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公英在迎风歌唱,四叶草在未来唯美盛开,现在只要你做我的花海。
我以画笔为媒介,舞姿画圆,以此谱写辉煌的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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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知此间有意识体却不知其究竟住在何处,也曾动身寻找过却不知从哪动身。而这一举动时常惹的种意识体哗然。
某国曾调侃说“若是让这些孩子知道我们住在何处那我们的门槛子可就要被踏平咯。”
这里没有硝烟与战火,不同于刻板印象这里的所有的意识体都很和谐。
对此祂们还曾抱怨过“这些个孩子真是的,一个个的想象力真够丰富,正如他们的一句话说‘我们是国家的意识体,是国家的灵魂,祂们是我们国家的象征,祂们是主宰一切的——国灵。’”
“但是,我们亲爱的孩子啊,你们可只我们只是吉祥物?是你们的决定影响着我们啊,难听点说,我们只是提线木偶罢了。”
微风掠过,惊动了绿草,撩动了花朵,也掀开了古书的下一页。
“France? There you are.”
(法兰西,你在这儿啊。)
"You're drawing?Let me see what you draw, Okay?."
(你在画画?能让我看看你画的是什么,好吗?)
漆黑的手杖掠过草地像支撑老人走路一般,凑在了前面画画的那个人的身边,好似不经意的还蹭了下。
“Ma chère Angleterre,Retirez vos petits mouvements.”
(我亲爱的的英吉利,收起你的小动作。)
“啊——我亲爱的法兰西,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啊,你画我,画画我好吗?不要画他们。”英吉利笑着一只手捂着心口夸张的表演着,法兰西闻言抬头去看。
阳光下那人的金色头发极其晃眼,晃的法兰西一时失了神就那么看着那人,英吉利也没说话就那么笑眯眯的看着那人。
有人说“对视是来自灵魂深处不带任何情欲的接吻。”
“那么久了,我依旧会对祂脸红心跳。”法兰西这样想着。
“噗,英吉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可是花了很多你以及和你有关的所有,而且我们的家里同样有一间房间是你专门用来藏画的。”
“啊——我说我每次画完我的画都去哪里了,原来啊都被你藏起来了啊。”
法兰西轻笑出声随后摆出恍然大悟才发现的说着,英吉利倒是一点也没有被发现的尴尬,祂的眉眼随着法兰西的笑声愈加的柔和。
“是啊,都被我藏起来了。”英吉利将那人揽住拥入怀中顿了顿,笑意直达眼底继而侧在那人耳边下巴搭在了法兰西的肩头侧头轻声“不过比起那些,我更想把你藏起来。”
“亲爱的,你太耀眼了,我不想让其他的意识体看见你,哪怕是一根头发丝都不行。”
法兰西闻言只是微微偏头吻了吻那人脸颊“亲爱的,你醋劲怎么那么大啊。”
“亲爱的,这话就是你的不对了,你那么美惦记你的人可多了,万一哪天你就被惦记久了怎么办?”
“亲爱的,你看我像是那样的意识体吗?还是说我很像刚诞生不久的意识体?一颗糖就能哄走的那种?”
“哈,怎么会我亲爱的,按照孩子们的说法,你可是欧罗巴的美人,欧洲的初恋,全世界都在惦记的人,不过啊,真可惜祂们的白月光是我的,我的我的,It's just mine, too.”
“是是是,你的你的只是你一个意识体的,幼稚的英伦玫瑰。”
英吉利轻轻哼着又蹭了两下才松开法兰西,祂指了指画“所以亲爱的你这画的又是什么呢?”
法兰西看向自己的画笑了笑“我在画意识体的大合绘呢。”
随即法兰西又逐个指着画上的小人介绍着。
“从欧洲的方向往美洲的地方画的,其中孩子们说的五常是在最前面的。”
“我们俩在哪里啊”
“还没开始画呢亲爱的,你看这里,这个是意大利,祂旁边是德。”
“哦我的上帝啊,意大利在画里还要那种披萨,德的眼神可真宠溺。”
“你再看哪里,哪里是冰岛祂们,祂们北欧的兄弟都在哪里。”
“嗯,北欧的极光真的很美,不过冰岛的鱼挺好吃,下次再拿点给你做美食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亲爱的,冰岛从被你抢了鱼之后到现在都对你很有意见。”
“...好吧,看来我得躲着点。”
“亲爱的,你在看这里,这个从下往上看,是美利坚加拿大还有墨西哥。”
“你看美利坚,这墨镜好像粘脸上了一样。”
“噗,你不也是帽子粘头上,单片眼镜粘脸上?”
“这不一样,我那是绅士风度。”
说完英吉利还正了正英伦风十足的衣襟单手撑着手杖摆出了一股很浓的绅士味,这惹的法兰西笑了又笑。
“所以,亲爱的你什么时候画我啊,我想和你挨在一起。”
“嗯...怎么办呢?我不想和你挨在一起。”
“不怎么办,不挨一起我就不让你画。”
说罢祂又侧在法兰西的耳边说了一句,法兰西听完脸色刷的变红羞愤看着计谋得逞无辜笑着的英吉利。
“啧,卑鄙,挨一起就挨一起。”
周围再一次安静下来英吉利撑头看了一会儿作画的法兰西继而又无聊的蹲下拨动着草地。
不知过了多久法兰西画完看着画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刚想回头看看英吉利在哪里忽然就感觉到了两眼一抹黑。
“英吉利,你捂住我的眼睛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一个惊喜,现在已经是下午了,晚霞是紫红色的,是不是?”
“当然是啊,你要给我看什么?”
“嘘,我现在数三个数,然后就松开,你睁眼看天。”
“好啊亲爱的。”
“Three.”
"Two."
“One.”
话音刚落手便已经松开,法兰西按照那人的话去看天,就听见“砰砰砰”的响声随即便是烟花的绽放。
英吉利小心的与法兰西十指相扣轻声询问着“Does it look nice?”
“C’est magnifique.”法兰西看着天空缓了好久才回答,英吉利有看见祂鸢尾色的眼眸里在此时满是光芒,如天空上的星星一般,不是比星星还要美。
“This beautiful lady,Can I invite you to dance?”
(这位美丽的女士,我能邀请你条一支舞吗?)
法兰西闻声望去,却见那人祖母绿色的眸子满是期待的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仪对着自己伸出了手。
“Bien sûr que possible,Mon précieux monsieur.”
(当然可以,我尊贵的绅士先生。)
法兰西眉眼带笑将手搭了上去,随即英吉利便拉着法兰西的手在此间起舞。
风儿轻轻的拂过,遍地生长了玫瑰与鸢尾,它们在风中摇曳。
蒲公英在迎风歌唱,四叶草在未来唯美盛开,现在只要你做我的花海。
最后一束光芒打在了那幅画上随即便暗淡消失了祂们在星空点点下结束一舞。
不远处响起掌声,祂们寻声看去,那是其祂的意识体,其中意大利还在往这里奔跑,后面是德意志略带忧心的神色。
“Wow,Francia, hai finito il tuo disegno?che bello....”
(哇,法兰西你的画画完了?好美啊...)
“Merci pour les éloges,Ma chère Italie.”
(多谢夸奖,我亲爱的意大利)
不知是什么时候其祂的意识体也已经走来,祂们无不称赞着法兰西的画全都对刚刚英法舞蹈的一事绝口不提,这仿佛已经是祂们的默契一般。
“余晖照下的最后一缕光芒打在了这幅画上,好似我们的辉煌在最闪耀时暗淡。”瓷拿着扇子缓缓展开轻笑着。
“余晖之后还有繁星,星光点点好似历史的碎片,辉煌被打碎却依旧还在闪耀着。”加拿大想了想组织着自己的中文接话。
“繁星只有还会迎来曙光,那是不灭的辉煌终究会再现,如同被破坏的拼图一般一旦拼起那将会是辉煌的再现。”美利坚抬了抬墨镜蹩脚的用中文说着。
“曙光之后还会迎来烟火,辉煌在绽放闪耀着全世界,霎时那是晨雾间的破晓,雾都里的孤儿初逢温暖。”英吉利缓缓说着随即看向了法兰西。
“我们在星辉斑斓里舞蹈,在历史的长河中放歌,四叶草也会说:Lucky,古典的竖琴拨动心弦以此谱写我们的辉煌。”
法兰西刚说完便又是“砰砰砰”的声音,那是俄罗斯在卡点放的礼花。
微风掠过,惊动了绿草,撩动了花朵,也掀开了古书的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