闹,虽然学校离得不是很远,但这个年岁的孩子,多少有点贪玩,尤其是放学路上,不在村口等着还真不让人安心。
“来啦!”还没到村口就有人招呼着“诶,来了。”叶秀菊忙回应。
说话的是个年级与她相仿的,岁月的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道皱纹,周围差不多年纪的,面貌也一样。这仿佛是岁月独有的痕迹。
李梅花与叶秀菊两人未出嫁时便是一村的,如今就算嫁了人也还在一起,未尝不是一种缘分。
李梅花伸手将她拉到一旁“走了?”“嗯,走了。”叶秀菊语气淡淡“你说这孩子是咱看着长大的,怎么就……”李梅花没继续往下说。
秦大伟起初在她们眼中也是个好孩子,直到有一天重外面拿回来两个鸡蛋,问从哪里弄来的,只低头也不说话。
叶秀菊的丈夫秦守义见状就要拿东西抽他“有胆干没胆说的孬种,今你要是不承认,就别想吃饭了。”
“他当家的你这是干啥,孩子还小,还不懂,咋就不让吃饭了。”叶秀菊夺过细条。安慰在一旁大哭的秦大伟。
“大伟,你和妈说这鸡蛋是从哪来的。”虽然是两颗鸡蛋不值多大钱,叶秀菊也知道偷东西不对,但也舍不得打孩子,毕竟是家里的独苗苗。
“你,你就惯吧你!”秦守义指着两人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或许就是这种宠溺的爱让秦大伟越来越无法无天。
老一辈常说‘小时偷针,长大偷金’这句话也不是并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