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偷听的人,被正主发现,讪讪一笑,走出来光明正大的讨论,甚至比苏菀菀这个当事人,还要上心。
苏菀菀见他们为她义愤填膺,略有点意外。
“你们为何不认为是我勾引了他,错在我呢?”
花公子双抱胸,上下打量着她,“不是我瞧不起你,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虽然有姿容不错,但宫尚角是谁?”
“这么些年宫门在无锋的打压下,寸步难行,是他带着人打通商路和各地据点。”
“他自身的手段和毅力,在这一代人中,为佼佼者。若他轻易便中了美人计,这些年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所以,你能怀孕,只可能是他看上你。”
雪公子认同地点头,“宋姑娘,你也别太担心,你只是徵公子名义上的随侍,还未成婚,后面换成角公子,想必长老们即使心中有微词,也不会多说什么。”
苏菀菀眼神游移,他们若是知道了全部的真相,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劝她。
“那你们为何不猜,孩子是宫远徵的?”
“不可能!宫远徵阴晴不定,唯独对制药和制毒感兴趣,对人……”
花公子摇摇头,见谁都是一张死鱼眼的小孩,怎么可能看上女人!
“那你们可不可以帮我保密,有孕之事,我暂时不想让旁人知晓。”
“为何?”雪公子不解的问到。
一旁的花公子拍了拍他的肩,“别忘了宫门还有无锋,若被其知晓,万一起了歹心,防不胜防。”
“还是角公子思虑周全,早早将你送到了后山。”
苏菀菀微松了口气,不用她解释,他们便自动找好了借口,甚好。
雪重子清冷的瞳孔,一直留意着她的神情。
自然看出她有所隐瞒。
尤其她刻意提起宫远徵,听到花公子的反驳后,眼底那抹不以为意。
难道猜错了。
这孩子是宫远徵的?
好似也不对,女子最注重名声,她不会无缘无故,模棱两可。
除非……
雪重子霎时惊诧地瞪大了双眼!
他压下心中太过匪夷所思的猜想。
不管孩子是谁的,都是宫门后代。
现在人在雪宫,他只得精心养着。
……
前山角宫,自宋菀菀生病修养,便再也没出现过。
上官浅试探着提出去看望,却被宫尚角以担心传染为由,拒绝了。
见此,上官浅不再纠缠,宋菀菀只是她想找的一个背锅侠,没有也无妨,影响不了大局。
假山密道,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神秘黑衣人,丢给了上官浅一个盒子。
上官浅接过后,利落地打开盒子,捏着药丸,吃了下去。
半月之蝇的解药,她终究还是靠自己得到了。
“消息已经传出去,接下来就是等了,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黑衣人留下这句话,转身极快地消失。
他仿佛很熟悉整个宫门的地形,上官浅追出去,片刻便跟丢了。
潜藏在暗处的宫尚角,瞧着那黑衣人的眼睛和体型,瞳孔微瞠,他捏紧拳头,瞧着那人的消失的地方,呼吸急促了两分。
他利落地转身,去了长老院。
“尚角,这可是大事,你确定你没认错?”雪长老不可置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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