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有些着急地抚摸上南衣的脸颊询问道:“一一,你怎么了?”
不等南衣回答,旁边看见南衣异常的宫远徵已经迅速来到跟前,直接握起南衣的手腕想要给她把脉。
反应过来的宫子羽立马把南衣揽着往后退了一步,周围的守卫侍女也围了上来将宫远徵隔绝开来。
南衣这时也在宫子羽耳边说道:“阿羽,我好像发作了,快带我回去。”
宫子羽这才发觉半月之蝇发作的时间到了,难怪南衣会这样。
宫子羽直接把南衣打横抱起,眼见着就要走,就被宫远徵喊住,“宫子羽你要把一一带去哪里?让我给一一看一看。”
宫子羽要是不知道南衣的情况肯定会让宫远徵查看,可是现在知道南衣没事,宫子羽自然不会让宫远徵有接触南衣的机会。
更可况宫子羽担心宫远徵会看出南衣体内的药剂,毕竟谁也不知道月长老和宫远徵的造诣究竟谁更高一些。
宫子羽直接对守卫下令道:“拦住他。”
守卫听从宫子羽的命令拦住了宫远徵,宫远徵和守卫打斗在一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宫子羽把人带走,这是第一次宫远徵因为自己讨厌成为执刃的宫子羽。
这边,宫子羽急匆匆带着南衣离开之后,回到羽宫就要求下人守在外面,自己则带着南衣回到密室。
密室当中放有一张玉榻,能够缓解南衣的燥热,是宫子羽特意吩咐人为南衣准备的。
等宫子羽把南衣放在玉榻上,果然南衣舒服地叹喂了一声,随后宫子羽拿出缓解的药物给南衣服下,南衣服下之后,难受的感受好上许多,体内只剩下燥热。
南衣伸出手扯开衣领,让肌肤大面积地暴露在空气当中,燥热又缓解了一些。
可是南衣犹嫌不够,扯开腰带,衣衫渐宽,只是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可这样下来玉上的凉意又太冷。
南衣抬眸有些委屈地看向宫子羽,水光滟潋间,一滴清泪滑落。
宫子羽叹息一声,随后也开始解开衣衫,没多久也躺在玉榻上。
见此南衣立马躺在宫子羽身上,舒服地蹭了蹭,这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温度。
那边,宫远徵的动静也被宫尚角知晓,宫尚角喝止住宫远徵,带着宫远徵回到角宫询问道:“这次又是因为何事起冲突?”
宫远徵把自己见到的情况告诉给了宫尚角,“哥,你说一一究竟怎么了,这是不是就是一一不认得我们,选择宫子羽的原因?”
宫尚角:“有可能,我派人去打探,看看两人之间究竟有什么秘密?”
宫远徵自然是相信宫尚角的能力的,“好,哥。”
当天晚上,一个黑影躲过宫门重重的守卫来到羽宫,最终停到了一个房顶上,悄无声息。
突然,黑影听到房屋里面发出的女子小声啜泣的声音,心里一紧,小心地掀开房瓦,视线往下正好对上房间内的床榻,也就在这一刻黑影看清了房间内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