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薄唇猛然袭来,堵住了苏菀菀欲喊出口的惊呼。
她极为推拒,想要劝少年冷静一些。
发烧那晚是意外,现在可不能明知故犯。
然而,她越是推拒,少年心中怒火便更胜。
撕拉一声,衣衫断裂。
少年轻颤的指尖,抚上凝脂,低垂的双眼,炙热幽深。
呼吸渐渐粗重,凭借着本能,找到缓解的办法。
夜风吹过,窗外枝头的山茶花,摇曳着身姿,缓缓绽放。
……
翌日,朝阳初升,红霞漫天,就连山中的瘴气,都好似被初升的阳光,照得清透不少。
宫远徵神清气爽地看着窝在他怀中,睡得小脸粉红的女子。
忽听窗外传来脚步声,担心今日撞破,会给她难堪,他迅速起身,从何出来,又从何处偷偷溜走。
苏菀菀听到窗棂响动,缓缓睁开眸子。
她早就醒了,只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他,于是假装睡着。
好在今日婢女们也勤快,这个时候起身的动静,让宫远徵不得不离开。
她坐起身,揉了揉酸疼的腰肢。
垂眸瞥着肩头上的牙印,觉得昨晚那一爪子,还是挠得轻了些。
愤愤起身,收拾床榻,看到碎裂的衣衫,气得想咬死宫远徵。
这情形她要怎么解释,才不会让院里精明的婢女,察觉异常。
她将衣衫团成一团,扔到了床底下。
却不知这小院里卧虎藏龙,昨晚便有婢女发现异样,今日院门刚开,便有人匆匆出去了一趟。
翻窗出去的宫远徵,刚走不远,便看到了站在前面的宫尚角。
他抿了抿唇,低声唤了句。
“哥。”
宫尚角微微回眸,余光瞥了一眼他低垂的眼。
“还认我这个哥?”
宫远徵闻言,心中更加忐忑焦急,“哥,我怎么会不认你!只是……只是……我的心中实在放不下宋菀菀。”
“哥,对不起,我……”
宫尚角回眸看着宫远徵,薄唇抿了抿,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远徵,你没有错,不用跟我道歉。”
“是哥错了,一直想找机会给你解释那晚……”他攥紧手指,不知该如何定性那晚的情不自禁。
让他承认那晚是个错误,他无法说出口。
因为他确实在不知不觉中,对那人也动了心。
他无法阻止自己动心,更无法阻止远徵。
“远徵,菀菀她未动情窍……她的事,我们以后再议。”
他话说一半,看到向他们走来的上官浅,终止了话题。
上官浅走上前,朝二人行了一礼,瞥了眼不远处宋四的院子,她眸光微转。
“宋妹妹病了好几日,也不知道身体恢复的怎么样?角公子,都到门口了,要不我们一起进去瞧瞧她?”
她话音未落,宫远徵便急急说道,“不用!”
“病人需要多休息,这时间说不定还没起身,现在过去不妥。”
宫远徵刻意解释的这一句,让上官浅起了疑心。
她眼神敏锐地瞅见宫远徵脖颈上的数道红痕,眸光微动,不动声色问道。
“咦,徴公子,你脖颈怎么了?”
宫远徵下意识心虚地捂住脖子。
小兔子变野猫,挠人挺狠的!幸亏他躲避及时,没挠到脸上。
但这些干卿何事!
他冷冷瞪着上官浅,“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