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听后还没有怎么样,旁边的宫远徵倒是有些坐不住了,“上官浅和云为衫都是无锋的刺客?”
郑南衣还以为宫远徵是不相信自己,于是又继续补充道:“这种事情我没必要骗你们,上官浅和我都是被同一个人培养出来的,那个人就是无锋的魍阶刺客寒鸦柒,而云为衫上面的人则是另一个魍阶刺客寒鸦肆。”
宫远徵解释道:“一一,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太震惊了,你不知道刚好云为衫和上官浅就被宫子羽和我哥选为了新娘。”
听着宫远徵的解释,郑南衣也有些震惊地看向宫尚角,“你们的运气也太好了一些,随手一选就正好选到了无锋的另外两个刺客。”
宫尚角该怎么和郑南衣解释,选中上官浅根本不是自己随手一选,而是精挑细选,细细思量过后的结果,但是还是选中无锋的刺客,还是魅阶刺客,这一瞬间,宫尚角不知道是觉得自己的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宫尚角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有些打击到了,但是他不习惯在人前表现出自己的脆弱,所以脸上倒是冷静地对着两人说道:“我知道了,我就先回去好好规划一番,这件事情别和其他人说。”
宫远徵虽然不知道自家哥哥为什么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就立即告诉长老和其它人,把云为衫和上官浅抓起来严刑拷打,逼问她们这次无锋派她们进来的目的,但是既然是自家哥哥做的决定,宫远徵都无条件支持,甚至说道:“哥,你要是需要我帮忙,随时和我说。”
宫尚角没有转身,但是还能看到他点头。
后面的几日,宫尚角都没有来徵宫,郑南衣也和平常一样度过,只是听宫远徵说,宫尚角之前就提出了查看两位新娘的身份,这几日信鸽应该就会回来,说不定到时候宫尚角就会当中揪出两人的身份作假。
而后信鸽真的飞回来的时候,宫门的几人都被召集到执刃厅,郑南衣就在徵宫等待着宫远徵回来。
结果郑南衣等来的不是宫远徵而是宫尚角,郑南衣疑惑地看向宫尚角询问道:“远徵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宫尚角:“远徵被人诬陷,暂时被关进地牢里面了。”
郑南衣:“关进地牢?那远徵被关进地牢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为远徵辩驳几句?”
宫尚角:“因为这个建议是我提的。”
郑南衣:“你提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宫尚角:“这件事情你无需知道,我和远徵自然是有我们的计划,我今天来走这一遭,告诉你远徵的事情,也不过就是因为远徵在下地牢之前担心你,特意让我来告诉你他没事,让你安心在徵宫等他回来。”
郑南衣被宫尚角的态度弄得很不爽,自己又不是宫远徵能够忍受宫远徵的冷脸,郑南衣的态度也冷了下来,冷着脸说道:“远徵让你带给我的话,我已经知道了你现在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