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会不会把我屏蔽了,但是我还是想说,写我们这种的...多少会涉及吧!
致敬我们那千百的陪伴与争斗,于风雨与华尔兹间由雷声与闪电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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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吉利,我刚刚做了一个梦”法兰西紫色的眼眸在一瞬间睁开祂猛的坐了起来撑头缓着梦里的东西随后推了推躺在自己身侧的那人。
那人被怎么一推悠悠转醒,也没睁眼而是手一览将坐起来的那人又重新拉回身边躺下。
嘴唇贴在那人额间轻轻吻了下。
“Oh my God,What's the matter, honey?You'd better give me a reason for pushing me up so early when I'm on vacation.”
(哦我的上帝啊,怎么了亲爱的?你最好给我一个在我休假时把我那么早就推起来的合理由。)
许是因为没睡醒,那人的话语此刻更显低沉黏腻,就那么回荡在法兰西耳边引得法兰西阵阵酥麻。
“我刚刚梦到了...曾经,哦我亲爱的不列颠你简直不知道再次经历一次...哦不,亲眼看着梦里的自己在做曾经我做过的侵略,殖民,争斗以及扩张等事有多么的难熬。”
法兰西看着那人解释着,不得不承认,英吉利这脸真的很好看,不然自己都看了近千年了按照自己的尿性早就够了。
不过肯定没我好看,法兰西这样想着。
听到这里英吉利好像起了兴趣一般,幽绿的眼眸缓缓睁开。
“哦?是吗?那不知亲爱的法兰西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见了曾经在欧罗巴的时候我将你拉进了这个热闹的‘大家庭’,看见了我们之间的封君与封臣,看过了我们的百年战争你以失败告终,看见了...贞德,看过了七次同盟滑铁卢......”
法兰西眼底淡然看不出什么情绪,祂仿佛在复述一件事一般是那么的平静。
英吉利在听见那人提到贞德的时候心里瞬间一紧,下意识的去看那人的神色手也不禁抓紧了那人。
“还有一战二战等我们经历的所有。”
法兰西紫色的眼眸看着紧紧抓住自己的那人,透过那人祖母绿色的眼睛,祂看见了一丝愧疚与紧张。
“不不不!不要!英格兰!你放了她!快放了她!她才不是什么巫女!”法兰西自从得到了消息不顾一切的奔向鲁昂的老集市广场。
英格兰眼疾手快拽住了那人的胳膊强硬的把法兰西拉了回来了语气冰冷而又带了点胜利的喜悦。
“Oh, my dear France,Now, in the execution trial,What do you want to do?”
(哦我亲爱的法兰西,现在可是在处刑审判中,你想做什么?)
“Fais semblant de ne pas savoir !Lâche-moi maintenantAngleterre !Elle est notre héros !Tu n'as pas le droit de lui faire ça !”
(你少装不知道!你快放开我,英格兰!祂是我们的英雄你无权这样对她!!!)
法兰西歇斯底里的怒喊着,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一直在拍打着拽着自己不让自己过去的那人。
英格兰显然是被法兰西打疼了,眉间紧皱着,手上拽着那人的劲也更大。
"I'm sorry, dear,Our inquisition ruled that she was a heretic.It's a witch.It is necessary for us to burn her at the stake.Now, my dear France, sleep well."
(很抱歉我亲爱的,我们的宗教庭判定她是异端是女巫,我们有必要将她处以火刑,现在好好睡吧我亲爱的法兰西。)
英格兰在那人后颈重重一拍,法兰西还来不及做什么反应便被那人打晕。
白皙的脸上满是泪痕,或许是因为不安那人的眉头紧蹙着,而英格兰并没有在那人身上停留太多时间,吩咐了伦敦把法兰西送回去便对刽子手下令行刑。
贞德则是沉默的被绑在火刑柱上,火光一点一点的淹没妙龄的少女,火蛇在逐渐的吞噬她,而贞德则在一遍又一遍的“耶稣”中坚定的走上天堂。
英格兰饶有兴趣的看着群众因为看见这一幕而同情的流下了泪水,淡漠的声音响起。
“等大火消散那就再烧一次,然后将她的骨灰收集洒进塞纳河里。”
不是热爱这片土地吗?不是想忠于这片土地吗?好啊我满足你。将你的骨灰融进塞纳河畔这不就是最好的满足吗?
英格兰这样想着。
在法兰西醒来以后已经不知是多久了,奥尔良告诉法兰西说“祖国大人,巴黎大人说那个女孩很坚强,是我们的骄傲。”
兰斯眼眸晦暗看着眼前疲敝不堪的法兰西。
“祖国大人,那个孩子真的很有智慧,上帝会保佑她的,巴黎大人说‘她在被质问的回答的是如此巧妙,她说:如果没有得到,希望上帝能赐予我;如果我已得到,希望上帝仍赐予我。”
法兰西静静的听着奥尔良和兰斯的叙述静默了很久终于开口“奥尔良,兰斯,巴黎...祂还好吗?”
奥尔良和兰斯对视一眼,兰斯回答“巴黎大人在英格兰哪里好像并不好,三番五次的想要跑回来却总被伦敦发现并带回去。”
奥尔良说“我们在把您带回来的时候有看见巴黎大人浑身是伤...”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
法兰西眼神空洞,紫色的眼眸不见得以往的光芒,奥尔良并不了解法兰西这种样子反而兰斯顿时心里警铃大震。
巴黎曾和祂这么说过,祂们的祖国大人每次这样其实都是一种自毁心理,曾经有一次祂就在宫殿里拿着一把匕首一刀一刀的割着自己。
当时瓦卢瓦都因为想要阻止法兰西的这个行为而被误伤。
“Monsieur !Vous n’êtes pas inutile à nos yeux !Tu es notre bien-aimé.Des adultes fidèles pour toute leur vie.Mon monsieur.Regarde vers l'avantLes envahisseurs s'en vont bientôt.”
(先生!你在我们眼中才不是没用!你是我们的敬爱的先生。是我们会所忠诚一辈子的大人!我的先生啊,向前看,侵略者很快就会滚出去的。)
法兰西听着兰斯的话眼神由空洞渐渐转为坚定,祂骤然起身吩咐着。
“告诉还留在这里的所有人,我们的辉煌会重振,我们的英雄不会白白牺牲,团结起来吧,一起把英格兰人赶出去!”
是日初升时的宣言,是高傲的民魂觉醒,正如法兰西所说,祂们的团结再后来真的吧英格兰赶了出去。
二人的眼眸里在一瞬间上演了有着百年之久的回忆,祂们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对方,不需要言语都知晓对方想要说什么。
“英吉...”
“我亲爱的的法兰西,我很抱歉曾经的我那样对你的圣女,你的英雄。”
英吉利打断了法兰西的话诚恳道歉着但随后话锋一转。
“但是我不后悔,如果再来一次我依旧还会那么做。”
法兰西看着那人叹了口气,眼睛飘向窗外。
又下雨了,好冷...
好像回到了当年。
“哦让我看看这是哪个可怜虫,怎么会如此狼狈,你说是不是啊拿法大人。”拿法闻声抬头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
“呵呵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烦人啊,七次,整整七次,有意思吗?不列颠。”
“哪里哪里,能让你不快当然很有意思啊。”
不列颠居高临下的看着拿法微微俯身抬起那人的下巴。
“啧啧啧,输得可真惨啊,还记得当初你怎么说的吗?”
拿法瞪着那人,心情明显的不好偏过头不再看那人。
不列颠可不愿如祂愿,掐着那人的脸强硬的掰回来。
“你说‘亲爱的,这是一场高等的优劣淘汰赛,胜者为王’。”
“可是现在是你输了,是不是该付点代价呢?”
“有事快说,不列颠怎么之前没发现你那么多废话。”
拿法忍住疼痛和想揍祂的欲望回怼着。
“这么凶啊”不列颠咂舌打量着那人“回去当我俘虏怎么样啊。”
“你想的美!想把我俘虏回去除非我死!!!”
“怎么激动做什么?啧啧啧还好啊,还得谢谢波旁为了美利坚那家伙独立耗费了不少钱财,要不然还不知道还得再来几次才能彻底将你打到。”
不列颠眼睫颤了颤笑吟吟的看着那人。
“我很敬重你,毕竟你真的很强是和很合格的敌人,但是很可以也就到此为止了。”
雪花洋洋洒洒在满是战争残骸的土地上,血迹斑斑的盔甲被纯洁的白雪覆盖。
下雪了,好冷...
那是拿法在闭眼前脑子里最后的一个想法,祂躺在雪床之间白雪为祂盖被渐渐的祂的身影溶于天地之间。
“法兰西?你在想什么?”英吉利侧头看着盯着窗外的雨发呆的法兰西。
“没什么,亲爱的欧罗巴时的我们是多么无忧无虑啊,一起都是那么的纯粹。”法兰西整理着衣物下了床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英吉利见那人下去自己也整理了一下随即也下了床走到茶几边冲泡着红茶。
“可是一切都会变的,不是吗。你在惋惜?”
“不,我没有在惋惜,我只是在怀念。”
法兰西紫色的眼眸好似装着星辰,是那么的耀眼以至于英吉利到现在还沉醉无法自拔。
“要来到我的家吗?”
“你的...家?”
“对啊,我的家是热闹的欧罗巴,我相信你会很喜欢的。”
银白的头发在阳光下更加耀眼,真不愧是鸢尾色的眼眸,简直和它一样有毒,引得英格兰不经意的被触动了心。
祂们好像与生俱来就对对方有着奇怪的吸引力,一种不需要任何矛盾理由就可以打出一团的吸引力。
那是大教堂的钟声响起战乱也无法掩盖住的坚持。
“不列颠...能赢吗?”
“相信我,一定能赢的。”
“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我已经...要坚持不住了...”
“不不不法兰西你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投降啊,他们正在哭泣...”
“不!不可以!你可是法兰西啊!你投降了一切就都要完了!!!!”
“呵,谁说的?拜托你,带走祂。”
“祂是?”
“祂是向往自由的法兰西,有着一身傲骨的未来,拜托你...保护好祂...”
“那你呢?”
“我?我去引开祂们,从现在开始我是维希,祂就是自由。”
......
“不列颠...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美利坚已经出手,相信很快就会结束了。”
“不列颠,那维希...”
“......以后就再也不会再有维希,也不会再有你,你们会重新凝聚为一个新的法兰西。”
“......钟声又响了”
“我们的曙光也将会到来。”
就像祂们所说的一般,大教堂的钟声总是那么的有穿透力。
历史的沧桑在这一刻被敲散,新的纪元也在破晓中绽开。
“Cheers”
“Cheers”
红酒杯壁被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酒液因碰撞而被溅起而后落肚。
正如祂们所想:致敬我们那千百的陪伴与争斗,于风雨与华尔兹间由雷声与闪电升华。
酒杯碎落在地,昏暗的房间内时不时被闪电照亮,雷声似掐点一般在结束时轰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