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则2：取决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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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函瑞站在那里等待着眼前少女的回应，朦胧的夜色里他轻轻摩挲过手指，耳边的风立刻停了。

头顶干枯的叶片从枝头脱落，摇摇晃晃落到地上，被张函瑞用鞋底碾碎了干枯的叶面与经络，发出细微的断裂粉碎的声音。

沉默中少女垂眸，思绪万千，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实话。

毕竟不说是不可能的。眼前的游戏者实力远在她之上。

如果这时发动了决战，她胜算为零。

少女思考的模样被张函瑞尽收眼底，聪明人都不会太直白地直接说出自己的底牌。

张函瑞“我在找值得合作结盟的人选。”

张函瑞“你可以试试说谎，如果你编纂出的技能太鸡肋，我会毫不犹豫地杀你。”

张函瑞“当然，编出强大的技能可以活过一时。”

张函瑞“但日后你一定会暴露，我也会杀了你。”

说谎就一定会死，只不过是早晚的时间问题。

但怎么算强大怎么算弱小，他并没有给出解释。

这却是宁穆清最需要在意的地方。

她的技能，完全没有什么攻击性可言。“达尔文生存法则”这个庞大的体系选中她就像在野兽遍布的森林里投放下一只毫无攻击力的鹿，她似乎天生就是作为牺牲品成为其他游戏者账户上累积的积分的。

思绪瞬间换了个方向，宁穆清再抬眼时直直对上张函瑞有几分探究的目光，脱离了高阶异生物带来的危险，接踵而至的就是需要这场不相上下的逻辑对峙。

宁穆清“我的技能，取决于你。”

张函瑞“哦？”

张函瑞挑眉，似乎是即刻有了兴趣，等待着宁穆清的下文。

宁穆清“如果你足够强大，在我能辅助增益你的领域内，你将无敌。”

宁穆清“惭愧地说，我没使用过技能。”

真诚是必杀技，让他知道自己所说的绝对值得相信，她才有生的可能性。

宁穆清“但根据面板描述，我的技能可以在以我为圆心的空间内，构建出一个防御系统。”

宁穆清“在系统内，我能压制我想压制的对手，也能增益我想增益的队友。”

宁穆清“但我想，这个技能发挥的最大限度，或许不取决于我。”

言下之意是，她的技能发挥限度，更多的是看同伴的攻击力如何，增益带给他们的效果强大与否。

这是一场赌局。赌张函瑞会不会认同她的说法，会不会认同这种纯防御辅助的技能。

或许有极大的赌张函瑞是否认为自己强大的成分，但总归，是人都不甘愿承认自己渺如蝼蚁。

很显然，她赌赢了。

经过片刻的思考，张函瑞再抬眸时，也弯起唇角带起一丝满意的情绪，目光再次落到宁穆清身上，也多了一丝纯粹的欣赏。

张函瑞“你比我想象中要聪明。”

他朝宁穆清伸出手，示意他已经将她划入能搭伙的队友范畴。

张函瑞“欢迎加入我的战队，宁穆清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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