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癫狂、朦胧、隐晦的瞬间,有爱滋生。
但*们不能承认,*们只能将这份爱意藏匿于心底,不断的用利益博弈以及无声的战争去分解这份爱意。
➣*们说,*们这样的存在是不能产生爱意的,那是一个会另*们万劫不复的。
罪名为爱,回溯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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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hi,Ingrid, penso che dovresti venire al bar.”(嘿,英吉利我想你应该来一趟酒吧)
“il tuo caro ubriaco Ora che è ubriaco, non si può più occupare di se stesso.”(你亲爱的酒鬼已经醉了,*已经醉的不能自理了。)
电话里传出许久没有传来对方的声音,意大利看着已经醉倒在桌子上的法兰西又看了看手机,不禁心底捏了一把汗。
怎么还不回话啊,不是接了吗?英吉利你快回啊赶紧把法兰西带走啊。
意大利这样想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就在意大利以为对方不会来接人的时,对面短短“嗯”了一声便挂了。
“Italie ...Il n'est pas encore venu ?”(意大利,*还没有来么?)法兰西一整个瘫在桌子上,许是醉酒的缘故*说话有些不清。
意大利看着那人叹了口气“voi ah ...perche'?La nostra esistenza non può essere concessa a questo tipo di sentimenti.”(你们啊...何必呢?我们这样的存在是不能被允许有那种感情的。)
“Dovresti saperlo,francia.”(你应该知道的,法兰西。)
“我...当然是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那感情会另我们万劫不复,我都知道的。”法兰西怔怔看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敲着桌面。
“可是我已经在心底压抑它太久了,好久好久...战争的疯狂、殖民的混战、利益的争夺...它好像一颗种子,压抑它的好似土壤,朝夕相处宛如阳光与甘露。”
“种子终有一天会破土而出的。”
法兰西仰靠着椅子,原本的蓝红色异瞳渐渐变成了鸢尾紫色。
那是或许是真正的法兰西脱离了“*”这个意义的法兰西。
意大利看着这副模样的法兰西终究还是不忍“上帝曾言,我们只能将那种感情藏匿于心底,它是见不得光的,一旦我们表露出一点那么我们会万劫不复,*会向我们宣告我们的罪名。”
“上帝会宣告我们的罪名...那就让*宣告吧,我是谁?上帝的宠儿法兰西,呵...上帝啊...您就能做到无情无义无爱么?”法兰西忍不住笑了几声,意大利刚想让法兰西闭嘴法兰西就又继续说了下去。
“真是讽刺啊...让我们将那份爱意藏匿于心底,可是...心在哪里啊...”
“我们没有心,我亲爱的法兰西,我们诞生之际便没有心,法兰西你刚刚很失言。上帝会听见的。”英吉利不知道什么时候到的,绅士的拿着手帕递给那人。
“英吉利?”
“嗯,我在,法兰西擦擦你的眼泪吧,这可不像你。”
法兰西看着过来的英吉利递过来的手帕,反应慢半拍的拿起擦着眼泪。
“你来干什么”法兰西压下情绪偏头背过身擦着眼泪没有去看那人。
有淡淡的玫瑰香,很好闻。法兰西这样想着。
“自然是过来接我们的酒鬼回去。”法兰西转过去的时候刚好错过了英吉利的眼睛。
那是祖母绿色的,和以往并不一样。
英吉利使了个眼色让意大利先离开。
“啧,我可不是酒...英吉利,你的...眼睛?”法兰西下意识回头怼人却在那一瞬间撞进了那人的眼眸中。
“我的眼睛有什么问题吗?”英吉利往前走了两步俯身看着法兰西“法兰西不要再压抑自己的感情了。”
“鸢尾紫色的眼睛很美,海军蓝和032红的瞳孔色给予你的压力太多了。”
法兰西抿了抿唇哼着“祖母绿色的眼睛还挺好看,比之前顺眼多了。”
“所以,我们走么?亲爱的。”英吉利朝着法兰西伸出手,脸上的依旧是平日里的微笑。
法兰西看着那人不禁晃了神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早已搭了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法兰西总觉得英吉利的笑容比以往更加真切。
许是眼睛的瞳孔色换了吧。
英吉利往后一拉便将那人拉了起来抱紧怀里,法兰西刚想说些什么便觉得耳边泛起痒意再是一阵温热。
“France.”(法兰西)
“En...je suis là.”(嗯,我在)
“France?”(法兰西?)
“En...je? suis là.”(嗯?我在)
......
“我们没有心。”英吉利淡淡说着“我们天生就是淡漠者,追求利益和自己荣耀的贪婪者。”
法兰西摇摇头“不,我们不是没有心。在我们的眼睛觉醒了属于自己的颜色之时我们的心便存在了。”
英吉利想了想将手压在自己的心口“它在跳,频率很高,是因为你。”
“所以上帝说,让我们将爱意埋藏心底。英吉利你...逾越了...神会宣告你的罪名的。”法兰西捂住那人的嘴神色微乱。
“你知道*吗?*是我们当中最早觉醒情感的那个...*违背了上帝/神的旨意,所以*被宣告了罪行。”法兰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流露出悲伤。“千年的孤独那便是上帝/神对*的惩罚...”
“亲爱的,我不想你被罚,我也不想我被罚。用利益和无边的恨意拒绝我,推开我吧”法兰西闭上了双眼,一滴清泪划过再睁眼紫色的眸子便已褪去。
这已是最好的选择,保全所有的选择。
“不,不亲爱的,我们不听上帝的好不好?**...可是**从未放弃过抵抗上帝/神啊,我们也不要不去抵抗就放弃好不好?上帝想宣告罪行那就去宣告好了...”英吉利小心的拉住那人的衣角看着那人,神情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时代,自己一个人的时候。
“你...”法兰西有些动容,英吉利看着那人的瞳孔色不住的变化着顿了顿“亲爱的,或许在百年很久很久以前我的心就已经诞生了。”
“它会跳动,看见你它就会很快很快的跳动。”
“你的名字是我心脏的沸点。”
“你很令我着迷,战争的癫狂使我更加的了解你,殖民的争夺使我接近你,名为利益的棋局使我更想剖解你的心之所想。”
......
像是镜子破碎一般,*们的顾忌好似被打破,在灯光下,在酒香间,*们敞开心扉。
好像在对上帝宣战一般说:我们的行为是无罪的,我们的感情是无罪的,若您一定要宣告我们的罪名,那么请将这个罪名冠名为爱。
“Accused of love”(罪名为爱)英吉利拥住法兰西轻声说着。
法兰西呢喃着重复着“Les accusations d'amour,Je reconnais cette accusation.”(罪名为爱,我承认这个罪名。)
最理智的那个不再变得理智,*为了心之所爱踏出了第一步然后一步又一步的靠近另一个理智的人。
*说“不要害怕,如果你不敢的话我会踏出第一步,若是你还是很怕的话,那么也请你不要怕。”
“因为余下的步子我会奔跑着朝向你,拥住你。”
“滴答滴答”是时钟摆动的声音,*在午夜十二点准时响起,惊醒了两个人。
*们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们好像做了了不得的事。
好像是...嘶...忘记了。
只隐隐记得“罪名为爱。”
那是上帝的惩罚使*们忘记了刚刚的一切,或许上帝真的有听见*们的话。
*们在记忆在不断的回溯,每回溯一次那份枷锁好像就越弱。
在一个庄园里,金丝花纹的杯子里不知什么时候落上了一片鸢尾的花瓣。
在一个宫殿里,在小提琴的周围不知什么时候落上了玫瑰花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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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
愚蠢的人固执的以为自己的爱人从未爱过自己,于是*便穿越时空*试图让自己的爱人爱上自己。
我没有涉政哦。真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