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衣瞪了宫远徵一眼,宫远徵也只觉得郑南衣可爱,随后对着婢女说道:“好好伺候一一洗漱,还有刚才看到的事情别到处乱说,要是被我知道,你们会有千百种方法再也开不了口。”
两个婢女自然是知道宫远徵在外的传言的,所以小心地回答道:“是,徵公子。”
宫远徵看向郑南衣说道:“一一,你先洗漱,等会儿我们一起用早膳。”说完,宫远徵就朝外走去。
室内只剩下郑南衣和两个婢女,两个婢女见宫远徵离开,就上前对郑南衣说道:“姑娘,我们伺候你洗漱。”
郑南衣由着两人侍奉自己洗漱,安慰两人道:“刚才宫远徵说的话也只是希望你们不要把事情说出去,不是真的想要对你们出手,所以只要你们不出去乱讲话,宫远徵是肯定不会对你们出手的。”
两个婢女连忙说道:“郑姑娘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的。”
只是等郑南衣洗漱好之后,却没有按照宫远徵的话去和他一起用早膳,反而是让婢女去把自己的早膳领回来。
所以当宫远徵等了郑南衣许久都没有看见她人的时候,派人去打听才知道郑南衣早就已经在自己房中用过早膳了。
闻言,宫远徵倒是不恼,只是觉得郑南衣还在和自己闹小别扭,然后用起了只有些温热的早膳。
而等午膳的时候,宫尚角来到徵宫却发觉了两人之间奇妙的氛围,没有立即询问,而是等到郑南衣走了之后,宫尚角才状似不经意地询问宫远徵道:“你们两个昨日发生了什么事情?”
宫远徵见被宫尚角察觉到,脸上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哥,没事,就是昨晚一一独自去见了上官浅和云为衫被我知道了,我当时有些生气,一时冲动便向一一表明了自己的心意,后来我们还有些一些肌肤之亲......”
砰的一声,宫尚角手中的杯子被捏碎了,宫远徵见到了怔愣了一瞬,随后飞快从胸口中拿出备好的金疮药,倒在宫尚角被瓷器划伤的掌心,包扎了一番止住了血,继续说道:“哥,你放心,我们昨晚没有越过那一道线,只是我也决定好了,只要这次的事情结束,我就求娶一一,到时候我们就能光明正大地在意了。”
说着,宫远徵似乎是想到了到时候和郑南衣成亲时候的画面,脸上洋溢着掩饰不住的笑容。
只有宫尚角,刚才被包扎的手慢慢握紧,又有血渗出来。
宫尚角:“那郑南衣也是同意了你这番做法吗?”
宫远徵:“一一,虽然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可是昨晚的事情让我知道,一一肯定不讨厌我,甚至有一点点喜欢我,我到时候求娶她,定然不会失败的,你说,对吗,哥?”
宫远徵突然看向宫尚角,眼中有一些不自信。
宫尚角此时却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有什么被堵住了一样,对上宫远徵亮晶晶的眼睛,宫尚角第一次不想去看,于是躲避道:“我也不知道,这只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