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he是he是he】
【当小狗以为陛下喜欢上别人,会怎么做呢】
【和柏源绑定为永久队友,决定在南州国待几年再回现实世界】
云雨过后,我靠在柏源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和呼吸渐渐平复,一边心不在焉地看着手里两份密报。
一份是一个月前我的探子发来的。
过几日是我的生日庆典,大皇子又蠢蠢欲动了。
这次他允诺了宾堡大笔好处,准备在庆典上佯作刺杀宾堡使臣。再由宾堡向我发难,指责我无能,迫使我传位给他。
不过他久不临政,不知道宾堡早被我和柏源打怕了,根本不敢把注押在他这个废子上。于是大皇子给宾堡的密信又原模原样地送到了我手上。便是我手中的第二封密信。
我只要将计就计抓住刺客,再让宾堡抖出大皇子的计划。就能把大皇子钉上通敌叛国的耻辱柱,想必他这辈子也篡不了位了。
我准备这几日深夜,与宾堡使臣密谋此事。
「柏源,这几天先不用侍寝了。」
我道。
环在我腰间的手臂倏然收紧,手臂上青筋暴起。转瞬又若无其事地放松下来,快得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那……陛下还需要我守夜吗?」
头顶上传来柏源小心翼翼的声音。
我其实是想他守夜的,但想到他为了准备庆典熬出的黑眼圈,我摇摇头:
「暂且不必了,你好好休息吧。」
身后火热的胸腔上下起伏,柏源的喉结在我头顶上滚了几滚,才道:
「好。」
我深夜密召,宾堡使臣很快便来了。
这次的使臣是个高大健壮、棱角分明的男人,简直是比着柏源的模子找的。我强烈怀疑宾堡还没歇了给我后院塞人的心思。但我没有证据。
不过无所谓,反正过了这几天也不会再见面。
送走宾堡使臣,我余光撇见门口的纱帘外一个人影闪过。看起来很像是柏源。
他还是不放心,来给我守夜了吗?
我心里泛起一丝甜意,唤道:
「柏源。」
门外的身影果然掀起纱帘走进来,正是柏源。他一进来便单膝跪地:
「抱歉,陛下。打扰了您与使臣……」
我不在意地摆摆手,却发现他眼底的乌青比前日更甚。连面颊都微微凹陷,整个人显得暗淡了许多。
筹备庆典果然很累,我决定还是先不告诉他我的谋划,以免他多一件忧心的事。只简短道:
「明日庆典,有人刺杀宾堡使臣。我已经知会他们的人早做安排。」
「如果他们没能抓住刺客,你便带着我们的人上,务必将其拿下。」
这样即使宾堡临时反水放走了刺客,柏源也是我最后的底牌。
柏源低垂的头突然抬起,快速看了我一眼又低了下去。我在他眼里仿佛看到一丝惶然,但细看时又变得平静无波。
「是,陛下。」
他沉声应道。
第二日便是庆典,我全装站在看台上,柏源也盛装站在我身后。
宾堡使臣在我下手处,怀里揣着个血包,务必造成身受重伤的假象。
觥筹交错,美酒正酣,庆典的气氛逐渐走向高潮。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人群中穿出,直奔宾堡使臣面门而来。两边的宾堡护卫都已暗暗拔出佩剑,但面上却装出惊恐的样子麻痹对方,看起来毫无还手之力。
眼看剑锋就要触到宾堡使臣,突然我身后一道身影跃起,以身挡住了刺客的剑。那把剑直直贯穿他的左肩,他却毫不退缩,反而迎剑而上,剑锋从他的肩膀穿过,一直抵到剑柄。
巨大的冲力逼退了刺客,两人双双从看台上滚落下去。
「柏源!」
我顾不上端女王的款儿,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几步冲到栏杆边上,紧紧攥着栏杆扶手。心里一阵抽痛。
「陛下,那边危险。」
宾堡使臣伸手想拦我,我一把挥开他的手,踢掉高跟鞋便向看台下冲去。
周围的人群早已惊慌四散,偌大的场地上只有柏源跟那个刺客站在中央。
柏源微微偏头看向我的方向,嘴角竟勾起一抹笑意。只是混着我的眼泪,有些苦。
下一秒,他没受伤的手徒手握住那把剑,阻止了刺客拔剑脱离。另一只手五指并拢成手刀,一掌劈在刺客脖颈处。
即使是受伤的手臂,柏源的战力依然不容小觑,那刺客还没反应过来便软软倒下了。
一场危机快速消弭,殿前只留下柏源笔直站立的身影,另一只手还握在那把剑上。剑很利,血从他的肩部和指缝间涌出,顺着他的指尖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站的那一小片地都染红了。
「柏源!」
我已经从看台上下来,提着裙子冲到他面前。
他的唇因为失血过多有些苍白,但那双琥珀色的眸子看向我时,却带着细碎的笑意。
「陛下……还是在意我的。」
他嘴唇微动,身侧的手动了动,想抚摸我的脸颊。
但看到指尖的血迹,他终究没把手抬起来,只是紧攥成拳。
「柏源,你快松开手啊!」
我哭着去掰他握剑的那只手。他顺着我的力气,让我毫不费力地把他的手解救下来,手心两道伤口深可见骨。
我再也端不住女王的款儿了,「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御医,御医呢?快给指挥官止血。」
我哭喊道,一面自己拿出手帕按在柏源的伤口处。一会儿按手一会儿按肩,可血却怎么也止不住。
「陛下,别担心,不疼的。」
柏源柔声道。他像感觉不到疼似的,一双眼睛贪恋地粘在我身上,唇角始终带着缱绻的笑意。
庆典还需要我主持局面,我一直忙到傍晚才脱身。
柏源已经处理完伤口回到寝殿,但令我不解的是,他没去我们的卧房休息,而是去了客房。
可能是因为体力消耗太多,他没像平时那样在我推门前就醒来。平时那么高大阳光的一个人,此时面色苍白,蹙眉陷在白色的床垫里。床头灯光打在他的睫毛上,落下破碎的光晕。
我的心狠狠一抽,快步向他走去。
直到我走到床边,他才睁开眼睛。
「陛下。」
柏源说着便挣扎着起身行礼,但因为体力不支,刚抬起的身体又摔在床上。
「别乱动!」
我急忙按住他:
「你怎么不去主卧睡?还有你今天发什么疯,我不是跟你说让宾堡的人先上吗?你怎么自己莽上去了。」
说到这件事我就有点不高兴,语气也严厉了些:
「那使臣哪里值得你以身犯险?」
柏源听着我的责备,唇角竟又微微勾起,我回味了几遍也没想出来我的话哪里让他开心了。
只是没等我想明白,他又微微垂下眼睫,脸上的笑意也带了几分落寞:
「陛下喜欢,就值得。」
「什么?」
我cpu快干烧了也没想明白他在说什么,我今天真是搞不懂他了。
柏源乖顺地垂下眼睫,身侧的手却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发白。
「陛下不用顾虑我,我……有之前那些回忆,就够了。」
他勉强拉起唇角,笑意温柔却泛着苦涩:
「如果陛下喜欢他,我……也会保护他的。」
说完这句,他攥紧床单的手蓦然松开,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又微微偏过头掩住眼角破碎的水光。
「啊?」
我看着那被抓得扒丝的床单,不过心念电转,我突然明白了柏源这几天的反常。
他不会是以为,我看中了宾堡的使臣吧!
所以他以为,我前几日晚上是在与宾堡使臣谈情说爱?
所以他才不去主卧休息,所以他的笑容才那么难过。
我有些头疼地抚额,深夜在寝殿召见宾堡使臣,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但是这位几乎天天侍寝的贴身侍卫也能误会,是我没想到的。也许这就是他们说的爱而生怖惧吧。
看着柏源泛红的眼尾,眼角的水光,我不禁又气又笑又心疼。
「你,你摆什么大房的款儿啊!」
我佯怒弹了一下他额头,怕下手重了又轻轻给他揉一揉眉心:
「别瞎想,我跟使臣是在商讨怎么给大皇子下套。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心。」
「陛下……」
柏源猛的转头看向我,嘴唇上有了些血色,眼中也燃起细碎的光:
「陛下……他……不是……?」
「不是!」
我哭笑不得,傻孩子激动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没有他,也没有别人,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只有之前那些回忆哪里够啊,我们可是永久绑定了的,以后会一起制造更多的回忆的!」
「陛下,我……」
他嘴唇颤抖,挣扎着又要坐起来,我急忙按住他。
明明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但他眼角强忍的水光反倒溢出来了,就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孩子突然见到家人,泪水随着他的动作顺着冷厉的下颌线流下,在枕头上洇湿了小小的一片。
那一小片水迹好像一滴开水落在我心上,让我也跟着慌乱起来:
「柏源,别哭啊……」我帮他擦了两把,根本擦不完:「算了,委屈就哭出来吧。」
我小心避开他的伤口,俯下身体抱住他的脖子。
柏源没受伤的肩膀动了动,一只缠满绷带的大手紧紧攀住我的腰。紧到纱布间又隐隐有血丝渗出。
「柏源,你的手……」
他摇了摇头,微硬的发丝蹭着我的脖颈。声音里还带着鼻音:
「我没事的,陛下。」
我叹了口气,换了个说法:
「你勒疼我了。」
柏源顿了一下,发出一声轻笑,胸膛微震。手上的力道这才松了松。
「陛下,我只是太开心了。」
他像叹息似的轻声道。
天色已晚,我起身准备回卧房。又叮嘱柏源好好休息。
「是,陛下。」
误会解除,他身上的阴霾也完全消散,整个人都泛着甜意,笑得眉眼弯弯。
只是我刚一转身,衣角就被拉住了。
我回过头,柏源裹着绷带的手正攥着我的衣角。他的视线落在手中的那一小块衣料上,像是没想到自己会这样举动,神情也是一愣。
「陛下,我不是……」
他有些慌乱地收回手。
「不是故意的?是这手不听话?」
我笑道。
「你的身体比嘴诚实呢。」
柏源被我揶揄得面上一红,不过他在我面前一向不讲那些尊严面子,很快便红着脸坦率笑道:
「是,不想让陛下走。」
我一挑眉:
「嗯,正好。」
然后便脱了鞋子,在柏源微怔的目光中一掀被子爬上他的床:
「我这脚也不听话了呢!」
本来我也不想走,只是为了让他好好休息才回主卧睡的。既然他盛情邀请……
我们两个人谁也不去睡主卧800平米的大床,都挤在小小的客房里。
「往那边挪挪。」我道。
柏源温柔笑着,听话地往里挪了挪。
我背靠着他火热的身体,心想明天宫里又要传出「女王陛下如狼似虎,连指挥官受伤了都不放过」的谣言。
不过,管他呢?反正我脸皮厚。柏源虽然面上不让他们妄议我,但有好几次我都撞见他站在角落里听得耳廓绯红还舍不得走。那蔓延到衣领以下的红晕仿佛在说:
「我磕女王陛下和我自己。」
谁都知道,这南州国不可妄议女王陛下和指挥官。但讲女王陛下和指挥官的艳闻却是极受欢迎的。
柏源恢复力惊人,不过一周多就拆了纱布,只留下几处淡淡的疤痕。
我也从每天给他换药改成涂祛疤膏。
「陛下,再重一点……」
祛疤膏在手上融化,再在他肩背肌肉上涂开、按摩,总觉得他整个人都摩擦生热了。
这几天我怕影响他恢复,一直素着。我不说,他也不提,每天都克制着想要变魔术的小柏源。
我笑了笑,转身拿出两条拘束带。
「医生说让你再静养几天,所以你不要动。」
「我来帮你。」
拘束带在柏源的胸腹肌肉上勒出几道勒痕,边缘微微泛红,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沾了祛疤膏的肌肉光泽油亮,我轻轻按揉着,柏源的呼吸逐渐急促,眼角也泛起水光。
看着他肩上淡粉色的疤痕,我又想起他那天委屈落泪的样子,不禁凑近吻了上去。
「啊,陛下……」
柏源剑眉微蹙,手臂上青筋暴起,身体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我亲亲他的脸颊:
「这次比之前快啊。」
柏源耳廓发红,有些害羞地垂眸避开我的视线:
「抱歉,陛下。可能是因为太久没……」
「陛下继续吧,这次一定让您尽兴。」
「好。」
我笑道。
看来这次得多给他吃点好的了。
剧情没推进,又写了个番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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