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拿到药材之后就开始为宫子羽熬药,而碰巧这时候宫远徵也带着郑南衣来到医馆,宫远徵是在找宫子羽的出生医书,郑南衣则是近些日子无聊,便为宫远徵分药材,想着药材这些东西还是需要认得的,于是便跟着宫远徵来到医馆,想找一本医书带回去学习。
熬药的气味引起了宫远徵和郑南衣的注意,两人寻着气味就看见正在煎药的云为衫,两人对视一眼,宫远徵拿出匕首逼上云为衫,看出云为衫熬的药是毒药,于是便询问她这碗毒药的用处。
可是显然云为衫低估了宫远徵,以为宫远徵认不得这是毒药,便谎称自己是在为宫子羽配备安神的药。
宫远徵嗤笑一声,看向云为衫说道:“好呀,既然你说这是安神的药,那你就喝下去证明。”
宫远徵的本意是想让云为衫做茧自受,却不料云为衫竟然是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却无半点反应,这让宫远徵觉得有些意外。
云为衫看着宫远徵说道:“徵公子,我现在已经证明了自己,可否放我离开了?”
宫远徵自然不想放云为衫离开,只是刚想对云为衫动手,宫子羽就带着金繁赶了过来,眼见着双方的氛围剑拔弩张。
这时候原本静静站在一边的郑南衣走出来,对着宫远徵说道:“远徵,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宫远徵收回兵器,瞥了宫子羽一眼说道:“这次就先放你们一马。”说完,宫远徵就当着众人的面牵起郑南衣的手离开。
等两人离开之后,宫子羽似乎这时候才回过神来,大概是没料到这次冲突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化解了,也看出了郑南衣在宫远徵心中的地位。
而这边宫远徵和郑南衣往回走的时候,宫远徵询问郑南衣为何要阻止自己?
郑南衣:“你继续闹下去的结果是什么?是暴露出云为衫的身份,那我们这些日子的隐藏算得了什么?”
郑南衣的话算是提醒了宫远徵,宫远徵没有想过这时候暴露出云为衫的身份,他纯粹就是看宫子羽以及宫子羽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不爽,所以才会找云为衫的麻烦。
只是想起刚才云为衫喝下去的毒药,却没有任何事情的样子,宫远徵很好奇云为衫身体内到底藏着什么秘密,让她能够不惧毒药?
于是当即宫远徵就带着郑南衣前往角宫,把今晚在医馆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宫尚角,宫尚角听后皱着眉头询问:“可知道云为衫喝下去的到底是何种毒药?”
宫远徵思索了一番回答道:“似乎是一种至寒之毒。”
宫尚角:“至寒之毒......你说要是宫子羽喝下去之后会怎么样?”
宫远徵顺着宫尚角的思想想下去,突然想到医书当中的一种方法,激动地说道:“要是宫子羽喝下去这种至寒之毒,不仅不会有事,反而会以毒攻毒,让宫子羽的内力突飞猛进,哥,你说宫子羽是不是想铤而走险闯过试炼第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