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那是大教堂的钟声被敲响,像刀像剑也像划破时空的利剑诉说着教堂内共舞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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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兰西,我北纬50°到58°,东经2°到7°。”英吉利看着正忙着整理某些数据的法兰西忽然说到。
“哦,然后呢?别烦我我现在忙的很。”法兰西并没有分给英吉利半分视线依旧埋头整理着。
“你是北纬43°到52°,东经5°到8°”英吉利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茶具浸泡着红茶。
“你东经八度减我东经七度的差然后在前面加上你的北纬五十二度是多少?°英吉利手中拿着糖勺往茶里加着方糖说着。
法兰西心中了然那人的小心思装作不知道放下手上的东西撑头在桌眨了眨眼睛“521°啊怎么了?”
英吉利搅拌着红茶,随着茶香缓慢进鼻那人看着法兰西用一种漫不经心的语气答着“Nothing,I just want to say I love you.”
(没怎么,只是想说我爱你。)
很纯正的英伦腔调,法兰西含笑看着那人以同样纯正的法语说着。
“Désolé, je n'ai pas entendu,répéter.”
(对不起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No matter how many times you say it, it's the same”
(不管说多少遍都是这样。)
英吉利此时已经泡好了两杯茶,祂推给法兰西了一杯随后拿着另一杯抿着。
法兰西但笑不语接过那杯茶也不着急喝。
鸢尾紫的眸子好似揉进了世间绝色,只需一眼便能勾的人魂不守舍。
英吉利同样看着那人,祖母绿的眸子像无尽的深渊引人想探究其深度殊不知自己也陷入进去。
像是两个人在暗自较量,谁也不说话。
正所谓谁先别开眼睛谁就输,两个人谁也不会服谁。
两个人的眸子里互相倒映着对方的身影,好似透过对方的眼睛祂们看见了自己曾经的伤痕累累。
玫瑰很了解鸢尾,知道鸢尾身上的每一处伤痕,也了解对方的短板。
鸢尾亦如是。
跨过时间的沧桑是祂们相伴的千年,分分合合打打闹闹。
世界的各地都能成为祂们争斗的战场,从北美那寸草不生的冻土到南非那炎热嗯热带雨林。
满世界都有祂们的身影,满世界都在见证着祂们。
似乎...很久很久以前,远在欧罗巴的时候还是异常的和谐。
“你好啊,我是高卢欢迎来到这里。”
“你...你好,我是不列颠。”
总是光彩照人引人注目的小孩笑着对另一个小孩伸出手。
一拉。
便将那个小孩拉进了更为混杂热闹的欧罗巴。
“我诞生的目的,就是为了与你相遇。”
“是吗?那么现在你的目的好像达到了呢。”
看啊残忍与绅士共舞,血腥与浪漫交融,伪装的野心与浪漫的疯狂碰撞着激起无数风浪。
从Spain的王室继承战到Austria的王室继承战。
......
从殖民地争夺到亚洲站场以及后来的苏伊士运河事件。
“”亲爱的,这是一场高等的优劣淘汰赛,胜者为王。”法兰西居高临下看着输得一败涂地的那人高傲的笑着。
“现在你可以滚出去了。”
......
“亲爱的,有句话我想还给你,这是一场高等的优劣淘汰赛,胜者为王。”高处的那人学着当年法兰西的模样。
“耳熟吗?亲爱的这可是你曾经说过的。”
历史总是会以各种样子呈现出来,正如当年百年战争的模样再次呈现,不过是输者和赢者的位置交换了而已。
“法兰西先生,我不会忘记和你一起搅弄风云的日子”
“巧了,我也一样,不列颠。“
那是祂们曾经在晚霞时的怀念,祂们怀念着上个世纪称霸的自己,怀念着以前互相争斗的日子。
不知是谁先别开了眼从而打破了思绪。
“哦我亲爱的,我先玩现在已经有了答案。”英吉利抿了口茶端放到桌子上。
“什么答案?说来听听。”法兰西有些好奇指尖轻扣着桌面。
“还记得之前我说想实验一下那个科学家的话吗?”
“当然记得啊,因为那句话你看了我好久。”
“我现在想说‘爱上一个人只需要0.02秒’是正确的。”
“那你爱我什么呢?”
“嗯~你的人,你的全部。”
英吉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状似钟楼的小东西在法兰西眼前晃了晃。
“亲爱的,其实我很早就想在钟声下与你共舞了。”
法兰西看着那个小钟楼不禁好奇着“所以你就拿了这个东西?会响吗?”
“当然会”说话间英吉利已经触碰到开关压下随机仿照钟楼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法兰西听着这个电子钟的声音撇了眼时间想了想就拉着那人坐车去了一间大教堂。
“亲爱的,我们来这里做什么?”英吉利看着这座华丽金碧辉煌的教堂询问着。
“你猜猜啊。”法兰西抬头放下手机淡淡笑着按下了息屏键同时也错过了巴黎祂们发的“收到。”
法兰西心底默默倒数着在最后前五秒行了个标准的礼而后便拉着英吉利舞动着,英吉利不知道法兰西突然跳舞做什么但是祂还是跟随那人的步伐转动着。
“三,二,一,咚——咚——咚——”大教堂内钟声阵阵响起充斥着整座教堂。
心照不宣的什么都没有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中世纪的虚影好似在此时变为实景,风雨如晦。
曾经的一切又好似有了味道,很冷很冷但是又酒醉金迷的味道。
一切的一切起源于千年之前,像是一颗子弹转了一圈又一圈却终究没有集中靶心。
钟声好似敲击了千年之久,交响曲的加入好似回溯了时间。
在鼎盛高潮时戛然而止,而乐章却依旧在谱写。
"You said it was the end of you and me, but that's just what you said."
“L’art est sans fin,Romantique et amoureu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