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走到远处,鹭卓甩开他拉着的手。
“你跟一个小孩置什么气,还往人家痛处说,你都不了解情况。”伯远气急说道。
“我怎么知道他身体不好,我以为他是想慢慢跑偷懒呢。”鹭卓撇撇嘴。
“不管怎么样,你怎么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了呢。”
“是他先说我的。”鹭卓要跳脚了。
伯远很无奈,皱着眉头:“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作为一个带教老师,对着一个学员阴阳怪气,你觉得影响好吗?”
鹭卓没说话。
伯远继续说道:“萍姐让你来带人,就是让你改改你的性子,你可倒好,不到一天就又回去了。”
“哎呀,好啦,这种事情又不是十天半个月呢改变的,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一样叨叨叨的。”鹭卓推着伯远的背前进走着。
伯远扭头:“我这是为你好,别看你现在红了,需要学的事情多着呢,要是不改,迟早要吃亏的,这个圈从来都不缺拼命往上爬的人。”
“好啦好啦,你搞的我现在成为你的学员了一样,开始教育我了,我不是说了嘛,我会努力改的。”鹭卓被叨得不耐烦了,赶紧保证的开口说道。
伯远无奈摇摇头:“你呀。”
两个人坐上车,鹭卓问道:“你去哪?”
“我回家收拾行李。”伯远系好安全带。
“又要走了?”鹭卓启动车子问道。
伯远看着前方:“北京那边录个节目,可能得等军训完两天后才回来。”
“这么久?”鹭卓问道。
“是啊,我不在你可别给我捅出什么幺蛾子,特别是经过了刚刚的事情之后。”伯远偏过头警告着他。
“放心吧,我说了会改就一定会改的,你也得给我点时间不是。”鹭卓打着方向盘。
伯远揉揉脸:“我看那孩子本质不坏,就是性子直率,话少还有点内向,跟你对比,像是两个极端。”
“谁要跟他对比了!”鹭卓大声吼叫着。
“行行行,别吵,别吵,我的耳朵。”伯远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你这大嗓门抵得上一个扩音器了。”
“天生的,没办法,胸腔共鸣。”鹭卓噘嘴一笑。
伯远不想说话,干脆闭上嘴。
送完伯远之后,鹭卓又回了军训基地,他们已经在训练别的项目了。
鹭卓等了一会儿就到了中午他们吃饭的时候,他趁还有五分钟解散然后溜到了队伍的后面,在那里等着。
旁边有人用余光看到他了,但是在站军姿不敢动,鹭卓对着他嘘了一声,然后站到了张钥沅的后面,张钥沅一直觉得后面有人盯着自己,有点不自在,但是他不敢动,只能眨眨眼,觉得只是自己的感觉而已。
终于教官说了解散,所有人都跑去吃饭了,张钥沅才放松下来,呼了一口气,拿起水瓶正要走,一道阴影挡下来,一抬头发现是鹭卓。
张钥沅愣了一下,微微开口:“是你。”
“那个,我是来道歉的。”鹭卓支支吾吾的开口。
张钥沅疑惑,眼神充满了不解:“什么道歉?”
“就是……今天早上我不该当着大家的面那么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