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重庆随处可见的花朵,黄角兰,每次到了花期,就会有老农把它穿成手链卖。
上次虫夏去重庆的时候就买了。
“黄角兰很香诶。”虫夏说。
肖战说:“就是有点招虫。”
窗外的风飞驰而过,虫夏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里渐渐忘记了自己其实很担心这个妈妈发现自己不是她女儿的事情。
来到这个时空的彷徨在清软和煦的交谈里淡去。
“学长,我叫虫夏。”虫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和肖战说到了这个。
肖战点了点头:“我是肖战。”
“学长很有名的。”虫夏笑了笑。
“没有,名字是一种象征,自己念诵的时候就会有种信念。”肖战说。
虫夏说:“好高级!”
肖战笑了一下:“骗你的,交换名字是做朋友的第一步。”
其实也是一种礼貌。
虫夏在心里补充。
其实电车上有不少是工商学院的学生,没有几个肖战真的认识,但虫夏敢打包票这里百分之八十都认识肖战。
也没有人像她一样厚着脸皮地凑上前搭话。
但其实和肖战聊天很舒服。
但莫名的心慌感席卷了虫夏的心口,她不由得打开了怀表。
“哒…”
眼前的万千世界崩溃。
虫夏从书桌上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