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先说明一下呀,是私设生物考场,大考官因一考场出现巨大bug而不得不亲自下场和一些实力较强的监考官救被困考生,在撤离时大考官选择垫后保护,当除大考官之外的所有人都离开时,大考官遇到了拼死抵抗的怪物,然后就和外界失联了,再睁眼后就是失忆状态了,(私设会较多,不喜勿入哦ε(๑> ₃ <)۶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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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中,沾血的绷带和衣物散落在地板上,侧卧在沙发上的青年微皱着眉,片刻后猛然睁开了双眼。
青年按着眉心,缓了缓颇为急促的呼吸,刚想坐起却被腰侧和后背上的刺痛制止了动作。
他放轻动作,坐直了身体,漂亮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迷茫。
眼前的家居布置,陌生中又带着一丝熟悉感,他用仅剩一分清醒的脑神经思考人生,两秒后得出结论:他,因某不知名因素,失忆了。
青年坐在沙发上,一手抱臂,一手下意识捻着右耳上的耳钉。他仔细的观察着这里的布局,在扫过一众房间后,心里便大致明白了:他这种失忆应该是在场事故中,脑内神经轻微受损或受到了巨大刺激后,大脑形成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他不禁思考究竟是多惊险的场面才会让自己的身体产生这种保护机制,但当他试图回忆当时场景时,脑内却传来阵阵刺痛,无奈,只得先放弃思考。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虽然记忆受损,但身体的潜意识还算完整,起码在自己的住处不会因找错房间而苦恼。
但很快,青年就庆幸不起来了,即使身体和大脑在疼痛的影响下连感官都变得迟钝起来,但一种诡异的、被窥伺的感觉仍如影随形,就像有什么东西勾头看下来,用毫无生机的眼睛静静地盯着他。
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是对的,因为安静的房子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冰冷的令他升起直达心底的厌烦感机械音:“现在是早上六点整,距会议开始还剩下一小时零三十分钟,请监考官A尽快出发去监考大楼”。
监考官A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朝着洗漱间走去,然后在心里默默对这个东西起/草/了八百句不带重复的脏话。
他用冷水洗了把脸后将还沾着水的指尖抵在了面前的镜子上,看到与镜中自己的指尖处留有一定空隙后找了块干净毛巾擦脸。
监考官A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找到了个小型医疗箱,他垂眸结下衬衫,从镜中看裹着纱布的背部,初步判断上药时间应该不超过三小时,也就是说还能再对付会儿,等了解过当下情况后再去找专业人员上药也来得及。
但腰侧的伤口因被起身时被扯到,已经开始微微渗血了,监考官A只得将这处绷带拆解开,露出的伤口像是被触手类东西缠后腐蚀出的,他从药箱中翻找出几种特效药,一些直接撒在伤口处,一些抹在纱布上,用绷带缠起。
青年俊秀的脸上显出浓重的病气,肤色也苍白到可以和白墙不相上下,嘴唇也是毫无血色。
在他换好药找出消毒湿巾擦拭绷带处残留血迹是,那个令人厌烦的机械音又来叭叭了。它拖着无起伏的音调说到:“距五分钟前的系统自查显示,监考官A三天前处理的的生物考场因受巨大Bug影响正常使用,监考官A现正处于其影响中,为监考官A和系统自身考虑,一份关于监考官A和系统的资料已发送到监考官A的手机文件中,请监考官A尽快查收”。
监考官A边擦着凝固在身体上的血迹边听着这该/死/的系统的发言,听到“为监考官A,和系统自身着想”时,不禁心中冷笑。这句话的重点完全是在后半句。
他随手将沾了血的湿巾丢进垃圾桶,又冲洗了遍手后,径直走进卧房,找出一套干净的制服换上,整理好后考官A来到客厅,家居机器人清扫器已经开始工作,地板上沾血的绷带和已经被清理了,血迹也被打扫的不见其影。
青年走到门口,登上军靴后穿好外套,然后将放在鞋柜上的手机指纹解锁,一个体积挺大的文件躺在文件库等待打开。他刚点进去,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考官透过猫眼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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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太不容易了,我先提前说一下哈,我是私立学校的学生,半个月放一次假,每次只有两天时间,偶尔学校会做回人,让我们部分节假日回家,所以更新时间是不确定的,但是会慢慢写,爱你们,(: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