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不知为何这个女孩子总是不待见凌久时,但她也乐得如此。
见凌久时的注意力都在这个展馆上,她娇娇弱弱道:“这里好压抑,好让人害怕啊,凌凌哥。”
但她显然打错了算盘,且不说凌久时一根筋不开窍,在门里面,娇气的女孩子是会被当成炮灰和累赘的。
果不其然,(大直男)凌久时(眼神呆滞):“啊?”
阮澜烛听见,当即戏精附体,“凌凌哥,我也害怕~”
祝余:嘶!
凌久时:啊?
祝余可不想掺和进去,继续观察展馆里的线索。
徐瑾不可置信,遇见阮澜烛她可真是遭老罪了,她这辈子就没见过这种男的,“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胆子也这么小?”
阮澜烛一脸受伤的表情,“谁规定,男人就不能胆小了?”
程千里:“小鱼姐,你都看这壁画好久了,看出什么了吗?”
众人听见这话,也都纷纷来观察这壁画。
“这画的,应该是当地的风俗,讲的是两个姐妹捉迷藏的故事。”阮澜烛是有些概括故事的能力在身上的,他继续道:“姐姐藏起来不见了,妹妹一直找不到姐姐……难道这是人皮鼓的故事?妹妹一直找姐姐……”
徐瑾听了头皮发麻,被说中了自己内心里最深的恐惧,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小哥哥,你懂得还真多。”
阮澜烛嗤笑一声,徐瑾就有了不妙的预感。果然,这家伙跟她较上劲儿了,“你还不知道我的年纪呢,就叫我小哥哥,你芳龄啊?”
徐瑾硬着头皮道:“我……二十五……”
“哦~可我才二十四。”阮澜烛笑了,“那应该是我叫你大姐,姐~”
徐瑾:“……”
哇,祝余叹为观止,听得拳头都替徐瑾捏紧了。
凌久时还不太明白为什么阮澜烛这么针对徐瑾,想笑但憋住了。他绞尽脑汁想要说点儿什么缓解气氛,左右张望下,忽听得不远处有奇怪的声音传来,立马道:“那边有声音,过去看看。”
徐瑾不愿意往展馆深处走,借此机会道:“我怕,我在这儿等你们!”
凌久时:“好。”
一行人往声源处寻,只见在展馆外露天的地方,有一鹤发老奶奶在磨骨粉。那声音就是她在用磨盘,并且时不时地敲敲打打。周围柜台上摆放的瓶瓶罐罐里,有些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毒虫,有些装着人体组织,最显眼的就是几对似乎已经泡发了的大眼球。
程千里被那渗人的眼球吓了一跳,众人谨慎地停在那老奶奶的不远处。
祝余戳戳凌久时,“诶,徐瑾没跟上来对吗?”
“是啊。她刚刚不是说害怕嘛。”
祝余当即就有些激动了,神神秘秘地招呼着二人,“你俩凑过来,我有话要说!”
阮澜烛和凌久时一左一右,弯下腰,祝余在他俩中间小声道:“我看不见那个徐瑾!”
凌久时一下子没转过弯来,“什么意思啊?”
祝余恨铁不成钢:“她是鬼啊!”
阮澜烛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在这儿的身份不是过门人?”
祝余拍拍他的胳膊:“还是你聪明!”
凌久时冷汗都要出来了,“鬼鬼鬼鬼能隐藏在玩家里面?这还怎么玩儿啊!”
突然,一道声音插·入其中:“你们,在干什么坏事儿呢?”
“啊啊啊!”
很显然,挨得这么近是要出事儿的,祝余的脑壳就倒了大霉。
祝余和凌久时吓了一跳,俩人互相撞到。阮澜烛被祝余撞到,一人一个大包,祝余多得一个。
“牧屿你个死孩子!”
“嗷嗷嗷!”祝余捂着自己的脑袋,反手就拧了程千里一下。
程千里可委屈了,梗着脖子,“谁叫你们开小会,是不是孤立我呢!”
祝余用力闭眼,要不是考虑到程千里胆子小,她早就告诉他了好吧!看个恐怖片都能吓成那样,要是知道恶鬼在身边那岂不是每天都得一惊一乍的,早早地就暴露了!
荷荷荷荷荷荷小鱼独得两个大包
荷荷荷荷荷荷啊啦啦~我头上有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