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菱并不知晓宫远徵的想法,此刻的她正专注于眼前的事情,小心翼翼的为其处理膝盖上的伤。她轻柔的上着药,还不时轻轻吹拂,唯恐动作稍重便会给对方带来痛楚。
宫远徵凝视着眼前这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女子,眼中满是柔情。他轻声在心底安慰自己:罢了,最初不就是因为菱儿心思单纯,自己才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对方吗?若她真是心思深沉之人,别说爱慕,就连日常相处也会觉得别扭。倒不如顺其自然,一切都交给老天爷!
正当他思索之际,突然间感到手臂一阵剧痛,将他猛然拉回现实。回过神来的宫远徵抬头望去,只见菱儿正拧着自己胳膊,满脸不悦的瞪着自己,那目光仿佛能将给人吞了。
意识到情况不妙,宫远徵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的说
宫远徵(朱瞻基)菱儿,你这是怎么了?
李秋菱(李婉莹)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还要问你是怎么回事,跟你说话也不回答,就知道坐着傻笑。
宫远徵(朱瞻基)你问我什么?
看着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试图转移话题的人,李秋菱投去了一个充满鄙视的眼神,气鼓鼓的说
李秋菱(李婉莹)你以为装傻就能蒙混过关吗?
宫远徵显然没有听到对方的话语,他微微皱眉,带着几分困惑问道
宫远徵(朱瞻基)你说什么?我刚才没听清。
李秋菱冷笑一声,手指如鹰爪般紧紧拧着他的手臂,咬牙切齿的说
李秋菱(李婉莹)你是不是没听清楚我的话?那么,我再重复一次:姚子衿获得册封之后,你打算如何处理她?
宫远徵(朱瞻基)嘶,我、你轻点、拧、疼!
望着对方那副龇牙咧嘴的模样,李秋菱非但没有半分怜惜,语气急切的催促道
李秋菱(李婉莹)快说!
这下宫远徵明白了,菱儿这是在吃醋。于是连忙表明心迹,对着苍天立下誓言,承诺自己绝无二心。他向李秋菱保证,自己与姚子衿之间无任何瓜葛,册封之日定会以伤势复发为由,绝不踏足对方居所半步。
得到想要的答复,李秋菱满意的松开手,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她轻声细语的说着话,言语间充满了对宫远徵的关切之情,尽管这份关怀显得有些刻意,却也足以安抚对方受伤的心灵。
待到两人都平复好情绪,李秋菱方才把夏荷唤进来,低声吩咐道
李秋菱(李婉莹)你回去取些换洗衣物来,今晚我要在书斋留宿。
夏荷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低头应诺缓缓退下。
夏荷是
李秋菱明白她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自己行事太过大胆,全然不似以往的行事风格。不过,既然无论自己做,皇后都要找麻烦,那又何必再拘泥于那些繁文缛节?索性放开了随心而为,让自己过得畅快些。
看着李秋菱那肆意张扬的模样,宫远徵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丝笑意,只可惜转瞬即逝,仿佛一切都是幻觉。他暗自暗想:果然,自己还是更喜欢眼前这个有棱有角、活力四射的菱儿,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拿没的鲜活,让人无法忽视。
至于自己那位母后,他现在只觉得不耐烦,显然是因自己平日里过好说话,才让对方屡次插手,自己与菱儿之间的情感。看来也是时候让张家动一动,也好让我们这位尊贵的皇后,不再闲着没事,把精力浪费在自己身上。
此时,宫远徵心中已然有了决定,必须要给母后找些事做。自那以后,张家祸事频出,陷入了无尽的厄运之中,家中的主人不是这个摔断了腿,就是那个突然被揭发,在外面欠下巨额债务,真是连一天安宁的日子都没有。
旁观者见状,无不感叹张家流年不利,甚至有几位关系较为亲密的朋友,都曾提议让其请高人来家中查看风水,以求化解这股不祥之气。
张皇后因娘家接连不断的麻烦,而忧心忡忡,对儿子后院之事,也无暇再加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