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
韩倾鹤独自一人来到z城的高铁站,在经过尽三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了首都西站,随即又马不停蹄的打车去往专业课老师的家中,韩倾鹤到时才十点半,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他的上课时间,韩倾鹤只得在附近转悠了几圈等到时间差不多时才往专业课老师家中方向走去。
下课专业课已是临近中午十二点,韩倾鹤在附近找了家面馆对付的吃了碗面便往首都西站赶去,到达首都西站时才下午一点,距离发车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韩倾鹤过完安检找到检票口在其附近找到座位坐下后先给母亲宋梨棠发了已经准备回家的消息后就开始等待发车时间,在距离发车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韩倾鹤成功登上了高铁,在给母亲宋梨棠发完已上车的消息后韩倾鹤便开始闭目养神,又是经过将近三个小时的路程,韩倾鹤终于到达z城东站,韩倾鹤看了一下手机消息父亲韩云山早已在车站口等候,在出站的过程中,韩倾鹤总觉得有两道目光一直盯着他看让他觉得很不舒服,顺着那道目光看去却只能看到进出站的人,韩倾鹤只能努力让自己不在思考这道目光抓紧时间往出站口走去。
在韩倾鹤离开高铁站不久后一对中年夫妻也随之离开,这对中年夫妻正是曾经跟踪过韩倾鹤三人的人。
只见那中年男人说道:“我之前就打听到了,这韩倾鹤每周六就要去一次首都,好像是去上什么课,听说一节课的课费都五千多”说到此处男人夸张的伸出五根手指在女人面前晃悠然后接着说道:“五千块,老子待打多少天工才能赚到他这个兔崽子几个小时就花完了,还有他的路费,我看车票了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待五六百,妈的,当初我怎么没看出韩家这么有钱,要不然老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他走”。
女人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我以为韩家就是个普通家庭,谁知道这么有钱,当初的两万块钱真是便宜他们了,呸!”说完女人还往地上啐了一口。
“行了行了,别抱怨了”男人摆摆手继续说道:“现在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见到那兔崽子和他养父母,我儿子让他们白养了这么多年必须给我补偿!”
“必须补偿!”女人也附和道。
而另一边的韩倾鹤则是上了父亲韩云山的车后韩云山将韩倾鹤送回了家自己则继续回到到店里工作。
回到家的韩倾鹤先是写了会儿作业,在发现自己写不下去的时候利落点放下笔到隔壁房间练琴,就这样一直练到母亲宋梨棠回家。
宋梨棠回家时就看见儿子琴房房门紧闭,宋梨棠便知道韩倾鹤在练琴,宋梨棠也没有打扰而是自顾自的切好水果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做完这一切后宋梨棠便进到厨房开始做晚饭。
韩云山回家时已是晚上七点半,宋梨棠看见丈夫回来连忙招呼其坐下吃饭,饭桌上,宋梨棠又提起了前几天的问题:“儿子,你想好是出国留学还是留在国内了吗”。
韩倾鹤听到这个问题不禁停下吃饭的动作,对于处在高考大省尤其是一名艺术生来说出国留学无意是最佳的出路,不禁能避开跟几千人‘争夺’一个名额的情况还能得到更好的指导和学习,但费用无疑又是一座大山,他不想父母那么劳累,况且他也舍不得父母,舍不得从小玩到大的玩伴,舍不得小区的小猫,舍不得凌笙……突如其来的想法给韩倾鹤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把凌笙单独列出来呢,凌笙分明属于从小玩到大的玩伴的,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是因为……韩倾鹤不想在想下去了也不敢再想下去了,韩倾鹤心中已做好决定但张口却变成了:“我在想想吧”。
宋梨棠愣了一下,随即又反应过来:“好,好,你在好好想想毕竟这么重要的事情要认真的思考,来,吃鸡翅,这是可是你王姨的拿手好菜,她今天专门在店里做好让我带回家给你尝尝”宋梨棠一边说着一边忙不迭的给韩倾鹤夹菜。
韩倾鹤沉默的吃着,他突然发现,父母好像苍老的许多,父亲的头发开始慢慢变白,母亲的脸上张起了皱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也许是在经历了无数的沧桑与岁月开始的,也许是在经历了无数的挫折苦难开始的,说不清,道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