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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拨了一通电话,接的人本该是他的下属,不知何时被张泽禹偷天换日。
黑衣保镖接起电话的时候,张泽禹和张极就在他身侧旁听。
张泽禹大堂哥要把人带过去了。
虽然嘴上胁迫过你,你没答应,他们两个依旧过来帮你。
大不了日后向你强行讨回人情。
他们是这样想的。
但事情出乎意料。
那个小报童被五花大绑在木头椅子上,稚嫩面容上带着恐惧,一口咬定自己不记得有送过一封信。
张极你不记得最好。
张极过会儿见了其他人,也必须这么说。
张极扶正了小少年头上的棕色贝雷帽,语气温和,表情阴狠。
张极要是让我知道,你临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张极你的结局,绝对比现在惨。
张极被关起来只是第一步,死亡是最后一步。
张极中间会经历什么,不好说。
张家在山城里一手遮天,想杀一个报童轻而易举。
少年惊恐地点点头,“我真的不记得自己送过一封信,我是送报纸的,不负责送信啊。”
“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抓我,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说谎的,我一定会把我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少爷,求求你救救我吧,只要我按你说的办,你可以把我送回家吗?我妈妈会很担心我的,我已经消失了大半天了,午饭都没回家吃,她肯定已经很着急了。”
张极放心,你家里人我派人打电话通知过了。
张极你是来打工的。
张极如果表现得好,晚上就能回去。
张极届时我会给你一笔钱,充当工资。
“恩人!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我一定会按你吩咐的做的!”
张泽禹走到椅子后面,为他解开了绳索。
黑衣人们下手没个轻重,少年的手腕上留下了深刻的勒痕。
估计绑来的时候他挣扎过,手臂上留下了棍棒打过的青紫痕迹。
张泽禹小可怜,乖乖听话,我们不会亏待你。
张泽禹现在,去见几个人。
张泽禹那几个人或许会恐吓你,说要杀你。
张泽禹你不用害怕,无论他们说了什么,我们保你不死。
张泽禹把小少年从椅子上拎起来,带着他向门口去,把他交给其他几个黑衣人。
他们走后,张泽禹把房间里其他黑衣人全赶了出去,他自个儿坐在了残余着少年体温的木椅子上。
脚边躺着几圈麻绳,他用脚尖把麻绳往张极站的方向踢了踢。
张泽禹二堂哥,帮我个忙。
张泽禹把我绑了。
张泽禹要他刚刚那种绑法。
张泽禹最好伤口深可见骨,一定很舒爽。
张极翻了个白眼,没搭理。
张泽禹快点啊,我先试试那是什么感觉。
张泽禹舒服的话,日后给云生妹妹试试。
本来张极都要走了,听到这样的话,环着手,人折了回来。
张极你个脑残。
他一边骂着,一边利落地给张泽禹上绑。
五花大绑,绳索在手腕上收尾,扣紧。
全身各处传来紧绷感,张泽禹觉得还不够,不满地出声。
张泽禹手法不行,你把我当猪肉绑呢?
张极踹一脚他的椅子,把人震得脑袋晕乎。
张极你行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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