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嘱咐莲心拿消肿去疤的药去给卫嬿婉好好搽搽,
富察·琅嬅那样一张脸,别可惜了。再有,你去劝劝她,能被皇上看上,不比她出宫四六不着好。
莲心应了是。
皇后坐下思索,觉得这事有些顺利了,她隐约有些觉得不对,是该从进忠那里探探虚实才行。
富察·琅嬅“小石头,去御前递个消息,让进忠有空来一趟。”
夜里,进忠又一次踩着墙根的影子进了长春宫:
进忠“皇后娘娘有急事?”
富察·琅嬅“进忠,你上次提的找个人固宠,本宫找到了。”
进忠听了,似乎不觉得奇怪,他冷静回答道:
进忠“恭喜娘娘,如今找奴才前来可是娘娘需要奴才在皇上面前提及?”
富察·琅嬅“你不问是谁吗?”
皇后紧紧盯着进忠的脸上表情。
进忠似乎对这个问题很疑惑,
进忠“奴才需要知道是谁么,总归不能影响奴才的忠心。”
皇后逼近进忠:
富察·琅嬅“若是嬿婉呢?”
进忠装作惊讶的抬起头:
进忠“她如何能行?她不是有个当侍卫的青梅竹马吗?”
皇后面上一松,进忠确实不太清楚这事儿。
富察·琅嬅“他俩早就分道扬镳了,此事你竟不知?”
进忠似乎被这个消息震了一下:
进忠“分道扬镳了?这该死的丫头,她竟敢诓骗我。”
皇后听他说的诓骗,似乎很有兴趣:
富察·琅嬅“怎么,你俩不是熟的吗?这事儿你竟不清楚?”
进忠似乎对此生气,
进忠“前段日子,那卫嬿婉还与奴才说,日后求了主子的恩典,出宫嫁人生子,将来过继个孩子给奴才呢。
进忠奴才听了高兴,又想到之前她说过和一个侍卫似乎有情义,便免了她之前的欠的债,又给了她一笔银子。没想成,她竟是诓骗奴才的。”
皇后听完笑道:
富察·琅嬅“原来进忠公公钱财两失了,又有什么,本宫赏些与你便是。这件事也怨不得她,你且回忆回忆,她从头到尾可没说要嫁那位侍卫呢。”
进忠咬咬牙,
进忠“娘娘,您要不换个人?这丫头看着也太过小机灵了些。”
皇后听进忠这么说,拿眼睛斜着看他,进忠似乎是恍然大悟般,
进忠“娘娘说这些与奴才听,是为了试探奴才?娘娘疑心奴才不忠?
进忠奴才实在冤枉,奴才与卫嬿婉不过是幼时见过几面,之前她家里缺了银子,求到奴才跟前,奴才给了些,后来她有幸到大阿哥身边伺候着,奴才见她还是有几分聪明,便让她帮奴才在娘娘跟前说几句好的。”
进忠跪了下来,恨恨道:
进忠“奴才与她不过是互惠互利的关系。如果皇后娘娘不信奴才,往后奴才就不来坤宁宫了。”
皇后看了跪在地上的进忠:
富察·琅嬅“本宫并没有疑心公公,怎么还跪着了,快起来吧。”
进忠小心翼翼道:
进忠“皇后娘娘不过是担心奴才和卫嬿婉合着给娘娘下了套罢了。可是娘娘,您想啊,奴才当时好歹已经是御前伺候的人了,何必舍了您的高枝扶持一个没有根底的宫女呢。
进忠她求奴才手里漏点财与她,奴才也是为了搭她的枝够着娘娘。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进忠况且她不过是个好看些的宫女,这满紫禁城多了是。皇后若是看不上,就再找就是。”
皇后细想也是,进忠何必舍近求远,找个固宠的女子罢了,自己又何必舍近求远。
进忠低着头,斜眼看了眼皇后,见皇后面部松弛,知道是信了自己的话。他轻挑嘴角道了告退。他替炩主儿搭上皇后,又在皇后面前开脱二人的关系,这一招,可保炩主儿一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