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婚后半月,云青王云笙邀吾前往清月楼一聚,吾欣然前往。
闲聊片刻,小裴嬉笑前来坐于云笙身侧,看吾的眼神带着些许防备,吾故意逗他道若是吾嫁入云青王府做侍君他会如何,他立马警惕的看向吾道我不允许吾与云笙皆被其逗笑,此后,每每遇见他都警惕的看着吾,吾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清月楼中吾偶然瞥见那的花魁,倒是有七分像吾后来得知他叫祈念,是个二形人,听侍女说他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至于那个孩子在哪就不得而知了,不知为何祈念身旁总是会跟着一个名唤玉奴的人。
与云笙分别后吾便回了府,次日吾忙于事物,听南鸢说阿姐最近与将军陌言臻走的很近,吾也只当是阿姐又交了个朋友,并未放在心上。
几日后,吾因为身体原因告假在家休养,南鸢来报说是郡主找吾,南鸢将她请去小书房,到底是吾心悦之人紧张总在所难免,吾强装镇定前去见她。
小书房中她正坐于书案前见吾来便起身相迎,吾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拘束却连抬眼看她都觉有失礼数,她今日着一袭青绿色衣裙衬的她落落大方,吾与她对坐相顾无言,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吾随手拿起一本经书,她见吾这般有些惊讶,吾表明有时会看一些经书,这般吾与她才显得不那么紧张,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事后南鸢问吾为何不表明心意,吾只说时机未到。
这日之后吾与她时常相聚谈论经书,逐渐敞开心扉,一日吾循序渐进的表明了吾对她的心意,说完之后,吾只觉自己有些失礼,未曾想她竟答应了,吾欣喜若狂,回到府中时还有些呆愣,兄长见此以为吾是受什么刺激了,后来得知只说吾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吾将此事告知阿父阿母,二人皆是一副铁树终于开花的表情看着吾,次日阿父与兄长前去南翎王府提亲外加商议吉日,婚期就这般定在了七月初旬。
期间阿姐与嫂嫂常去南翎王府陪着漪竹挑选首饰,兄长与阿母则去采买,大婚当日吾与兄长前去王府迎亲,待漪竹上了花轿,吾与兄长便上了马返回府中,拜堂时吾异常紧张几乎没有笑,兄长拍了拍吾的肩膀示意吾别紧张,吾稍稍放下心,拜完堂,兄长拉着吾说今日必将吾灌的不省人事,吾酒量自认为还可以,但比起兄长还是差了一些,不一会就有些醉了。
兄长见此笑了笑又捏了捏吾的脸调侃道:也就只有你醉了哥才能捏捏你的脸,平常想都别想。吾的好友也在一旁起哄说吾也只有这个时候才像少时的自己,宴席散去后,兄长将醉的不省人事的吾扶回房里,漪竹见状欲起身相迎吾悄悄向她使了个眼色,她便了然,兄长走后,吾立马清醒过来,漪竹笑着说吾倒是会耍小聪明,吾解释着若不耍小聪明估计真要被兄长灌的不省人事。片刻南鸢端来合卺酒吾与漪竹举杯饮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