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侍卫就要上手扒自己衣服,上官浅焦急开口辩解
上官浅尽管我现在被关进地牢,但名义上仍是角公子选中的人。倘若你们敢对我无礼,角公子绝不会饶恕你们的。
侍卫听了她的话,不禁犹豫地望向宫远徵。而宫远徵见她竟敢将哥当作挡箭牌,顿时气得面色通红,怒不可遏地朝侍卫吼道
宫远徵怎么?你还不动手,是想尝尝我的毒药。
地牢的侍卫迫于压力,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伸手要扒开上官浅的衣服,这时一道女声响起
李秋菱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吸引,纷纷回头望去,只见李秋菱手提食盒站在不远处,满脸怒色的盯着他们。
她的突然出现,让宫远徵为之一愣。走上前刚要解释,就被气愤的李秋菱揪着耳朵骂道
李秋菱这就是你说的有要事要办,说好的对她没意思?宫远徵,你对得起我吗?
#宫远徵放开我
宫远徵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愠怒,他试图挣脱那只揪着自己耳朵的手,却被抓得更紧。感觉周围的目光如同针一般刺在他身上,让他感到无地自容。
自己的未婚妻,那个平日里对自己千依百顺的人,此刻却像变了一个人,她的眼中充满了悲伤的泪水。宫远徵看到后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仿佛自己真的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一样,只得低声说道
宫远徵我们回家再说,这里人太多。
然而,李秋菱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反而更加用力地揪着他的耳朵。宫远徵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必须让这场闹剧恐停下来了,不让传出去自己肯定名声扫地。
于是宫远徵难得对她严肃的说
#宫远徵菱儿,你干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快松手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此时揪着自己耳朵的手终于松开了,就在宫远徵以为震慑住她时,突然间李秋菱'哇'的一声哭出来
宫远徵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不知所措,自己才是那个应该感到委屈的人,但现在看着她流泪的样子,不禁心疼的想安慰她。
不等他开口,李秋菱先发制人道
李秋菱呜呜呜!你骂我,你这个三心两意的薄情郎,亏我派人往角宫送吃的,知道你没用膳来了地牢后,又亲自给你送饭食过来,结果你在干什么?你在地牢轻薄别的女子,真是没良心的负心汉。
李秋菱呜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_┯)
宫远徵只觉得头都大了原本只是想简单地审讯一下犯人,没想到却演变成如此复杂的局面。
他只得无奈的说
#宫远徵菱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无理取闹了。
李秋菱你凶我
面对胡搅蛮缠的未婚妻,宫远徵只能投降道
#宫远徵对不起,我错了还不行吗?
李秋菱本来就是你的错。
#宫远徵好,是我错了。
李秋菱错那了?
宫远徵眉头紧锁,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他不耐烦的打断李秋菱的话
宫远徵你差不多救行了,别得寸进尺。
李秋菱可不怕他,用力掐着他的胳膊怼道
李秋菱我就得寸进尺,你能拿我怎么样?是你自己承诺我,说会和其他女子保持距离。现在还没过一天时间,你就要扒其他姑娘的衣服,就这样你还好意思怪我。
宫远徵被她说的心虚,忍着手臂传来的疼痛,低声哄道
宫远徵上官浅行迹可疑,偷拿我的暗器囊袋,自然要好好审讯她。
宫远徵再者,我也只不过是想给吓唬她罢了,毕竟上官浅表面上是哥哥所选中的人,我又怎会真的让人去脱她的衣服呢?
李秋菱没好气的说
#李秋菱你要审问就好好审,作什么脱人家衣服 ,难不成这地牢还会缺刑具。
宫远徵小心翼翼的开口说道
宫远徵上官浅说她是孤山派遗孤,我就让人查看她身上的胎记,正巧你就来了,这一切都是误会。
李秋菱神情一顿,故作镇定的说
李秋菱你、你不会找个侍女或者嬷嬷来检查,做什么让大男人去脱人家衣服。
#宫远徵这不是因为担心侍女的不可靠,所以我才派侍卫去查验的。
李秋菱那不如请你哥哥过来,毕竟是他选新娘,如果上官浅说的是真的,他能得到个媳妇,即使是假的新娘他也没有损失。
#宫远徵可是……
宫远徵很焦急,自己就是不想哥见上官浅,从让侍卫给她检查的。
李秋菱眉毛一挑,语气不善的说
李秋菱还是说你想亲自检查
#宫远徵我没有,你被瞎说。
李秋菱那就让你哥过来。
说完也不理会宫远徵,对旁边的侍卫吩咐道
李秋菱你,速去请角公子来地牢,就说是需他亲自验证上官浅的身份真伪。
见人迟迟未动,李秋菱撇了宫远徵一眼,阴阳怪气的说
李秋菱怎么?我说话不管用,那就请执刃大人发话吧!
感受到旁边那如刀子般锐利的目光,宫远徵只得无奈地颔首,示意侍卫去请他的哥哥前来。
见她的脸色逐渐缓和,宫远徵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宫远徵菱儿,时间已经不早了,你是否应该考虑回去了?
#李秋菱你不跟我回去?
宫远徵我这不是还要等哥哥来,一起审问上官浅吗?
#李秋菱上官浅又不是无锋首领,用得着宫门执刃和宫主一起审问吗?你跟我回去,今天这事可还没呢!
李秋菱二话不说,拉着宫远徵迅速离开地牢。她的脸色阴沉如水的回到徵宫,众人察觉到两人之间的紧张氛围,纷纷忙碌起来。
当两人终于踏进宫远徵的房间,门被用力地合拢,发出“碰”的一声巨响。这声响仿佛为众人卸下了沉重的负担,他们终于可以松了口气。而门内的李秋菱和宫远徵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