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尚元,就在刚刚,我被一个死贱的东西踹了一脚,虽然我犯了一点点贱,但是他真的好过分啊!额啊啊啊啊啊啊,所以我决定闹一会。
地板,躺,打滚,哭闹一应俱全,谁让他踹我的,我闹一下没毛病吧。
此时的我躺在地上撒泼,其实也不能叫撒泼,他都踹我了,锦在的时候我那里用受这种委屈。
“呜啊啊啊,你欺负我!!”随后努力挤出两滴泪“誓约呢,你答应过锦会照顾好我的!”(假装哽咽)。
江长林就站在离我两米远的地方背手看着我:“锦说的话是被你吃了吗?时间久了,又拉出来了?还一点都没吸收?”
“你……你!”(哽咽)(抽泣)这次真不是演的,被恶人拿已故之人说了,我颤抖地爬起来,悠悠晃晃地将术法砸向了江长林。
江长林没躲,那法术凝成一道金黄色的光,径直袭向了他,幸好避开了眼睛,但是左脸颊向下到脖梗已经被割出了一道长长的伤口,虽说这伤口触目惊心,但一滴血没留。也是,不是生物哪来的血呢。
江长林仍然静静的站在那里,半步未移。
一旁还在打照面的两位也终于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林世被江长林那伤口吓到了,往后退了两步,额上出细细的冷汗:“两位有话好好说,请不要吵架!”
江长林脸上似乎多了一分委屈:“我没吵。”
我用那还没流完泪的眼睛瞪了江长林一眼,往前垮了一大步,继续抽泣着:“一天天竟知道睁眼瞎说!”我撇过脸去,心中更委屈了。
鉌直接抬头长呼了一口气,整理好情绪扒开了我们两人,依次将我们摁到了茶几的座位上,嗯……嗯??为什么还顺带给我施了个囚禁术?
此时的我脸上还挂着泪,一脸懵逼地看着将自己圈起来的三个个光圈,又看向了鉌:“为什么只捆我?又不是我引起的争端!”
鉌也将林世请到了茶几坐下,随后坐到了我的面前,双手交叉于胸前往后靠:“锦宁可是教过你礼仪?”
我低头小声地说:“教过……”
鉌的声音不大,但极具威严性:“你方才失态打伤人了,知道吗?”
“嗯……”
“不许再有下回。”
我不情愿将脸撇到一边去回答他:“知道啦……”
“知道就好。”
林世很惊奇为什么作为一个暴君,竟然会这么好讲话,难道是暴君杀多了人,见怪不怪了?还是……林世不安地想着「等一下,我看到了这幅场景会不会被杀头,完了完了……」
鉌仿佛听到了林世的心声似的,开口安慰道:“林世小姐不要害怕,这两位平常经常打闹过度,我已经习惯了。”
“那江长林的伤口……”
“江长林是一个剑灵,不会流血,而且这种伤口不会有知觉的,还请林世小姐不要过多担心。”
林世仍是一副多愁善感的表情。
我忽然目光坚定看着鉌:“她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请您帮帮她!”
鉌很诧异我的眼神,他的读心术对我没用,也想不到我想干嘛,便直接问了出来:“你打算干什么?”
我干脆直白地说:“我知道您和锦是仇人,但是我还是想请您重塑锦的元神,复活她!”
鉌抿了口茶,轻皱起眉:“我什么时候跟锦宁是仇人了?”
我没回答他的话,依然坚定地说:“请您救她!”若不是我被光圈束缚着,指不定要拍桌子了。
鉌只是淡淡的说了两个字:“难办,但是我对祂有亏欠。”随后放下了茶杯。
所以我确信他会帮我,我的直觉一直不会错。
过了许久鉌又开口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办法 ,但是你得找到祂的神体,你应该最清楚祂的神体在哪里,因为只有你知道,找到之后才能真正找到办法。”
我身上的光圈渐渐散去,我看着鉌的眼睛:“好,我去。”随后不熟悉地用锦留给我的手链打开了传送门。
林世犹豫不决地跟了上来,她真的忘了什么吗。江长林随后也起身向鉌鞠了个躬,也一同跟了上去。
在尚元走后,鉌拿出了一个跟锦送尚元的手链上一样的透明宝石,窗户的光透过宝石,宝石似乎透着红光,鉌一时竟觉得着透明的宝石像血一样,轻轻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