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一行人来到惹萨城已经快半月,七月中旬,一艘大船从码头出发,向纳木措河中心方向驶去
临行前,宫远徵和南雁他们在码头和上官浅汇合
纳木措河虽是内陆湖泊,但是面积广阔无垠,河的尽头暗礁遍布,河底都是食人鱼和身长数米的鱼怪
水性再好的人也不敢到这片水域来,里面危险重重
南雁趴在栏杆上,看着露出水面的鱼怪,水面随着船身上下涌动,看着这河水她莫名有些紧张
她天不怕地不怕,却唯独怕水
“屠龙谷每月都有一次选拔,所有的孩子分成十人一组,每组只能活一人。”
最后活下来的二十人,又殊死搏斗只留下最后一人,而她就是那批孩子中唯一活下来的
可能是难得空闲,也可能是无聊,她想找个人聊聊天
宫远徵一身黑衣,头发束在头顶,用一根白玉簪固定,他冷哼一声
“哼,无锋,真不是个东西。”
南雁点头赞同,难得两人对一件事有同样的看法
“谁说不是呢,那老王八蛋搞了一个水潭,里面放了几百条毒蛇,在旁边笑嘻嘻地看着人蛇大战。”
她忘不了“嘶啦嘶啦”吐信的声音,蛇冰凉的身体从她身上游过,一口咬在了她的手臂上,那地方到现在还有几个齿印
宫远徵不用想也知道有哪几种毒蛇,天下最毒的毒蛇他都认识,毒性越大他越喜爱
“你命真硬,能从蛇窟捡回一条命。”
南雁冷笑,阴云慢慢爬上瞳孔,唇角笑意一点点消失
“知道我怎么爬出来的吗?”
她看着天际,远处乌云密布,看样子有一场暴雨来临
“老娘生生咬断了蛇王的脖子,吞了它的蛇胆。”
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
蛇胆保住了她一条命,她才有命活着出来,而她的同伴全都死在了里面
宫远徵在宫门长大,宫门虽不像平常百姓家温馨和睦,但从小也是衣食不愁,后来又有宫尚角保护,把他当做亲弟弟照顾,所以他的童年也算是一帆风顺
“宫远徵,有时候挺羡慕你的。宫门上下团结一致,宫尚角又待你如亲弟,我们普通人想活下去都那么难。”
她想起哥哥寒鸦柒,她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盼望哥哥能平安离开无锋,他们找个普通村子,开开心心过一辈子,没想到最后却天人永隔
宫远徵看着她失落的表情,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平时她生龙活虎,看他哪里都不顺眼,他做什么说什么都被她怼,如今她这个样子倒让宫远徵有些不知所措
南雁再怎么爷们也是个女子,宫远徵不知道怎么和女子相处,这辈子相处最多的两个女人都变成了他的嫂子,还都是无锋的刺客
乖乖,看来他这辈子和无锋还真是有缘呐
船还未行到一半,就刮起狂风,下了大暴雨,船帆被狂风撕扯着哗哗作响
船夫不敢继续前进报给格桑梓涵,上官浅看着漆黑的夜空,看来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上官浅刚回房间准备关门,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宫……”
她正欲开口,宫尚角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顺手把她带了进去,关上门抱住她
上官浅愕然,不明白怎么回事
宫尚角听着外面极轻的脚步声,他弹指熄灭房间内的烛火
上官浅背抵着门,和宫尚角眼对眼
宫尚角只一个眼神,上官浅就明白了有人在监视他们,她用极轻的声音说着
“格桑梓涵的人?”
宫尚角屏气,温热的呼吸钻进她的耳朵,让人觉得痒痒的
“不一定。”
上官浅皱眉,有人跟踪他们,为什么她一点都没有发现?难道是此人内力,轻功都在她之上?
上官浅点点头,只见宫尚角面色有些不自然
“先要甩开外面的眼睛。”
上官浅又点头,那就甩啊,你看我干什么
女子微微仰起头,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嫣红的嘴唇轻启,看在宫尚角眼里是致命的诱惑,他只觉得身子瞬间崩成一条线,开口声音暗哑
“浅浅,得罪了。”
话音刚落,宫尚角以吻封唇
上官浅瞪大双眼,宫尚角双臂将她箍紧,微凉的唇吮x着、t舐着……
上官浅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甩开人要这样吗?
宫尚角的手搭在她的背后,微微用力让她紧紧贴着自己,几个脚步转换间,便把人带到了床边
上官浅只觉得脚后跟碰到一个东西,随即两人倒在了床上
门外暗处的身影听到里面的动静,身子一僵,傻子也知道里面正发生着什么
宫尚角眼角带着一丝得逞后的得意,他抬起头看着身下已经蒙圈的女子,把头埋在了她的肩膀
上官浅看不到宫尚角嘴角的笑意,他没想到有一天,需要通过这个方式来向另一个男人宣战
上官浅不会知道,这一个多月来,他看着杜君山在他面前晃荡,是何种感受?
说什么以兄妹相称,那都是狗屁,他是男人,他看得出杜君山隐藏在眼睛后的爱意,他不敢赌
杜君山对于上官浅来说,是不同的,这份不同让他辗转难眠,夜不能寐
说他卑鄙就卑鄙吧,对于上官浅,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她的
门外的影子还在,势有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决心,宫尚角决定放一个大招
“浅浅,你会叫吗?”
上官浅看着他,有些许不明,叫?叫什么?
宫尚角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上官浅躲闪不及一声娇哼
宫尚角面色一沉,看吧,自作孽不可活
初听不知道,但到这个份上,上官浅再不知道就是傻子了,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没想到宫尚角会提出这种要求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情爱之事水到渠成最是美好,这样没有装作有,当她天赋异禀吗?
宫尚角看着她一会撅嘴一会皱眉,手还放在她腰上并没有移开
“浅浅,乖,不要逼我。”
上官浅听到这句,顿觉他是要来真的,宫尚角强势如斯,说得出也是做的到的
况且门外还有双眼睛,她怕因为自己误了他的计划
上官浅两手抬起来,抓起锦缎边缘,声音都干涩了几分,只觉得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要,要叫几声?”
宫尚角和她额头相抵,忍住心底的笑意
“上官姑娘随意发挥,我相信你。”
上官浅想骂人,相信你妹啊相信!
她尝试着发出一声,细细柔柔的,故意捏着一点,从鼻腔发出来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糜艳和y罢不能
像是想挣扎又无力,还带着一丝气哭音,更有一种被人欺负了的感觉
宫尚角的身子越来越y,某一处紧紧抵在她的腹部,细看他的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
这声音固然惹人怜惜,但也更深的激起了他心底,想狠狠把她y在身下的凌虐感,既想好好t她,却又想更深地拥有她……
他放在腰上的手骤然一紧,如暴风雨般的吻再次落下,这次明显比刚刚的力道更猛
辗转吮x,舌尖抵着贝齿,他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上官浅朱唇张开的瞬间,宫尚角舌头伸了进去
多年夙愿一朝成真,宫尚角再也不想冷静自持,只觉得身在烈火之中,只有身下这一方凉快之地
他的手越来越不受控制,且有慢慢往下移的趋势
上官浅趁着他换气的功夫,一把握住他的手,她双眼迷离,c着粗气看着他
“宫二先生……”
这一声就像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宫尚角找回几丝理智,看着她头发散乱,衣领微开
他重重吸一口气,将头埋在了她的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