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爱与不爱间徘徊,都在质疑着彼此的卡布奇诺。」
——————————
“喜欢吗?”一道理智的声音敲击着法兰西的心脏,紫色的眼眸微眯打量着眼前那人。
“不知道,感情这事我向来凭直觉。”法兰西摆摆手装作无所谓的说。
“听美利坚说,你之前觉得我有百分之七十是喜欢你的。”祖母绿色的眸子盯着法兰西,肯定的说出这句话。
“喔NoNo亲爱的,现在啊...是百分之五十。”法兰西弯眸轻笑了一声。
前面那人挑眉有点意外“猜的挺准。”
“英吉利,你要不猜猜你现在在门的哪里呢?”法兰西一只手划过自己的心脏指了指。
“门外”对面那人不假思索的回答。
“错了,再猜。”
“...内?”
“继续”
“总不能是一半一半吧”
“哦亲爱的你要把自己分尸吗?再猜。”
“离门很远根本不在这之间?”
“笨死了,你在这里反复横跳。”
法兰西略微嫌弃的撇嘴哼着,英吉利愣了下失笑“那我还挺累,不过与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把我踹出门?反正最后的结果都是被踹出去。”
“哼,我不都说了吗?这种感情我凭心和直觉。”
说完这句之后气氛再次安静下来直到英吉利说“我不会爱人的。”
听闻法兰西缓缓抬头看向那人勾唇“谁说我又会?就这样吧。”
自这次交谈结束后两人碰杯结束了对话,无形间祂们的中间好像有了一堵墙。
祂们总在爱与不爱间徘徊,却忘记了祂们都曾是自己的卡布奇诺。
那抹温柔的相遇是海峡两岸的祂们第一次碰面。
曾记那时海风微扬,海鸥携了鸢尾与玫瑰碰撞从此艳阳之下总有其纠缠的身影。
“你好,我是高卢来自海峡的对面。”
“...我是不列颠,你好。我是这里的土著。”
名字由星辉当做刻刀刻在了祂们的骨髓间,从此祂们的生活便与对方紧密不可分。
钢琴与小提琴碰撞出玫瑰与鸢尾的疯狂,祂们在那时滋生着辉煌,世界都是祂们的舞台,祂们在星空斑斓里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法兰西先生,我不会忘记和你一起搅弄风云的日子”
“巧了,我也一样,不列颠”
同等强大的卡布奇诺再说“亲爱的,这只是一场高等的优劣淘汰赛。”
忘不了曾经在大教堂里互相依偎在黑暗中倾听着风雨如晦。
钟声划破天际诉说着属于祂们的卡布奇诺。
“你不会输的,你的光辉我会来守护,你需要做的就是,相信我”
“但是我好累啊!我真的好累!不列颠...你听...你快听啊...那是祂们在哭泣......”
“亲爱的...累的话就靠靠我,闭上眼睛。放心吧交给我,但是你一定不要放弃。”
“我骄傲的小鸢尾,您的玫瑰永远都是您忠诚的骑士。”
我们都在爱与不爱间徘徊,却都在质疑着自己的卡布奇诺。
“就那么想脱欧吗?”
“哦,你知道的为了利益我不得不这样我亲爱的,你应该懂我。”
“我不想懂你。”
“......”
推远,徘徊,试探着。
质疑,否认,担忧着。
“美利坚不是什么好东西,亲爱的我给你提个醒。”
“......那你就是吗?”
“...我也不是。”
“你们盎塞,都不是好东西!明知祂不是好东西你却还这样...你真是......”
法兰西的情绪似乎并不好,英吉利看着眼前那人失态的模样,皱了皱眉伸手想要像以前那般去安抚但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又悻然收手。
在祂的记忆里法兰西并没有这么失态过,就是曾经差点沦陷都没有过。
不知后面过了多久两人相拥在一起,英吉利不知道用什么法子说服了自己,也说服了法兰西。
“亲爱的,最后一次了...”
“嗯...最后一次。”
自那以后两人面上恍若从未见过一般,人们都很奇怪但没人敢问。
或许玫瑰与鸢尾已分道扬镳,至少在外人看来的确是这样。
但是只有祂们自己才知道祂们的深处早已离不开彼此。
宛若双生花一般,相爱相杀一方死则另一方也活不了多久。
“喜欢吗?”法兰西一边一边的询问着自己。
“不知道,我做事向来凭心凭感觉...”
法兰西微笑着整理情绪笑了笑“果然啊,伤心到了极致不是大吵大闹放声哭泣,而是云淡风轻沉默之至啊。”
【想谈了,法兰西,我们...暧昧暧昧?】
法兰西看着这条消息点出去了个问号,嗤笑一声“英吉利啊英吉利,我好歹也是欧洲的初恋,你这样让我很难办诶”
“我不会因为你这句话而恋爱脑一般的轻易答应,也不可能答应。”
卡布奇诺——温柔的相遇。
可惜你或许不是我的卡布奇诺,我们更像无法和解的爱莎玫瑰
祂们都在爱与不爱间徘徊,都在质疑着彼此的卡布奇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